夏彌再次心動了，元素與龍血之外的全新力量體系，如果她能學到，再加上一柄合適的鍊金武器，沒有弟弟芬裡厄幫助，她恐怕也能單獨擊殺一位龍王！

只是，她也無法脫離龍血這個控制器來釋放言靈。

片刻後，她苦笑一聲：“脫離龍血的言靈，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才能做到，你想要成為混血種，我倒是能幫你，你要讓給個方法，讓沒有絲毫龍血的你擁有言靈，那是真的做不到。”

“你真做不到嘛？”

張柏卿表現出疑惑，這連掌控權柄的龍王都做不到？真的假的？

夏彌無奈道：“大哥，你把言靈看作數學題，他本質上是透過龍血裡的公式來操縱天地間的元素，而你又不肯學數學，又想解開數學題，你當我是賜予龍王權柄的黑王嘛？我要是真那麼神通廣大，我還找個啥奧丁，看他不爽就單槍匹馬上直接去殺上了。”

“好吧。”

張柏卿嘆一口氣，他也很眼饞言靈的效果，但是沒有能有什麼辦法呢？而黑王白王什麼的，都消失多少年了。

白王造反被黑王釘死在大銅柱上面，黑王則是在龍族的暴動中死去。

白王可能死乾淨了，黑王可能化繭了，正在某個地方靜候歸來，但恐怕一復甦也不會大張旗鼓。

而且他估摸也無法平等面對黑王，贗品奧丁使用“時間零”都讓他無可奈何，擁有全部言靈，動不動就毀天滅地的黑王更不是他所能覬覦的。

除非能向天再借五百年，讓他自律500年來加點。

“最後一個問題，龍王的戰力到底有多強，龍血世界上限又有多高？我又處在第幾階梯？”

這個問題，夏彌的回答會改變他接下來的選擇，如果是中層戰力，老老實實在主角團身後吧。

如果是中高層戰力，倒是可以出去轉轉。

夏彌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會說：“龍王的戰力……核武器級別，我是指被困住的龍王，但凡一位巔峰龍王能自由活動，毀掉半個國家都很輕鬆。而上限戰力的話，不能以直接展現的武力來算，比方說核武器根本傷不了自由飛翔的天空與風之王，但是如果他被拖住，就不一樣了，或許能將其重傷。”

她當然不會全說，比如龍王之死，只會死於物理傷害，想靠單純元素傷害殺死龍王，真有那麼簡單，龍王早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至於上限，我也不知道，根據我的認知來看，現代人類的科技或許能傷到龍王，但不見得就能殺死，畢竟龍是很難殺死的。”

“而你的戰力，在龍血世界會有一席之地，但也只有一席之地，你自己沒有合適的裝備，沒有輔助人員。不說龍王，一條處在巔峰期的次代種古龍都可以按著你的頭打，大概就是贗品奧丁的層次，但是那個贗品奧丁是奧丁用混血種的身體制作的，和真正的古龍身軀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我的家族先祖曾狩獵過一條處在巔峰的初代種，仗著專門用於屠龍的鍊金武器才將其殺死，不然你想象一下，你一刀下去，刀被骨頭卡住了，還沒來得及抽出來，就被重新長出的龍肉給嵌在裡面。這種恢復能力的古龍沒有特殊武器怎麼殺得了？”

張柏卿聽到這裡，倒吸一口冷氣，古龍=起碼導彈級威力+超強的身軀+超強的恢復能力。

“你一直說處在巔峰期的古龍，不處在巔峰期就會弱很多？”

“起碼弱十倍，還是全方面的。就像終極言靈——萊茵，剛重生的古龍使用出來的威力只相當於小型核武，傷害範圍只有1公里左右，而且自身說不定還會受傷，放了一次之後，未必能放出第2次。巔峰期的古龍就不一樣，能追著你一直放！威力起碼相當於小日子受到的核打擊，而且去到哪炸到哪，小日子只受了兩次核打擊，一條巔峰期的古龍完全可以使用萊茵覆蓋小半個日本。”

張柏卿聽著都害怕，真想看到一條完全體的古龍在日本復甦，讓他長長見識。

“人類能坐上地球霸主，真的是……”他有些感慨。核武器的出現，人才追趕上龍的腳步，也就是說人類近幾十年才勉強擁有和龍平視的身份。

“龍又不像人一樣有幾十億。”夏彌伸出手兩指頭：“經歷龍族王朝兩次分裂內戰之後，活下來的就更少了，平均幾十年才有一條破繭重生，人類混血種雖然弱，但蟻多咬死象啊。”

她一想就感覺心酸，大概在400年前，她和哥哥剛復甦，因為動靜大了點，就吸引了古華國大半的混血種前來獵殺他們，逼得厄裡芬拼著重傷來了一記溼婆業舞才逃出生天。

受傷的她拖著重傷的哥哥沒能跑多遠，就匆匆挖了個深洞鑽進去化繭了，一直到十幾年前才重新破繭而出。

吃了上次的虧後，這次醒來她沒敢鬧太大動靜了，而是帶著哥哥找了個地方躲起來慢慢復甦。

張柏卿冷不丁的問：“那你覺得現在活躍在世上的巔峰古龍會很多嗎？”

“應該不多吧？但是肯定有，獵人網站上出現過一些在我看來應該是真的的訊息。”夏彌也有些難以確定在這世上還有多少條巔峰古龍活躍著。

張柏卿點點頭，既然世界那麼危險，那自己還是去研究人體去吧，坐等主角團拯救世界。

“聽了你這麼多獨家訊息，我也不會讓你吃虧。”他說到：“最多十年之後，我就會告訴以純粹人力掌控我這種力量的方法。”

“嗯。”

雖然只是得到一句承諾，但她也不虧，真正龍王級的核心訊息她一個也沒說，她說的這些都只是以張柏卿的實力所該知道的，自己只是提前個幾年告訴他。

張柏卿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給楚子航時，又問她：“你餓了嗎？我準備和子航出去吃飯了，要不要一起去？”

“老闆你請客嗎？小女子窮，也想吃大餐。”

“我請。”張柏卿大氣說到，旋即又問：“話說你應該不缺錢吧？”

夏彌可愛的翻了個白眼：“鍊金武器又不能賣，家族遺產我之前一個小女孩怎麼守得住？”

張柏卿覺得合理，然後打電話給楚子航，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柏卿，怎麼了？”

“我來京城了，你在那，出來吃飯。”

“我還在學校裡，去哪吃。”

“等一下。”張柏卿轉頭問小龍女：“夏彌，京城哪裡有好吃的？”

“你問我還不如問你哥呢，我這麼窮，哪裡有錢出去吃。”

“也是。”

“子航，你上次來京城覺得哪裡的東西好吃。”

“好吃的不知道，不好吃的倒是記得。”楚子航言簡意賅。

“……”

最後三人隨便找了家看上去還不錯的店簡單吃了點。

隨後夏彌又去超市買了一大袋零食。

張柏卿不由得疑惑問：“夏彌你很愛吃零食嗎？可是我也沒見你家有零食啊。”

夏彌面露苦澀：“其實我還有個哥哥，只是龍血這東西，你也知道的，有的混血種並不可控，他們隨時都會墮落為死侍，只能將其幽禁起來。他們，連普通人都做不了。”

楚子航沒有說話，只是眼中也不免露出一絲同情，張柏卿看了一眼楚子航的眼神，立刻就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