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的小隊不僅調整成27小隊還給他們增加了一名隊員,這個隊員很平凡沒有什麼拔尖的地方也沒有非常弱的地方,這實力太過於平均了。
他就是從九隊調過來的,在上一輪比賽中他是九隊遊戲中的人質,這一次他依舊是人質只是變成了27小隊的人質。
他叫牛任飛,是東部戰區某偵察部隊的,在日常的表現中也是很平常在連隊的綜合素質都在中等水平,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參加這次選拔?
換一句話說就是,他有什麼資格來參加特種兵大賽的選拔,由於臨時增加隊員猛虎給了他們十分鐘的交流時間,前面四個小隊就只有一個小隊完成任務,成才他們是最後一個小隊。
成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婆婆媽媽,直接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牛任飛一愣,趕緊回答道:“我叫牛任飛!”他現在還沉浸在之前的痛苦當中他雖然不想跟著隊長走,但所有人都想走他一個留下不就成了叛徒了?
但是不僅經歷了那麼長時間的相處,他們的那份感情是斷不了的。
“你現在是我27小隊的隊員了,我希望你為我們小隊爭取榮譽,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和副隊長?”成才說著使勁的拍了一下許三多告訴牛任飛,許三多就是副隊長。
時間太短,他們沒有過多的時間在這裡互相瞭解,再說這牛任飛也沒什麼作戰任務跟這個傢伙費那麼多的話幹什麼!
作為假想敵的老鳥們肯定不會讓他們像九隊一樣鑽了空子,成才想將過多的時間用在和其他兩個隊員交流接下來的任務,這才是最主要的。
牛任飛有一種寄人籬下的感覺,確實壓根就沒有跟這群傢伙在一起同甘共苦過存在隔閡是必然的,要想化解這個隔閡只能透過時間,都說時間能化解一切。
“現在我給大家佈置一下各自的任務……”成才開始發揮他作為隊長的職責,許三多和馬小帥在一旁聽得很認真,成才已經快速成長成為一名合格的小隊長。
特別是在指揮方面有著很大的優勢,然而牛任飛壓根就沒有將這個任務當一回事,他就是一個人質成才他們也沒給他分配具體的任務。
就也就導致這個傢伙都沒有認真聽,這十分鐘對於牛任飛來說過得很慢、很煎熬。
但是任務還是開始了,他被假想敵戴上頭套帶到指定地點進行隱蔽,由於他的疏忽大意並不知道敵人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腳這也是導致他們失敗的最終原因,一場衝突也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計劃在十分鐘前成才就做過了詳細的規範,也就是說他們節省下十分鐘的時間,現在只要按照計劃去實施。
他們以前覺得到最後比賽的小隊是最具有優勢的,但是現在他們才發現其實最沒有優勢的就是最後一個小隊,有優勢的是中間的小隊。
第一個小隊是他們沒有任何的經驗,敵人也許沒有經驗但是他們是精心準備的要想突破敵人的防線那就必須來一個魚死網破。
中間的小隊正是敵人收集經驗的時候,有時候敵人也會鬆懈說不定就給他們放放水什麼的,但是最後一個小隊是最難的。敵人已經吸取了較多的經驗,他們將會用各種辦法來對付他們將他們心態搞炸,所以說這最後一個參賽隊的滋味是最不好受的。
這一次與之前的比賽都有所不同,這一次很快成才小隊就確認了敵人的具體位置並且確定了人質的位置,值得高興的就是有人質的營地防守還比較鬆懈,敵人都集中在另外一個沒有人質的營地。
難道這是敵人故意在放水,還是敵人又在搞什麼鬼?
“三呆子,我怎麼總覺得這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成才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一個有人質的營地敵人的數量還沒有六個這不是明擺著讓他們成功營救人質嗎?
另外就是敵人選擇的這個陣地,並不是易守難攻最理想的陣地在上面沒有在這裡,換句話說著就是敵人故意在暴露他們自己。
“你確認我們的人質就在裡面?”偵察這片區域的人是馬小帥,成才趕緊問道,在這片區域不止暴露一處可疑的地方。
“就在裡面,我摸過去觀察的,請相信我!”馬小帥信心滿滿的說道,看著馬小帥信心滿滿的樣子讓他們的疑心打消了不少但可疑就是可疑。
“怎麼辦?”馬小帥有些猴急,他明明就已經偵察出這裡面的情況,這怎麼搞得戰友們都不信任他似的。
成才沒有說話而是將眼神看向許三多,成才在問許三多該怎麼辦?
“我相信小帥,但是這裡面確實有點情況,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偵察一下!”許三多建議道,這關鍵時候還是得看隊長的,看看隊長是怎麼想的。
成才此時很冷靜,他看了看錶現在還有五十分鐘也就是說他們剛剛就用了十分鐘的偵察時間,時間上是足夠的。
“小帥,我們要贏,我們和其他小隊差的分數不是一點半點的,我們必須爭取每一個機會我們都想留下!”成才這樣說的意思就是告訴馬小帥他們還得確認一下。
成才都這樣說了小帥還有什麼辦法,他只好預設的點點頭道:“行,你是隊長,你怎麼安排就怎麼來?”他說這句話顯然是帶著氣話的,他就是感覺他的隊友不信任他,心裡不是一點的失落。
牛任飛則是擺出一副混子的樣子,他被老鳥們跟綁牲口似的將他們捆在屋子裡的一個柱子上。
那些守衛也沒什麼防備,在桌上擺出一桌子美味佳餚開始美滋滋的幹起來,這好像故意吃給牛任飛看的。
這讓牛任飛很不是滋味,“班長!班長!”牛任飛一個勁的喊這語氣比他叫他爹孃還親切。
“班長,你說我這人質就是和你們穿一條褲子的,這能不能讓我們也吃一口啊?”那群老鳥只顧著吃顧不上這個人質,或者說壓根就當他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