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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想用這樣的方式送別你,同時我希望你記住你是我鋼七連的兵!”高城說著拿著飯盒幹了一盒子啤酒,他的眼圈有些發紅,他有心事今天不適合喝酒。

高城看著成才,許三多拿著自己的飯盒給高城倒了飯盒啤酒,“成才!”許三多小聲的說著將啤酒遞了上去。

成才接過許三多遞來的飯盒將一盒子酒一飲而盡透著寒光的眼睛看著高城卻滿含羞愧之意,“連長,我懂你!”成才說著又幹了一瓶啤酒。

高城伸出一隻粗大的右手抓住成才使勁一拽,拽到袁朗的面前,袁朗擺出一副局外人的姿態看著高城。

袁朗不是鋼七連的兵,他不懂鋼七連的感情,自然只能成為一個局外人在旁邊看著,同他感情深受的還有吳哲。

吳哲拿著一瓶開了瓶的啤酒在一邊喝悶酒,不說他有多傷心吧,關鍵是在這裡沒啥認識的人沒什麼交情。

“袁朗隊長?”高城見袁朗沒什麼反應便喊了一句高城的樣子很有儀式感,像是要交接航母一般要將成才交接給袁朗。

袁朗此時已經沒有了隊長的樣子和師偵營的兄弟們鬧在一起,他從來沒有這樣放鬆過,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個黝黑的副營。

“袁朗隊長?”高城有些不甘心便加大了嗓門。

袁朗扭過頭迷迷瞪瞪得看著高城有些猶豫的問道,“高連長再叫我?”

高城看著袁朗使勁推了一把成才,“他以後是你的兵了!”

成才唯唯諾諾的站在袁朗的面前很不自然,袁朗看都不看成才點點頭“嗯”了一聲。

“喝一杯吧?”高城說著招呼甘小寧遞給自己兩瓶啤酒,遞給袁朗一瓶。

袁朗接過啤酒跟高城的瓶口碰了一下將那瓶啤酒乾了下去,“高連長,你舉行這個會餐是為了成才吧?”

高城隨便拿過一個士兵的飯盒呡了一口酒很隨意的“嗯”了一聲,然後坐下整個人變得有些麻木,他今天不適合喝酒喝得很不盡興。

“我知道你的心思,我敬重你是條漢子軍港一別不是一直沒機會喝一口嗎?今天我袁朗就陪高連長儘儘興?”袁朗對許三多使了個眼色,許三多會意從勇士車裡拿出兩個水壺往桌上一放笑道:“連長,隊長一直惦記著這個事情這是他精心準備的,就是希望啥時候能跟連長好好喝一杯。”

高城抱拳笑道:“謝謝袁朗隊長的好意!”然後貪婪的擰開水壺蓋一股酒香就撲鼻而來,高城一臉欣喜對著袁朗豎起大拇指,“好酒!好酒!”

“班以上的骨幹全部就近坐!”高城大聲命令道,這時也不忘調侃袁朗,“咱不能虧待我的兄弟,咱有肉吃就得分他們一口。”

會餐一直進行到後半夜,以高城出去方便方便為由結束了會餐,袁朗是在吳哲和許三多的攙扶下回到帳篷內休息,袁朗從來沒有這樣喝多過。

高城則是歪歪扭扭的找到一個拐角處顫巍巍的坐下來,在後面跟著的人被他訓斥跑了。

一個腳步聲逐漸的靠近高城且越來越清晰,“叫你們不要跟著我,怎麼還跟著我?”高城吼道!

“連長,是我!”成才低著頭道。

高城回頭看了一眼給成才挪了一個地招招手道:“坐吧成才!”

“連長,我……”成才有些欲言又止。

“你是我鋼七連的兵,去了A大隊不要丟我們鋼七連的臉!”高城只顧說不管成才有沒有再聽。

成才緩緩的坐下,“連長,我想謝謝你!”成才經過很長時間的心理鬥爭才說出這幾個字。

高城沒有說話低著頭,也不看成才,好像沒聽見似的。

“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現在還在五班不管怎麼說,我都得謝謝你!”成才繼續說著。

“成才,以後的路就不會有人幫你了,你的路還很長你和三多不一樣他永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不拋棄、不放棄這六個字要刻在你心裡面,特種部隊不同於普通部隊講究的是團隊合作意識你要儘快的融入這個集體!”高城故意轉移話題。

成才將許三多認死理的特點發揮到了極致,這次他確實欠高城太多如果他不說清楚的話他會愧疚一輩子的。

“連長,我……”成才激動起來,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將自己想說的話描述得很明白。

高城這時已經站了起來,他拍了拍成才的肩膀指指前面的那頂帳篷道:“我要回去休息了!”說著便踉踉蹌蹌的往回走。

“連長!”成才有些不依不饒。

“成才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囉嗦了?”高城猛得回頭說話的語氣變得生硬了很多,他生氣了!

成才知道高城的脾氣便沒追上去,站在原地看著高城的背影發愣。

他們都知道這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面,一旦見面那就是下一次軍演,他們是敵人。

高城醒來的時候袁朗小隊已經離開宿營地,“小寧,人呢?”高城四處不見袁朗他們的身影便大聲喊道。

甘小寧此時正在組織戰士撤收裝備聽到高城再叫自己趕緊衝了上去。

高城又問,“他們都走了嗎?”高城已經意識到他們可能已經走了。

甘小寧點點頭從腰間掏出一張字條,遞給高城道:“這是成才讓我交給你的!”

高城接過字條緊鎖著眉頭看裡面的內容,突然開懷一笑自言自語道:“這倆小子要是雙劍合璧了倒黴的就是老子了!”

甘小寧一臉的疑問,連長說話是雲裡霧裡的,他一句話也聽不懂。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高城就命令道:“通知各個分隊迅速撤收,馬上返回營區!”

一架武直拔地而起,極速上升而後迅速拉直然後消失在叢林裡。

“成才,那是我們基地!”許三多指著前面的高大建築物喊道。

成才打了一個冷激靈,他此時正在睡覺呢,非讓許三多給嚇醒了。

“他又不是新兵,這還用你說!”吳哲躺在直升機艙內的一個座椅上不耐煩的說道,他也是被許三多那尖銳的聲音嚇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