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馬小帥把背上的槍卸了下來端在手裡,一股殺氣騰騰的氣勢在他的頭上爆發著,“衝啊!”馬小帥吼著衝了出去。
成才停下腳步看向甘小寧,甘小寧跟受了啥刺激一樣一個勁的往上衝。
許三多和成才對視了一眼,然後極速的向前衝去。
“還有五分鐘!”分教官猛虎拿著秒錶卡著時間,他對著身後的教官提醒道。
這時許三多他們的身影逐漸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他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但距離還有500多米,最後的那幾步往往是最艱難的。
這最後的路程是最難走的!
300m
到達終點的其他隊員正在給他們加油鼓氣和他們一起競爭的還有三個小隊他們必須在這三個小隊裡脫穎而出,不然的話他們只能被淘汰。
到達終點的人議論著哪支小隊能率先到達終點,這時甘小寧又顯得有些落後但他依舊還在跑著,他是靠意志支撐著。靠的就是鋼七連的意志。
“成才,你拽住馬小帥繼續往前衝,超過他們!”許三多大吼,往往在這個時候就是許三多要做出決斷的時候。
“你幹什麼?”成才意識到許三多的不正常行為!
他回頭一看許三多直接將甘小寧扛了起來,“啊!”他怒吼著往前衝,成才頓時愣住但很快又反應過來。他扛起馬小帥就去追許三多。
他們的速度極快瞬間就超越了兩個隊的人,現在他們前面就只有一個隊的人。但那一個隊已經意識到許三多對他們構成的威脅開始加速,所有的人都歡呼起來。
關注的焦點也從之前的那個小隊轉到他們的身上,“加油!加油!加油!”
監控前蛟龍看向上校很是震驚,“這是我23年以來頭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很震撼!”
上校點點頭,“他們很有去參加戰區比武的潛質,這兩個是好兵的料子只要注重培養能夠在參加國際的特種兵大賽,特別是這個!”上校說著指了指那個小個子。
此時許三多他們已經達到了終點剛好壓到及格線,其他的三個小隊超時了按照規定全部淘汰出局。
上校所指的那個小個子正是許三多!
此時的甘小寧傻愣愣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分教官猛虎給他們五分鐘的休息時間,馬小帥的心情也不怎麼好。
成才很是激動,“我們透過了!我們透過了!”他一邊喊著一邊手舞足蹈起來。
許三多左手拍著甘小寧的肩膀右手拍著馬小帥的肩膀,“我們是兄弟,不要想那麼多!我們就是你,你就是我們!我們誰也不能放棄誰?”
甘小寧沒說話但眼眶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晚上7:50分在宿舍樓前的操場上三支小隊即將告別他們奮鬥過兩天的地方。許三多他們面對著即將要告別的人心裡沒有想法,他們都不認識。
他們那是隻是在想什麼時候輪到他們,或許每支戰隊都有這一天而且機率非常的大。
他們哭著向軍旗敬禮,然後卸下所有的裝具開始和還要繼續留下來訓練的戰友告別,儀式僅僅就進行了三分鐘。
當他們正沉浸在痛苦當中分教官猛虎突然命令道,“接到命令我們有一股非法武裝在C點挾持人質,我們的任務就是救出人質!我命令所有人攜帶武裝裝備急行軍至C點!”猛虎用小廣播吼著,手裡端著95-1自動步槍扣了一梭子子彈。
所有人都從傷感中被驚醒,特種部隊就是這樣從來沒有按照常理出牌,很虐心!
至於非法武裝是假的,總教官結合實際情況在C點設定了補給點,目的就是讓他們在C點補充能量。如果魔鬼周可以不吃不喝扛過去那是不可能的,在神話裡可能會出現。
“現在儀式已經結束了,現在訓練開始了!”猛虎身邊的一個分教官吼著,驅趕著兵們!
所有人瞄準了C點開始行軍,這不像今天20公里急行軍追求的是速度達不到標準就要被淘汰,這次的訓練考核的就只有團隊的協作能力沒有時間限制。
“三多,還是一樣的我在前面你在最後面這次雖然沒有時間限制但是不能有人掉隊!”成才說著又從背囊裡掏出揹包袋,遞給甘小寧和馬小帥用命令的口吻:“你們倆將這根繩栓在你們的手上,跟著我們估計今天晚上要急行軍一夜。我看這裡的變態訓練並不我們那邊的差,我希望大家都可以透過這次考核。明天就是第三天了,魔鬼周馬上就過半了!”成才說著率先將拳頭舉在他們的中間。
許三多看了一眼將手很自然的搭在成才的手背上,擺出一副很自信的樣子:“成才,我相信你!”成才沒說話對著許三多做了兩個鬼臉。
隨後是馬小帥的手搭上來,他的手很不自然有些緊張,最後是甘小寧的手,是冰涼的馬小帥明確的感受到。
對於許三多和成才來說所有的訓練科目都是他們經歷過的或者說有耳聞的,作為特種兵的他們有著較強的軍事素質和適應能力。
這些訓練自然是難不倒他們的,但是對於作為偵察兵的馬小帥和甘小寧來說是有很大的困難的,他們不僅沒接受過類似的訓練而且有些訓練壓根就沒有聽說過。這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一個強大的挑戰,但是現代戰場是殘酷的。
人員也不可能像許三多、成才一樣優秀因此為了適應現代戰場這時最合適的搭配方式,至於他們的路能走多遠就只能看他們的團結協作能力和軍事綜合能力。
甘小寧和馬小帥的心裡很愧疚,部隊是強者為王的世界,在特種部隊更加將這一特色體現了出來。
甘小寧和馬小帥無時無刻在拖這支小隊的後腿,他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不想拖累隊員但是卻無能為力。
“沒事!我們是一個集體,我們一起來的就得一起走,帶著榮譽回去!”許三多總是在最不該說話的時候最先說話。
成才不說話加上了他的一隻左手,語氣很沉重的說道:“我們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