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跟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不要說這些有的沒的廢話,不然我不能保證他們會不會殺了你解悶。”天狼聳肩道。
對陳洛和安然兩人的性格,在蜂鳥的初始印象看來,是兇殘。
那天狼自然不介意,讓她加深一下這方面的印象。
“那我真想看看,他們到了黑貓的底盤上,還會不會這麼囂張。”蜂鳥道。
說出這句話的語氣中,明顯帶這些心虛。
聽到她的話,天狼沒有做出回應,只是搖了搖頭。
……
另一邊,陳洛和安然兩人跟天狼中斷通話後,第一時間給範天雷撥去電話,將得到的訊息和想要做的行動全部說出。
最終在片刻的等待後,得到的結果是不行!
範天雷不同意陳洛和安然兩人,前去見面黑貓。
“這次是絕佳的機會,只要我們去了,就有信心問出些關於這次颶風行動的情報。”陳洛道。
打電話之前,他想到過範天雷會不同意,因為危險性太高。
一旦他們三人在這邊發生任何意外,範天雷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不行,這太危險了,不僅僅是我,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同意你的想法,包括你身後的老爺子。”範天雷搖頭道。
他不想讓陳洛三人置身危險當中。
“老爺子肯定支援我,不信你等下可以去問問,如果這次不去的話,天狼三年努力就全部白費了。”陳洛爭取道。
“放心吧,有陳洛在,我們一定能全身而退的。”安然隨即開口道。
聽到兩人的聲音,範天雷在指揮作戰室內來回踱步。
最終艱難的下定決心,想通這件事情,答應陳洛和安然的作戰請求。
隨即結束通話電話,心中為他們一陣祈禱,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這些。
另一邊,陳洛和安然兩人臉上帶著一抹開心的笑容。
叮!
一道來訊息的手機鈴聲響起。
內容是天狼發來的集合時間和地點。
時間是十幾分鍾後的兩點。
地點是天狼居住的地方。
“走吧,是時候去會一會K2的首領了。”陳洛道。
安然聽聞,點點頭,跟上他的腳步,徑直走向天狼居住的地方。
很快,他們兩人抵達天狼居住的地方,並沒有上去,直接一個電話,將兩人叫下了樓。
“這次咱們過去,是蜂鳥帶路。”剛見面,天狼道。
聽聞他的話,陳洛眼眉微挑,瞬間讀懂其中的意思,沒做回應。
反倒是被陳洛摟在懷中的安然,打量了蜂鳥一番,冷哼一聲道。
“親愛的,就是這個女的,中午想對你動手?”
陳洛聽聞,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慶幸你沒對我親愛的動手吧,不然你活不到現在。”安然威脅道。
“按照黑貓的吩咐,我帶著你們去約定地點,走吧,車子在那邊。”蜂鳥道。
再次面對陳洛和安然兩人時,她發現竟然有種壓迫感,這時她完全相信天狼剛才在賓館裡說的話。
要不是她被黑貓安排帶著三人去見面,很可能這次見面就是她最後一次看到下午的太陽。
所以對安然威脅,她沒敢做出回應。
說完話後,直接朝著那邊車子所在位置走去。
見狀,陳洛三人對視一眼,嘴角微微上翹,跟在蜂鳥身後,坐上一輛深綠色的霸道,朝著本次目的地趕去。
由於天狼這段時間被黑貓懷疑,給他安置的位置相對K2地盤較遠,所以要抵達跟黑貓的約定地點,大概要走三四個小時的路程。
而在枯燥的路途中,陳洛碰了下安然,在蜂鳥看不到的位置,比了些手勢。
大概意思是,在蜂鳥心中,加深一下他們兇惡的形象。
安然見狀,眼眉一挑,臉上浮現出一抹壞壞的笑容,表示同意。
“天狼,這個黑貓見我們是想談點什麼事情麼?”陳洛道。
手裡拿著一把匕首在指甲上比劃兩下,看上去像是在修指甲一樣。
此時陳洛的樣子,像極了電視中看到的那些窮兇極惡人的樣子。
外加上說這句話時候毫不在意的語氣,更是入木三分。
“不會就是為了請我們吃頓飯吧?”安然跟著開口道。
天狼聽到兩人的聲音,先是一愣。
這次去跟黑貓見面的目的,三人心知肚明。
怎麼忽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雖然這樣想著,但天狼的回答沒有任何猶豫。
“我知道的,就應該只是吃頓飯,想認識一下你們兩個。”
“無聊……”白了一眼,安然道。
呵……
安然剛說完,一道輕笑聲響起,來源主駕駛位置上的蜂鳥。
身為黑貓的忠實成員,她並不覺得陳洛和安然兩人有什麼認識的必要,在她看來,兩人只不過是只會吹牛皮的人而已。
對於兩人紅色五星通緝犯的身份,蜂鳥暫不知曉。
同一時刻,安然聽到蜂鳥的輕笑聲後,眉頭一皺。
當下用不到兩秒鐘的時間,從腰間將沙鷹拔出來,直接衝著蜂鳥的腦袋扣動扳機。
砰!
一道槍聲響起,伴隨著的是一道急剎車的聲音,車子停在原地。
此時坐在主駕駛位置上的蜂鳥,並沒有被安然這一槍爆頭。
雖然她透過車內的後視鏡,看到了安然把槍的動作,但速度之快,根本來不及讓她躲避。
而沒被爆頭是因為在槍響的瞬間,陳洛伸手推了下安然抓槍的手。
使得這發子彈貼著蜂鳥的腦門擦了過去,留下一道血痕。
這時車內一片寂靜!
天狼也被突如其來情況,搞得有點蒙圈,兩眼中滿是疑惑,看著陳洛和安然兩人。
“親愛的,你為什麼要推我?她剛才在笑我,你沒聽到麼?”安然嘟著嘴巴道。
聽到這裡,再透過後視鏡看到安然撒嬌的樣子,蜂鳥全身冷汗直流。
她沒辦法的把現在正跟陳洛撒嬌的安然,和剛才那個因為她一聲輕笑,就要拔槍幹掉自己的安然認成是一個人。
太恐怖!
這是蜂鳥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這樣想著,過度緊張中的她,一時間沒有任何動作,任由全身冷汗直流,下意識的一直吞嚥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