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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我想金盆洗手

全冷熊似乎還想說什麼,秦凡繼續下猛藥:“我說一句難聽的話,你不會一心盼著丙丁老闆出事,被困在洞穴下方,然後鳩佔鵲巢,將孔家的資產佔為己有吧,我和你說啊,那是痴心妄想。”

這一番話,也給了孔丙丁作了提醒!

萬一他真不幸出事了,心月妹子必然慌了手腳,一個婦道人家,懂得什麼,賊人必然趁虛而入,稍有差池,那麼祖宗的基業,那就是徹底地完蛋了。

全冷熊之前是一個吃裡扒外的叛逆者,這斷然不能夠讓他優哉遊哉地待在大後方,孔丙丁決意讓他陪伴自己,當馬前卒。

全冷熊被秦凡這麼一通唬弄,臉色鐵青了,他又何嘗不清楚,秦凡這是故意整他?

他狠狠地罵道:“可惡,我真忑麼的晦氣啊!”

今天晚上,全冷熊不那麼傻乎乎地湊近秦凡,他還真的是啥事都沒有,但他偏偏像一隻討人厭的蒼蠅,秦凡不一巴掌揮去,那斷然不可能的。

全冷熊清楚,現在再不表忠心,主子豈不是覺得他有二心了?

全冷熊咬了牙,抱拳道:“謹聽主子安排,主子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他氣急敗壞,本來他可以呆在莊園裡頭工作輕鬆,沒有壓力,現在倒好了,拿命去拼前程了。

孔丙丁大笑道:“那就有賴於我們的冷熊勇士了!”

秦凡也是哈哈大笑:“忠志之士,我深深地佩服之,可惜現場上沒有酒啊!”

但他想起了全冷熊帶來的酸梅湯,直接將擺放在矮几上的銅壺端起,然後取過三個瓷杯,分攤開去,將壺中的酸梅湯,舀了三杯。

之前,全冷熊偷聽時不慎將酸梅湯倒落,不過幸虧瓷杯的容量不大,還是可以接近舀滿的。

秦凡捧起了當中一杯,笑道:“來,我們一人一杯!喝!”

秦凡說是要喝,但酸梅湯遲遲沒有往嘴巴里送,目視全冷熊,他的意思再也明顯不過了,就是想說:喂,酸梅湯是你送的,你連一口也沒有喝,莫不是下藥想害我們?

當時而言,酸梅湯對於全冷熊這樣的下人而言,那可是極其難得,如果是以往,他必然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品嚐,想要多愜意快美,都沒有問題,但現下他憤懣不已,就是有龍肉鳳髓品嚐,那也是食之無味。

為了不讓自己貽人口實,全冷熊將酸梅湯一口氣喝了個精幹,然後吐出了一口濁氣,表示口子沒有藏到湯液,然後翻轉杯底,得證清白。

秦凡笑道:“好樣的,咱們就說好了,那一天希望能見到你全冷熊!”

於是秦凡、孔丙丁也將酸梅湯,喝了乾淨。

全冷熊抱拳道:“主子,容我告退!”

“請便!”

全冷熊氣洶洶而去,氣得七竅生煙,都忘記將他帶來的銅壺,以及幾個瓷杯給收好去洗了。

不過那也沒有所謂,自然有其他下人來處理。

“好了,我們還是說回正事吧!”

孔丙丁看著桌面上的羊皮卷,嘆息道,“其實尋龍一事,還是得看機遇,遠古時候,我孔氏先祖曾經遇過了龍,但那是我先祖造化,千年之後,我孔氏一族,再也無人得見,那便預示了我孔氏一族與龍無緣,我又何必繼續逆天而行,自取辛勞?”

秦凡笑了笑,心道:嗯,你有這個想法正確,要知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如果你真的想對得起你的先祖,那麼就儘早娶妻生子,開枝散葉。

忽然,秦凡想起了楊夕,忐忑道:“丙丁啊,你打算怎麼做,詳細都給我說一說?”

孔丙丁笑道:“月滿之夜,我便對外宣佈終止尋龍行動,然後將大量人手調回京師,此處只留有幾個心腹駐守,處理日常,不讓莊園荒棄便好。”

秦凡心裡放鬆一點,至起碼孔丙丁的想法和楊夕無關:“丙丁老闆,你有這個金盆洗手的想法,自然是好,我會支援你的。”

但孔丙丁很快又道:“我會再次登門,向楊境大叔提親!”

秦凡苦笑不已,心道:這個傢伙真的是一根筋啊,人家楊夕未必喜歡他……

孔丙丁眼見秦凡沒有搭話,問道:“難道你支援我金盆洗手,就不支援我娶楊夕姑娘嗎?”

“這個——”

秦凡苦笑道:“咱們還是在伏龍靈穴,過完月圓之夜,安然無事,再討論這個話題吧!”

“……”

感情之事,和他第三者無關,也必須得徵得當事人的意見。

事實上,古時候的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孔丙丁如果真能搞得頂楊叔夫婦,還真有幾分可能。

但楊境夫婦也只有楊夕這一個掌心明珠,自然也希望她能尋覓的如意郎君,而不是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

總之,孔丙丁要娶楊夕為妻,這相當有難度。

秦凡已經給孔丙丁打了預防針,讓他注意,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目的既成,也就離開。

第二天一大早,孔丙丁本想提前出發,檢視前方洞穴的挖掘進度,但被孔心月截下了,表示大哥沒有必要太心急,在深山老林,為防猛獸,不宜落單,還是集體結伴再去。

孔丙丁心想也是在理,他自詡武功高強,可以力格猛獸,但自己妹妹終歸是弱質女流,而秦凡也是文弱的公子哥,還是大夥們一起出發,以策安全。

又隔了一天,這天清晨,大夥們用過了早膳。

秦凡、孔丙丁兄妹,除卻全冷熊被逼著上路之外,另外又安排了三名僕從隨行,大家都有馬匹代步,另外還有五匹驢脊上揹負著糧食等輜重。

在一處山地,孔丙丁著人,預先宰屠一頭肥豬向山神祠禮,糈以慄稷等五穀,祈求進淵口順順利。

“冷熊,你很緊張吧?”

秦凡目視最後方的全冷熊,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是怎麼一回事,還是之前幹了太多的壞事,走在人群的最後,似乎當出現了危險時,他便會第一時間勒住馬兒就奔跑。

全冷熊苦笑道:“我沒有緊張,我只是想殿後!”

秦凡笑道:“誰稀罕你殿後啊,我倒想你打前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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