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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毫不避諱的相信他

許帝被盛京墨所傷,胸悶氣結,一時難愈,翻來覆去一日後,火速傳令調集軍馬欲以再度攻城。

白鶴延和盛京墨也在調集兵馬以做應對,只待寒冬過去,發動總攻。

白鶴延並未允諾盛京墨婚事,盛京墨便做起了白鶴延“小尾巴”。

盛京墨早早便起身站在白鶴延門前,而後白鶴延走到哪兒盛京墨便跟到哪兒,惹得城中將士不明所以,偶爾還會討論此事。便是白卿音也有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何事?

第七日,白鶴延怒不可遏,停下腳步,厲聲斥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跟了我七天,你不累嗎?不煩嗎?”

“義父若是答應孩兒所求,孩兒自是不會再跟著義父。”盛京墨態度極為溫和,說起話來也是罕見的溫柔。

白鶴延看著盛京墨,眸底浮上一絲詫異.......

這小子脾氣特別臭,若是往常他與這小子發火,他一定會言之鑿鑿(巧言善辯)的反駁,據理力爭(強詞奪理),而今這般溫和讓他一時間略有不適。

“你到底想要作甚?”白鶴延看著態度極是謙和的義子。

盛京墨拱手,擲地有聲請道:“請義父成全孩兒與音音。”

白鶴延炸毛:“這件事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嗎?這事得看音音的意願。”

“這事我做不得主,待音音及笄,你自己去問她。若是她自己同意,我自是沒有話說。”語落,白鶴延邁腿便走。

盛京墨剛要跟上,白鶴延便回首,指著盛京墨警告道:“你若是再跟著我,我就在音音面前日日說你壞話,將音音關在閣樓裡,讓你永遠也見不到他。”

語落,白鶴延拂袖而去。

盛京墨瞧著白鶴延離去的背影,唇角漾著一絲淡淡的笑意:關在閣樓?

區區一座閣樓便想阻隔音音與他見面,便是銅牆鐵壁也擋不住他。

盛京墨見白鶴延已經走遠,轉身離去:只要義父不阻止,這天下便沒有人能阻止他。

...........

“知道嗎?方才盛京墨向你父親求親了。”屈鴻湊到白卿音面前,興沖沖的問道:“你想知道你父親是怎麼回覆的嗎?”

白卿音抬眸輕看了一臉邀功獻寶的屈鴻,反問道:“孟師姐知道師兄是這般喜歡偷聽牆角嗎?”

屈鴻正在喝水被白卿音這般質問,一口水未經吞嚥便已下肚,頓時劇烈咳嗽起來,他手忙腳亂講茶盅放置回桌上,卻因咳嗽灑了不少茶水在桌子上:“咳咳咳咳.......”

一陣猛咳,屈鴻瞬間便面紅耳赤。

白卿音見他這般模樣,心底多是不忍,放下手中的毛筆,上前輕撫著他的後背,道:“你也小心些嗎?”

“孟師姐又不在這兒,便是我想要告訴她,我也沒有機會啊。”白卿音嘆氣。

師兄平日瞧著挺聰慧的,怎的一遇到師姐便嚇成這樣。

京墨哥哥只知屈師兄用計娶到孟師姐所用的計謀,便將屈師兄拿捏在手心裡。

還真是沒出息!

屈鴻緩過氣來,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你父親是如何回答的?”

白卿音見他屈鴻緩了過來,回到案几邊拿起毛筆:“我阿爹雖是西梁王,可我才是西梁王軍的主人,不論他說了什麼,都做不得數。”

屈鴻倏然坐起,怔怔的看著白卿音,他沒有想到得到的竟是這樣的答案。

“你瞧著真不像是一個快要及笄的女郎!”屈鴻看著她淡定如風的模樣,緩緩坐下嘆道。

白卿音手一頓,緩緩開口道:“也許我是死而重生之人呢!”

“胡說八道。”屈鴻以為她是玩笑,也沒有心思與她嬉笑玩鬧,開口道:“你爹說這事他說了不算,讓盛京墨親自來問你。”

說著,他拿起桌上茶盅又飲了一口便裹了裹身邊毛毯,安安靜靜在一旁打盹。

白卿音瞧著老神自在的屈鴻,不由皺眉:“到底師姐當初看上了屈師兄什麼了?”

怎的瞧著這般不正經!

兩軍交戰,他卻老神自在,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一般。

程凡和盛京墨的傷相繼痊癒,許帝和歷楠睿以及武昭儀的傷也痊癒了。

這三人痊癒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便是調集大軍攻擊西梁城,這一次他們採用了偷襲的戰術,接連好幾次夜襲,若非西梁軍警惕性高,許軍便成功了。

天已漸暖,許軍進攻便越發頻繁,西梁城堅守也變得越發艱難。

幸而陳惟直及時趕到,才又一次擊退敵軍。

陳惟直趕到時,盛京墨正帶著程凡與許軍拼殺,白鶴延在督戰,這一次戰事來的極為兇猛,陳惟直趕到時,片刻不曾安歇,帶著手下士兵便殺出城門。

西梁城一次又一次擋著許國進攻,可這一戰樊忠受了重傷被砍了三刀,人雖然被帶了回來,可誰也沒有把握能夠將他救醒。

樊忠受傷,其餘將士也沒好到哪兒去,盛京墨怒了。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要主動出擊。”盛京墨看著受傷的將士們,在也不願意守城。

“國公爺,陳將軍剛到,便要征戰,是否要給他們一個緩釋的機會,讓他們稍作休息,再做決戰。”程志煥開口提議道。

盛京墨卻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白卿音,問道:“郡主可信我?”

“信。”白卿音頷首。

這世間能夠讓她毫不避諱去相信的,除卻阿爹便是京墨哥哥。

盛京墨得了答案,面上雖無波瀾,可琥珀色的眸中盈著一潭春水早已將他出賣。

盛京墨看了一眼所有人,俯身到白鶴延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

此間,白鶴延和盛京墨目有所指的看向一旁的白卿音。

語畢,盛京墨坐會到原處,白鶴延將信將疑問道:“你確定?”

盛京墨迎著白鶴延的目光:“孩兒從不與義父玩笑。”

既然已經明確告訴義父自己心意,那他也不需要有任何避諱。

白鶴延掙扎了一番:“好,你先將音音送回去,與她商議一番。”

“我在這兒與諸位將軍好好商議禦敵之策。”

說著,白鶴延警告的看了一眼盛京墨:你小子,注意分寸!莫要嚇到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