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寧帝看著崩潰的歷楠塵開口道:“朕給你,你可以拿。”
“朕沒決定給你,你就沒有伸手的資格!”
嘉寧帝雙手抓住欄杆,開口道:“凡事要有規矩,你逾越了規矩,就失去了競爭的資格!”
“憑什麼一切都是你來定?”歷楠塵和他母親異口同聲。
“因為那個位置是朕的。”嘉寧帝俯瞰著兩人,冷聲提醒道:“朕給,你們才能拿。”
語落,嘉寧帝看著白卿音,柔聲道:“音音,你過來。”
“冊封你為皇太女的聖旨,你願意接嗎?”他拿著聖旨,滿眼期待。
“舅舅,你覺得我真的能坐好這個位置嗎?”白卿音仰視著嘉寧帝,輕聲問道。
“不論過去多少年,只要你初心不改,一心為民,你的位置便穩若泰山,誰也並無法撼動。”嘉寧帝柔聲安撫道。
“得民心者,得天下。”嘉寧帝看著白卿音,擲地有聲。
而後,嘉寧帝看向歷楠塵,警告道:“沒有人能撼動您的位置,奸佞謀反之人更不能。”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歷楠塵冷笑,厲聲威脅道。
“你以為你真的有資格跟朕鬥?”嘉寧帝俯首,看著底下身穿鎧甲計程車兵,冷聲威脅道。
語落,嘉寧帝看向一旁的盛京墨,開口道:“京墨,去把皇太女帶回來。”
“是。”盛京墨凌空躍下,身姿飄逸。
當盛京墨到白卿音身邊時,白卿音心底多了一絲心安,粲然一笑。
這樣的微笑落在歷楠塵眼中,只剩下孤傲與殺意:他在乎的人不在乎他,他想要的位置他得不到,那就一起毀滅吧!
他拔出自己的長劍:“將士們,今日便是決戰之日,將士們,衝啊!”
歷楠塵話音一落,身後無數士兵拔出手中長劍、握緊手中長槍。
在眾人矚目的目光下,被廢去官職的肖崢拔出長劍站在歷楠塵身後,肖崢身後計程車兵也跟了上去。
“肖崢,你找死是嗎?”嘉寧帝厲聲吼道。
肖崢沒有回答,站在歷楠塵身後,目光尖銳,殺氣縱橫。
盛京墨將白卿音護在自己身後,開口道:“肖崢,你肖皆被許國害的家破人亡,你卻依舊願意為許國賣命,就不怕死後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嗎?”
歷楠塵沒有說話,其母上前道:“當初我帶了不少貌美如花的女子來到東沅,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當初埋下的棋子,他們自幼便知道自己一生的目的就是顛覆東沅,護我兒登基為帝。”
“厲勝淵,我苦心經營二十多年,便是為了今日。”
語落,她拔出長劍,大喝道:“殺。”
嘉寧帝看著衝上計程車兵,站在閣樓上揮手,閣樓四周出現無數士兵,他們握著手中長劍衝殺而下。
戰鼓聲響,門外的薛宛、薛耀,程凡護著皇城門外,遊散於城中計程車兵快速聚齊殺向皇城門.......
盛京墨握著白卿音的手想要將她護在自己身後,可白卿音卻搖了搖頭,開口道:“這是我該面對的,我不能逃,更不能奪。”
不論今日舅舅有沒有冊封她為皇太女,便是她只是西梁郡主,她也不能躲避。
這是她的責任,她要護住西梁軍,護住皇城,護著東沅。
盛京墨握著白卿音的手,輕聲道:“我陪你。”
屈鴻嘆了一口氣,對著兩人道:“郡主,國公爺接劍。”
語落,他將手中的兩柄長劍朝著兩人擲去。
白卿音和盛京墨接過長劍,對視一眼便向歷楠塵殺將過去。
嘉寧帝看著站在自己身側的盛澤,問道:“你不下去幫京墨嗎?”
盛澤竭力掩去眸底擔憂,回道:“我不能再插手了。”
當年因為他插手,建立了東沅,如今東沅只能靠自己的實力解決一切隱患。
嘉寧帝看著盛澤手中握著的劍柄,心底擔憂緩緩散去。
他知道盛澤不可能無動於衷。
說著,盛澤看向屈鴻,威脅道:“下去保護我兒子,否則我就告訴你夫人,當初你是用了何等方法騙她為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