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克洛伊有些慌張的搖搖頭。
將目光看向被磚瓦砸倒的平等院身上。
連忙問道:“這位大哥哥,你沒事吧?”
“謝謝你救了我妹妹。”杜克也連忙說道。
“請讓我送你去醫院吧,你的傷勢看起來很嚴重。”
平等院從地上站起身。
微微皺眉看了看自己背後的傷勢。
淡淡問道:“這裡距離網球會場還有多遠?”
自己跟法國隊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去醫院呢。
問清了路線,平等院鳳凰便搖搖晃晃的朝球場走去。
看著平等院的背影,杜克兩人都有些擔心。
不過這個時候,杜克自己的比賽也馬上要開始了。
他快步走到秋山原的面前。
對秋山原剛剛出手相助,用網球擊碎磚瓦的事情表達了感謝。
並說明自己馬上要比賽了,希望賽後能請秋山原吃飯。
秋山原微微點頭,算是接受了杜克的善意。
其實他特意來這裡,就是為了獲得杜克的善意,這對他接下來的計劃有幫助。
本來他是想要直接救克洛伊,將杜克拐走的。
但這個想法有些太簡單了。
杜克之所以追隨平等院,除了妹妹的救命之恩外。
還有平等院對網球的那種賭上性命,執著的精神,打動了他。
認為那是一個可以追隨的人。
很明顯,現階段的秋山原還做不到這一點。
“剛好,我們也要去看比賽,坐我們的車一起去吧,快一些。”
秋山原對杜克兄妹說道。
兩人也沒有推遲,連忙走上車。
在這個過程中,簡一言不發。
她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彷彿秋山原來這裡,根本不是為了買飯糰,就是為了眼前這個大塊頭。
………
羅蘭網球場內。
此刻氣氛火熱,顯得格外的焦灼。
因為比賽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場內的觀眾們也是議論紛紛。
只見上方那巨大的螢幕上。
出現了【2—2】的比分。
要知道團體賽,都是五場三勝。
如今雙方是平手,那麼接下來的第五場比賽將會徹底決定輸贏。
【霓虹隊之前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麼強大。】
【誰說不是呢,我們不會要輸了吧。】
【怎麼可能,接下來要登場的乃是我們法國的破壞王,戰無不勝。】
破壞王這個稱呼對法國球迷來說,帶來了莫大的自信。
此刻,無數人開始大喊了起來。
【破壞王…破壞王…破壞王…】
杜克從臺下走上來,迎接著轟鳴般的歡呼聲。
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那麼接下來這場比賽,無論對手是誰,我都將摧毀對方。”
腳步聲響起,杜克抬頭朝對面看去。
只見平等院的身影緩緩走了過來。
“平等院,你怎麼搞成這樣?”
霓虹隊這邊,眾人看到平等院背後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皆是微微皺眉。
明明很重要的比賽,遲到了暫且不說,竟然狀態會這麼差。
不過比賽在即,這個時候指責已經沒用了。
而對面的杜克也傻眼了。
他沒想到那個救了自己妹妹的傢伙,竟然會是自己接下來的對手平等院鳳凰。
這一刻,他的內心複雜到了極點。
不過即使如此,杜克也沒想過要放水。
因為這是法國本土的遠征賽,他不能在家門口輸了。
而且故意放水,是對平等院的侮辱。
杜克發球,上來就是一個爆衣。
強大的力量將網球當做一枚炮彈般擊飛出去。
兩人的比賽,是絕對的世界級比試。
每一球之間,都有著毀天滅地般的力量。
儘管平等院身受重傷,但依舊和杜克打的難解難分。
“這傢伙,”杜克越打越心驚。
稍有分神,他就會被拿下比分。
平等院帶來的壓迫感實在是太強了。
杜克也不在藏拙,怒吼一聲。
身後的異次元破壞魔神出現。
帶著毀滅的氣息將平等院的海盜給摧毀。
秋山原在觀眾席有些感慨。
這就是世界級的實力啊。
已經不是異次元虛影或者雛形了,而是徹底完善的異次元。
當然,他也看得出,最後那一球,平等院正常來講應該能接住。
可惜他的大幅度動作撕裂了背後的傷口,他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
【比賽結束,杜克·渡邊獲勝。】
球場內,無數的觀眾開始歡呼起來。
平等院緩緩走下球場。
霓虹隊的好幾人都上前指責起來。
【平等院,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背後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
【在關鍵時刻竟然出現這麼大的意外,這一次的敗北你要付主要責任。】
【大家辛辛苦苦與對手打到最後一局,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這一刻,霓虹隊眾人的情緒都有些崩潰。
因為這場比賽不是一次簡單的失利。
如果這場比賽贏了,他們的積分就足夠進入今年的世界盃了。
這將是創造霓虹網球歷史的機會。
可惜…現在一切都完了。
尤其是這裡面有些人是高三的,明年就要離開球隊了。
他們唯一創造歷史的機會也沒有了。
“所有的責任由我一力承擔,”平等院鳳凰淡淡說道。
他的目光漸漸變得冷漠起來。
這一刻,對於他來講,仁義將再也不會有。
如果不是為了救那個小女孩,也不至於落到如今的地步。
看著平等院鳳凰落幕離開的背影。
杜克搖了搖牙,追了上去。
球場的過道中,杜克追上了平等院鳳凰。
鄭重說道:“我想與你在同一支隊伍並肩戰鬥,請允許我追隨你。”
平等院鳳凰頭也不回的說道。
“隨便你!”
………
夜晚的巴黎有著別樣的美麗。
塞納河畔,有一家很不錯的料理店。
杜克請客,秋山原和簡赴約而來。
這家店的手藝不錯,天婦羅、壽司還有拉麵都很好吃。
“所以說,你決定加入霓虹隊了?”秋山原問道。
杜克微微點頭。
旁邊的克洛伊緊跟著說道:“我們的母親本來就是霓虹人,那是我們的第二故鄉。”
“哥哥為霓虹效力,倒也不算什麼。”
“倒是可惜法國隊了,”秋山原笑道。
“加繆會理解我的,”杜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