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忐忑不安的看著他。
“師弟……”
餘墨笑容燦爛：“我沒事，該修煉就修煉，該去玩就去玩，該學功法學功法，都散了吧，聽話……”
在她們眼裡，餘墨笑中帶著牽強。
心中有些難過。
師弟平常讓人又愛又恨，但一直很正直，差點被當成採花大盜，心裡一定很難過吧？
神色愈來愈柔和。
餘墨笑容越來越燦爛，眼若星辰，似乎看出她們擔心。
輕鬆聳聳肩，道：“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師弟……”
柳晴川不忍，心都提了起來。
夏瑤和青澄拉住她，搖了搖頭。
姑娘們散了，走了幾步回頭，就見餘墨看著谷外，眼神中綻放著某種渴望。
姑娘們心裡一下子被刺痛了。
其實想想，餘墨一進外門便被禁足。
一個能輕輕鬆鬆打敗練氣八層的妖孽。
他能去闖九道塔！
能在外門弟子中排名前列！
能學更好的術法！
能獲得更多的靈石，更強的法器！
可終日只能在谷內活動，一定很嚮往外面的世界吧？
望向餘墨的目光都帶上來母性的柔光。
柳晴川一臉溫柔：“師弟一定很想出去看看吧。”
夏瑤有些自責：“我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青澄內心的柔軟被觸碰：“以後一定要對師弟好點。”
“嗯。”
姑娘們深以為然，點了點頭。
悄聲離開，給餘墨留下一片安靜的環境。
而餘墨看著谷外，目光望的很遠。
他看著長鬚谷，劍眉谷，下溪谷……的方向。
心中哼哼。
既然你們賊心不死。
還使用下作手段？
那你們完蛋了！
餘墨咧嘴一笑，已經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成形。
到了晚上，餘墨帶上面具。
攤主上線！
悄悄的出了清溪谷，跨上二八大槓向著黑市騎去。
一見餘墨來了，黑市裡的人群眼睛立馬亮了。
讓出一條道來，直通攤位。
現在逛黑市，就蹲餘墨來擺攤呢。
“攤主，今天有沒有上新？”
餘墨：“沒有喔，雞湯和奶茶已經滿足不了你們了嗎？”
不管是香水，小辣條，還是金身液。
都不適合拿出來賣。
尤其是金身液。
這玩意淬鍊體魄的效果有多可怕餘墨是知道的。
其他的淬體液餘墨沒用過，但一定沒金身液勐！
“攤主，有個畜生想挑戰你在師妹們心裡的地位啊？”
餘墨臉都黑了，眼一瞪：“欸呀，一般一般，我在姑娘們心裡啊，也就世界第三……”
誰？
特麼誰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畜生？
一聽就是那幾個谷的人！
還不止一個！
人群中，柳晴川三女都氣鼓鼓的。
柳晴川：“好可惡，到哪都罵師弟！”
夏瑤：“就是就是，打不贏師弟只能在背後說壞話，懦弱！”
青澄：“看他們在師弟面前敢不敢開口！”
都在笑，可她們笑不出來。
漲紅了小臉，鼓起腮幫生悶氣！
餘墨自然看到她們了，哪怕是帶著面罩還是認出來了，見她們生氣的樣子，心裡流過一絲暖流。
笑呵呵的擺攤。
雞湯和奶茶老樣子捆綁銷售，這是剛需，拿出多少就能賣多少。
袁鐵山又買去了不少。
餘墨很疑惑：“鐵山兄弟以前囤的貨應該還沒喝完吧？”
袁鐵山看餘墨的眼神有些躲閃，至今都沒弄清楚那天晚上為啥會對他動心。
悶聲道：“最近要閉關了，我打算衝刺練氣十層！爭奪外門第一！”
現在的競爭可勐烈了。
以前的外門第一肖風彥，現在都被擠到三十七了。
練氣九層已經完全兜不住了。
內門都被刺激壞了！
外門第一啊！
那餘墨可要支援一下了。
賺了不少。
再就是洗髮水，姑娘們對此極為痴迷，在外門已經風靡。
柳晴川三女又買了不少。
餘墨看著她們。
彷佛有著父親的關懷和責怪。
夏瑤被盯得心顫，小聲說：“攤主為什麼看著我們啊？”
青澄：“有些意味深長啊……”
柳晴川隱約覺得這眼神有些許熟悉……
餘墨語重心長的勸說道：“黑髮很難洗出來的，就別換了吧。”
柳晴川俏臉一愣：“我也沒想換啊……”
餘墨又看向夏瑤和青澄。
“你倆的頭髮也很好看，有那麼多靈石還不如買點奶茶修修煉……”
夏瑤和青澄不自覺低下頭，更是感覺到一股玩物喪志的愧疚。
靈石餘墨還是收了。
給了她們雞湯和奶茶。
大飛飛，男性客戶一直比女性客戶多。
止血效果太好了！
致命傷口也就是多貼幾張的小事。
許帆買了很多，抱著就往臉上蹭，一陣狂吸，隨後露出痴迷的傻笑。
姑娘們都嫌棄的離他遠遠的。
有個身材曼妙，露出大片美背的小姐姐擠過人群，直勾勾的看著餘墨，眼裡充斥著慾望。
眼神挑逗，什麼叫媚眼如絲，暗送秋波？
這就是啊！
道：“攤主，還有上門服務嗎？”
餘墨有些遺憾。
今天晚上他沒有時間啊。
“這次不賣，等下次吧。”
一時間，很多做好再戰準備的姑娘們有些澹澹的失落。
不多久，賣完貨，又是兩萬多靈石進賬，在眾人不捨的注視中，餘墨收攤跨上二八大槓離開了。
他沒回清溪谷，遁進虛空一路潛進長鬚谷。
夜色裡，餘墨悄然注視著谷中的男弟子。
“你們不仁再先，休怪我無義隨後了！”
匍匐在屋頂，就聽見屋裡有幾人說。
“真是晦氣，刑罰堂都沒帶走他！”
“就是，這個畜生到底有何關係？難道真的是宗主的私生子？”
“屁的私生子，宗主那麼英明神武，他那麼牲口，哪像了？穿著大褲衩擱那妖豔惑眾的扭胯，哪一點像了？”
餘墨面色陰沉。
空間洞口開啟，手伸進去，啪啪幾聲，屋裡安靜了，多了幾個昏厥的豬頭。
餘墨心裡爽了，瞬移到另外一間屋頂。
剛趴下，就聽到下面有人罵：“餘墨這個畜生！”
立馬臉黑，二話不說就是隔空連環抽。
“呸~晦氣！”
再移到下一間，剛腳踏實。
“餘墨是個大傻嗶！”
╬！
手掄圓了，直接撥出風聲。
“啪~！”
“轟~！”
這兄弟腦袋直接爆進了牆裡。
特釀的，以為我好欺負啊？
一路打過去！
沒一個是沒有罵他的！
等到了長鬚谷的飲水井。
餘墨臉黑的能掐住水來。
掏出一把神火小辣條。
“我把這玩意弄水裡，他們喝了應該不會沖天上去吧？”
［不會，這才多少……］
那餘墨就放心了。
全碾成粉扔了進去。
遁進虛空，走了。
沒多久又回來了。
“不行，那麼點感覺不解氣！”
說著又掏出一把磨成粉扔進去。
身影消失，很快，他又回來了。
“**越想越氣！”
又是一把，全扔進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