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交了進城稅的農民,打了幾十年的工,卻買不起一棟所謂的樓房呢?城裡人,給出了答案。
“農民生下來就是被人踩得,所以要努力讀書。”
這句話,雖然很心塞,卻讓二十一世紀的畜牲們,無力反駁。因為,即使他們努力讀書了,結果依舊不過是嗎嘍的命。
他們的果實,輕易地就可以被剝奪,而他們卻只會哇哇地狗叫著什麼,卻只想在陽光下翻個身,求著主人安慰著丟下一塊骨頭。
這樣的畜牲,值得去同情嗎?
農業稅,交公糧,進城稅,買樓房。 這些畜牲們,只配一次又一次地,去承擔著這個社會的整個惡意與下作。
這樣的畜牲,簡直就是豬啊,就是狗啊,就是兩腳羊啊,就是要活該地被人踩著,被人賤踏,被人隨意的宰殺。
這樣的畜牲,你為什麼就不能去,嘗試著去欺侮一下他們呢?他們,只會一次又一次的忍讓,毫無下線的豬狗罷了。
可今個,他們踩錯了人,這個人,他偏是一個老實人,偏又是被一次又一次的妥協,屈辱,無奈,絕望、他就被這些負面的情緒燃燒著,在清醒的火焰中,就看著自已掙扎、憤怒、嘶吼、嚎叫、終於在求生的可悲中,他成了一名神經病。
馬神經,一個被少年時的衝動,愚蠢,所誤導的成年人,他終於放棄了在海外能擁有的‘那個人生’之後,他終於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成了一隻,求生的狗,在所謂報效國家的光輝中,他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可,馬神經,他並不懊惱與抱怨,就如同海外的魔族,從不認為它們是‘傳統文化’的侵略者,它們從不認為自已依舊是什麼‘資本主義’社會。
魔族,竟以為它們的文明,已經進化到了‘社會主義’階段。它們是在為華夏這個傳統的文明,進行著所謂‘人權’的解放。
可,戰爭,不會說謊。戰場之上,沒有人敢賭敵人的善良。
馬神經,也在進行著一場戰爭。一場,自然人與封建官僚主義的戰爭。
馬神經,他題詩作畫,就是那城牆上,畫出了一副巨人的模樣。他寫出了‘一從大地起風雷,便有精生白骨堆。僧是愚氓猶可訓,妖為鬼蜮必成災。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里埃。今日歡呼孫大聖,只緣妖霧又重來。’
他留下了他的名字,卻是贏了來,所謂城裡人的恥笑。
可那些,所謂的城裡人,那些所謂的上位者的子嗣,那些所謂先烈的孫子們,它們惹錯了人。馬神經,他已經被壓抑得太久了。
他能清醒地,忍受著一個國家的滅亡,一個所謂‘民族’的屈辱跪膝,卻就是無法眼睜睜得瞧著,農民在絕望中求生無能的掙扎。因為,馬神經,他真的是一個農民的子女!
馬神經,他怒極而笑,一對大馬眼,就掃過那些鄙視,那些驚訝,那些惋惜,那些辱罵的人群。他鎖定了,一個敢出頭,前來調戲他的出頭鳥。
那是一個,白面板,黑屁股,小黃毛,綠眼睛的,華夏官老爺的小孫兒,一個標準的華夏紈絝子弟。也不知道何時,那樣的人,就成了華夏人的祖宗,成了華夏民族所謂的上位者。
可,面對這樣身為上位者的人,馬神經這個黃面板,黑頭髮,大馬眼的外鄉客,卻殺了人,卻只笑說道:
“首先,我不叫馬米女,我叫馬婁。其次,我不是一隻嗎嘍,我是一個人。”
一樹開來冰雪香,誰家新式歲寒霜。柔似淺雲初照水,嬌如粉蝶撲霞光。
馬神經,神經病,這個神經病,本一身杏花白衣俊公子模樣,可殺了人染了血,又如雪中含香的梅花。
雪中梅,血裡霜,君子求名,名重於命乎?君子曰:‘名存千秋,其命朝何?’
君子總喜歡找千百種的理由,釋放自已的慾望。如光彩照在水中,一碰就碎,成了情緒的霓虹。
畫作題詩,染了血,那來調戲得紈絝小兒,被捏碎了下顎,馬神經只勾著手,就把那小黃毛扣著上顎,提留了起來。
那紈絝的小黃毛,翻著白眼,噴著血,顫著身子,把屎尿都抖落了出來。那氣味,和太多數生物,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難聞得讓人皺眉。
皺眉的馬神經,一對大馬眼,直瞧得又生氣又想笑,他不由得說道:
“為什麼,總有人覺得,溫順的生物就不會生氣呢?為什麼,總有人會把欺壓他者,當作是一種輕浮的品味呢?
記住,殺死你的,不是我的憤怒。而是你的父母,為你經營的環境,所導致了你的死亡。
你父母的投資,顯然非常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