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風的表演重點就是風趣的臺詞,這種臺詞一丟擲,眾人又是掌聲不斷,截止到現在,除了開頭的平淡,這個作品已經是引起了全場的爆笑。
“原來豬腰子臉長這樣啊,又長見識了。”
“暗送秋波的‘秋波’居然是秋天的菠菜,這也太逗了吧。”
“哈哈哈,薅社會主義羊毛,這次寫得真是可以啊。”
“……”
小品繼續上演。
“主持人”接著說:“我聽出來了,這個定情物實際上就是沒送成,那結婚的時候就得有像樣的彩禮,有沒有?”
“大媽”譏笑著說道。
“說出來都不怕大夥笑話,他家窮的啥玩意都沒有。”
“大叔”不服氣,不屑地說道。
“別巴瞎,當時還有一樣家用電器呢。”
結婚的時候帶著家用電器,在那個時候可算是有錢人了,“主持人”一看有“驚喜”了,連忙問道。
“還有家用電器呀?”
“大爺”抱著膝蓋,默默說到。
“手電筒。”
全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主持人”只好轉移話題,“哎呀,也沒有什麼像樣的定情物,也沒有什麼像樣的彩禮,但是你看大叔大媽風風雨雨這麼多年,過的挺好,我覺得就是這個一如既往的勁兒啊,就值得我們年輕人學習,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主持人”說完後,“大叔”冷笑了一聲。
“別向我們學習,俺倆感情出現過危機。”
主持人接著問到,“以前?”
“大叔”說:“現在。”
“主持人”有點好奇,“怎麼回事兒?”
“大叔”一本正經的解釋。
“改革開放富起來之後,我們倆蓋起了二層小樓。”
“這樓蓋完了屋多了突然跟我提出來要分居,說擱一個屋睡耽誤她學外語,還說這個感情是距離產生美。”
“大叔”委屈的說道,邊說還邊做動作。
“結果我這一上樓,距離拉開了,美沒了,天天吃飯啥的也不正經叫我了,打電話,還說外語‘Hello哇,飯已OK了,下來咪西吧’。”
觀眾紛紛拍手叫好。
“好,哈哈哈……”
“大媽”著急瞪眼了,“你咋不實話實說呢?我為啥跟你分著居呀?”
“大叔”回答道:“你心眼兒小。”
“大媽”打了“大叔”一巴掌,生氣地說道。
“你一天到晚瞅都不瞅我一眼,天天擱電視機跟前等著盼著見林志玲,我不說你拉倒吧!”
“大叔”反駁道:“說那啥用啊,那郭德綱一出來你眼睛不也直嗎?”
觀眾“哈哈”大笑,都看向了郭德綱。
坐在臺下的郭德綱聽到後搖了搖頭,“我這是坐著也中槍啊。”
“大媽”聽見“大叔”說郭德綱不樂意了,“郭德綱咋地,郭德綱是我的心中偶像。”
“大叔”見說不過“大媽”急眼了,“那林志玲就是我夢中情人,愛咋咋地。”
“農村夫婦”的互懟,引得全場全場起鬨,“農村夫婦”也不再理會對方了。
“大媽”聽到“大叔”這麼說,氣的站起來,扭頭就走。
“不拍了,我……”
“主持人”急了,連忙追上前去。
“大叔,這麼說不對……都少說兩句。”
“大叔”也連忙追上去,“錯了,行不?都錄影呢!”
“大媽”給“主持人”面子,回到了舞臺中間,“小崔,這咕嚕掐了啊,別播。”
“主持人”轉過頭來,看著攝像機說:“這咕嚕掐了,別播。”
全場“哈哈”大笑。
“這‘大媽’還知道掐了別撥,可以啊,很專業啊。”
等“農村夫婦”坐下之後,還在小聲爭吵,“主持人”調和道。
“二老都這麼多年了,風風雨雨這麼多年了,為了看個電視,我覺得不值得。”
“大叔”理直氣壯地說道。
“可不是咋的,後來更過了,這傢伙把我們家的男女老少、東西兩院議員全找來了,開會,要彈劾我。”
觀眾們聽到後,都曉得前俯後仰。
“後來經過全家人的舉手表決,大家一致認為我……”
“大叔”停頓了一下,“主持人”猜著說,“你是對的。”
“大叔 ”低著頭說道:“給人賠禮道歉。”
“主持人”見“大媽”還生著氣呢,於是想要逗“大媽”開心,讓她轉移注意力,消消氣。
“賠禮道歉這段呀,一定要讓大媽講,你肯定記著那天是怎麼回事兒。”
“大媽”氣哄哄地站起來,推了一把“大叔”,“過去,我跟小崔說。”
坐到“主持人旁邊後”,“大媽”口述道。
“有一天晚上,‘咣咣’鑿我房門,我一開門,木頭樁子似的兩眼直鉤盯著我,非要給我朗誦首詩。”
“大叔”一聽“大媽”要說這事,頓時羞紅了臉,搗了搗“大媽”的胳膊。
“別說了。”
“大媽”壓根沒有理會“大叔”,聽到“大媽”開始說了,“大叔”低下頭捂住了臉。
“啊,白雲,黑土向你道歉,來到你門前,請你睜開眼,看我多可憐,今天的你我怎樣重複昨天的故事,我這張舊船票還能否登上你的破船。”
觀眾都忍不住了,笑得前俯後仰。
“沒想到還能這麼道歉啊。”
“主持人”看著“大叔”的表情,問道:“ 大叔啊,後來怎麼樣了?”
“大叔”笑著說道:“濤聲依舊了。”
觀眾們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主持人”一看又開始回到之前說歌的部分了,又轉移了話題。
“你看啊,咱們今天先說受苦,說著說著又說打架,我覺得是這個話題呀,起的太沉重。下面咱們換個話題,暢想一下美好的明天。”
“大媽”說起來,說:“那我先暢想唄,我都暢想好了,我是生在舊社會,長在紅旗下,走在春風裡,準備跨世紀,想過去,看今朝,我此起彼伏。”
“大媽”邊說邊搖頭晃腦,“於是乎我冒出個想法,我想寫本書。”
“大叔”一聽這著急了,嘲笑著“大媽”。
“哎呀,打住,拉倒吧,看書都看不下來寫啥書啊?”
“大媽”不服氣,說道。
“是啊,人林志玲都出本書叫《日子》,我這本書就叫《月子》。”
“大叔”“哈哈”大笑起來。
“竟能吹牛啊,你要寫《月子》我也寫本書,《侍侯月子》,吹唄。”
“農村夫婦”又開始互懟,眾人笑得合不攏嘴了。
這時,坐在臺下的《歡樂小品》的導演笑著說到。
“論現場的反應,這次的作品,絲毫不遜於那次的經典作品《賣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