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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是不是怯場了?”方辰看著查路飛那灰眉土臉的模樣,輕聲一笑。
“我……”查路飛憋著嘴,有種想哭衝動。
“我什麼啊?”
方辰上前拍了拍查路飛的肩膀,一臉的笑眯眯:“查路飛,現在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嗎?”
“這個……”
查路飛眼神閃躲,不敢直視方辰那駭人的眸光,下意識的咧著嘴,滿面哭腔:
“我我我還是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啊……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為什麼你認識喀秋莎就算了,可陳總你為撒也認識啊?”
啪——
還沒等查路飛五迷三道的說完。
陳鼎啪的一個嘴巴子,扇在了查路飛的臉上,“連方少是什麼人都不知道,你就敢得罪?你是想投胎呢?”
噗通。
查路飛嚇的一屁股蹲在地上,渾身莫名顫慄,就像個死狗一般的流出了懊悔的淚珠:“我我我,我不敢得罪了啊……我錯了啊……”
“哼!”
陳鼎傲慢一哼!
作為一個江湖老狐狸!
他陳鼎吃過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那是比走過的路都多,經歷過的大風大浪那也是不在少數。
滿場安保,職員,差不多幾十號人,而方辰方少什麼人都不詢問,就直接言語不善的指問查路飛。
那麼說明,查路飛得罪了方少!
所以陳鼎給查路飛一個嘴巴子,也是在茶顏悅色,間接討好。
……
“陳鼎,你怎麼那麼暴躁的打人呢?你看看都把這孩子,打哭了啊,你這叫欺負熊孩子,知道麼?”方辰故作生氣的質問一聲。
“方少教訓的是,是我莽撞了。”陳鼎連忙陪著笑。
“查路飛,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嗎?”
而方辰,晃晃悠悠的把查路飛攙扶起來:“別哭啊,怎麼跟個孩紙似的,我又沒欺負你——”
“嗚嗚嗚。”
不說還好,一說哭的更大聲了。
查路飛心裡那個痛啊,慘啊,傷心的哇哇大叫啊,他知道這一次是栽在這裡了,有一種不言而喻的痛,籠罩在腦殼上,他不知道方辰會怎麼收拾自己,但他知道肯定自己肯定不會好受了。
“方少啊,我查路飛知道錯了啊,知道錯了,求您別對我趕盡殺絕啊,我是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這麼威能啊……”
“是麼?那如果陳鼎不給我站臺,你是不是就能趁著這個機會,玩死我了呢?”方辰話語一變,語氣刺寒了下去,彷彿凝成了一道冰錐,直刺查路飛的喉嚨。
“我我我——這是個誤會啊!”
查路飛一臉苦逼,嘴巴里跟吃了屎殼郎一樣,難受死了。
忽然,
他身體一崩,貌似想到了什麼,連忙用手顫抖的指著一個女孩:“……是她!就是她!是她觸碰了警鈴,說你是要搶劫銀行的啊,不然我們怎麼包圍你啊?而且!你怎麼能逮著我一個人不放啊?又不是我指責你的啊!求放過啊……”
他委屈巴巴的訴說著,終於想到把皮球踢了過去。
而那個之前摁動警鈴的小姐姐,都嚇傻了,塗滿胭脂的面容,顯得更是慘白慘白。
像這種情況,只要不是傻子,都不在會認為方辰是個搶劫銀行的匪徒了,因為有龍海銀行的當家人陳鼎和陳天兩個人在這站著呢,誰還要是認為方辰是搶劫的,那腦袋絕對是被驢踹了。
“我我我……哇嗚嗚。你好可怕呀……”
這小姐姐嚇哭了,妝容都哭花了,嬌軀瑟瑟顫慄。
用恐怖的神情看著方辰:“求放過……不管你是不是搶劫銀行的,我現在都讓你劫色,我心甘情願,求放過…是我誤會你了,…”
“你腦子吃屎了?方少看得上你?會去劫你的色?”陳天頓時就臭罵了起來,接著一喝:“你滾,你被開除了!我還會通知這個行業,永不錄用你,真他媽的的丟人現眼!製造恐慌。”
轟!
那小姐姐身體一軟,如遭雷劈,一下子蹲坐在了地上,覺得天昏地暗了起來,全是黑光,彷彿看不到盡頭——
“嗚嗚嗚,不要啊……”
她嗚嗚哭泣,哀求不已:“不要開除我啊……我就指望這份工作的啊,我上有八十的老奶奶要養活,下有上小學的小弟弟要付學費啊,一家老小全都指望我一人要養呢啊,我好不容易憑藉自己的努力,不靠關係不靠錢財,憑著本事過關斬將在這工作上班,我做錯什麼了啊…我做錯什麼了啊!要這樣對待我!…”
“你錯就錯在你誤會方少!!!讓方少陷入難堪之地!你還有臉哭?給我滾!”陳鼎冷聲一哼,一指門口的大罵一喝。
“我說你倆,能不能別對一個女孩子那麼兇?”
方辰雖然無情,但並不是對什麼事情都鐵石心腸,相反這件事,他並不認為這個小姐姐做錯了什麼。
繼而上前攙扶起她,方辰微笑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能不能給我說說?”
“我……我叫劉添妹……”這小姐姐結結巴巴的回道。
“嗯,挺樸實的名字。家裡給你起這個名字是想添個妹妹嗎?”
方辰溫暖一笑的問道。
“這……”她繃著呼吸,嗓音顫抖的回到:“是家裡生我的時候想添個弟弟,結果添了個我,就給我取了個這名字,我後面才是弟弟……”
“那家裡還有幾口人……”方辰又問。
聞言。
這女孩頓時警惕了起來,驚悚的看著方辰:“你,你不會是想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你不會是想伺機報復吧?我告訴你,我是得罪了你,我承認我錯了,我一人擔著,別搞我家人,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呵呵。”
“我沒你想的那麼壞,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方辰說道。
“這……”
這女孩盯著方辰,看著他的笑,覺得這個笑容很是親切,並不像是個壞人。
然後。
她咬牙一橫:“我上面有個八十的老奶奶,還有個姐姐,父母生完我弟弟後,因為難產就去世了,就這點人了,我都告訴你了,你想怎麼樣?”
“我能怎樣啊?”
方辰笑了笑,看向了陳鼎:
“這個劉添妹其實是誤會了我說的話,,腦袋裡彌補出了一大堆的恐怖畫面出來,所以才會摁動警鈴……而她這番舉動,屬於警惕,不應該受罰,反而應該得到獎勵,陳鼎你這還有什麼空缺的職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