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紙條盧夏笑了,低著頭看著手裡的棒棒糖,竟然是有幾個顏色,怎麼都沒有注意到?總是這個樣,每次小麥穗都喜歡吃這個綠顏色的棒棒糖,說那是春天的味道,好好吃。但,大勇好像也喜歡綠色的,他說吃到嘴裡都是快樂的味道。
而,自己竟然忽略了他們這個共同的愛好,看來,自己終歸是不能從心裡走近他們的世界去。
“不用驚慌,你們可以帶著你們的欠條回去了。”
“回去?你、你,你這什麼意思?”
女人有些晃動,眼神更是轉動的飛快,並向身後的男人瞟了一眼。
“就是,欠條你看見了,你不說這錢你來還麼?”
看著女人退縮的樣子,男人走了出來。
“欠條是假的,所以你們哪來的回哪去。”
盧夏仍舊眼神毫不閃動,緊緊盯著他們的慌亂。
“你你你……你胡說,這明明就是徐娜自己籤的字,你想賴賬?”
“好,既然你們想讓我說出來,那我就給你們說一說,反正大好的天,閒著也是閒著。”
盧夏將雜色的棒棒糖裝進了兜裡,看著他們兩個說著。
“首先,說你們寫欠條的紙張,”
“紙張怎麼了?”
女人急忙的問著。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那應該是你們從小店的老闆那裡拿到的,噓!……”
盧夏一隻手指抵在嘴角上,不讓這個似燕子一樣喳喳的女人打斷自己的說話。
“這種紙,我在老闆娘的櫃檯上看見過,上面有農副商品的字樣,雖然你把上面的四個字撕掉了。可,不好意思,那道紅線卻被你們忽略掉了,不信你們自己看看……”
聽著盧夏這麼一說,女人趕緊將欠條拿了出來,只是一掃就看見了盧夏說的拿到紅線。眼中掠過一陣驚慌,看著男人。終歸是男人,在這關鍵的時候,腦袋還真是轉動的飛快。
“是,是小賣店的紙怎麼的,當時,就是用的這個紙寫的欠條。徐老蔫,你說2004年的八月份的時候,徐娜就是那個時候和我兒子一起走的吧?這張借條就是他們離開村子前,小娜和呂波借的錢。”
“你們胡說,”
徐老蔫終於喊了出來,並不停的敲弄著是厚重的木頭柺杖。
“小娜借錢幹什麼?一萬塊錢?那可是一萬塊錢?”
越說越是氣惱的徐老蔫,不停的敲弄著柺杖。
“你們家所有的家當也不值一萬塊錢,你兒子怎麼弄的一萬塊錢借給的小娜?你這不是胡說,是什麼?”
“我們怎麼胡說了?”
只一會,這女人又滿血復活了一般、看著徐老蔫吼叫著。
“白紙黑字,還有你閨女按得手指印,你們想賴賬不成麼?”
“那不是徐娜的簽字,她的字我認識。”
盧夏慢慢的將話說出來,不叫也不吼,卻讓女人再次抖動一下,並閉上了嘴巴回頭看著他。
“還有那上面的手印,是你們剛按上的吧?”
“你你你……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女人更加的慌亂了,就連男人這個時候也說不出話來,愣愣的看著盧夏。
“走,我們去找村長說理去……”
女人終於開始逃跑,並拉著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