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冉萬萬沒想到的是,昨天她去接江鳴初的畫面會被傅肆夜看到。
她唯有解釋道:“昨天晚上你看到的男人其實是我弟弟,不是其他亂七八糟的男人。”
剛解釋完,身下的熱柱跟貼近了幾分,像是質疑著口中訴說的一切。
傅肆夜訕笑一下道:“江沐冉,你是不是以為我很好騙?那麼護著不會是你的情弟弟吧。”
傅肆夜完全不相信江沐冉口中所說的一切,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繩。
說不定現在放走江沐冉,回到房間跟口中的“弟弟”私會呢。
江沐冉特別無奈,只能再解釋多一次道:“阿初是我親生弟弟,按照你的勢力這點小事不相信就去查。”
傅肆夜聽完,腦海中回想著江沐冉的資料,好像是有個親生弟弟的。
內心中的鬱悶減少了一半,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解決。
傅肆夜冷冷道:“這件事情我會去查的,還有最後一件事情,只要解決了我就放過你。”
江沐冉聽到最後一句,琉璃的雙眸發著亮光看著傅肆夜。
只要解決我最後一個,傅肆夜應該會說話算話的放過她的。
傅肆夜冷冷道:“你和裴嶼澈分手,還有其他男人都通通斷絕關係,我就當無事發生。”
腦海浮現起昨晚上兩人吃飯時的畫面,十分刺眼。
不是看在這裡人多的份上,他早早就上去把裴嶼澈暴打一頓。
江沐冉當然不知傅肆夜內心中的想法,她只是想要解釋清楚一切。
欺騙面前如同野獸般兇狠的傅肆夜,她真的找罪受。
她都已經把自己說得如此骯髒,竟然傅肆夜還選擇相信。
這給多數男人都是難以接受的一件事情,能接受得了的男人是有多麼愛那個女人。
江沐冉都開始懷疑傅肆夜是不是真的喜歡她……
這個念頭一出,很快的被否認了。
傅肆夜對她無非那麼上心,不過就是玩玩就丟掉.
他的征服欲在面對她的時候不斷作祟而已。
江沐冉回答道:“我跟裴嶼澈沒有真正的在一起過,表面上只不過是騙你罷了,分手完全沒有必要提出。
至於我之前所說的話,都是騙你的,目的為了不讓你再糾纏著我,你懂嗎?”
一段語重心長的話語,裡面全部都解釋清楚江沐冉的所有欺騙。
傅肆夜幾乎一字不差都聽完了,到頭來江沐冉所有的一切不過就是為了遠離他。
但江沐冉和裴嶼澈的舉止親密,十分熟練,完全不像是逢場作戲的樣子。
難道這種情況下,江沐冉還要隱瞞事實嗎?
被欺騙後的傅肆夜對江沐冉所說都保持質疑的態度。
他滿臉冷漠,質疑道:“你都騙了我那麼多,我還會相信你跟裴嶼澈之間是演戲的嗎?江沐冉。”
最後喊出她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齒,可以聽出傅肆夜究竟是有多生氣了。
被喜歡的人欺騙,愣誰都是會特別生氣,更何況欺騙的源頭竟然是為了逃離他。
江沐冉問道:“那你現在想怎麼樣?你先說說看。”
這次,傅肆夜不浪費時間,把內心中想說的一切都告訴了江沐冉。
“你單方面的分手我是絕對不相信的,除非你現在當著我的面打電話跟裴嶼澈說。
要不然,我就陪你在房間裡面耗,誰也別想出去了。”
話已至此,只要江沐冉一鬆口答應,完全不猶豫的話他便相信這是真的。
但事實證明,江沐冉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
她滿臉思索著,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被傅肆夜看得一清二楚。
傅肆夜不禁內心嘲笑著,難道裴嶼澈就對你那麼重要嗎?冉冉。
江沐冉沉浸在她的想法中,完全沒有留意頭頂的傅肆夜,也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猜忌她。
她不想打電話給裴嶼澈,原因無他。
因為兩人都沒有正式在一起,只是雙方特別要好的朋友而已。
這樣突然的打電話過去說分手,依照裴嶼澈的性格。
肯定會讓他解釋清楚,非得要個結果才肯罷休。
江沐冉再次確認道:“非要現在打電話嗎?不能等到我自己處理嗎?
你放心好了,我保證處理的妥妥當當,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手尾。”
江沐冉這樣說的話,在傅肆夜認為她是對裴嶼澈是捨不得的。
這樣看來,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就是真的了。
完全不是江沐冉口中所說的,只為了欺騙他而已那麼簡單了。
傅肆夜雙眼猶如嗜血一般通紅,深深的注視著身下的女人。
他語氣中帶著冷意道:“難道你們之間是真的?騙我一次還沒夠,又想再來一次嗎?”
江沐冉的頭用力向左右兩邊轉了轉,轉動幅度特別明顯。
就像是極力的否認著傅肆夜剛才所說的一切。
她嬌聲道:“你怎麼不相信我呢,我說了假的就是假的,不相信就算了,我不想再解釋了。”
江沐冉裝作生氣把頭擰到了一邊,試圖引起傅肆夜的惻隱之心。
這時,傅肆夜單手強硬的把歪過去一邊的頭轉正。
對上了他那雙清墨般的桃花眼,深邃似潭,微微上挑的眼尾像是抹極淡的紅暈。
得知江沐冉應該是生氣了,語氣也沒有當初得冷淡了。
他柔聲道:“讓我相信你很簡單,當著我的面提出分手,並保證以後不再聯絡。”
最後,江沐冉還是答應了前面一半,後面的她是不會答應的。
“傅肆夜,我們一人退一步,我可以分手,但是我還會跟他聯絡的,只是當個朋友,可以嗎?”
傅肆夜連忙回答道:“不行,你有見過分手之後的男女還能當朋友嗎?會有單純的友誼嗎?”
既然都答應分手了,後面為什麼還要聯絡呢?
是想舊情復燃嗎?為了裴嶼澈又要拋棄他嗎?
對於江沐冉的事情上面,他永遠都是自私的,無法接受喜歡的人不喜歡他。
既然他都得不到這份愛,為何要裝作大方的推給其他競爭對手呢。
江沐冉回答道:“我都已經說過了,我跟裴嶼澈根本就沒有開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