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貪婪地汲取著屬於她的專屬氣息,用盡全力探索每一個角落。
江沐冉回過神來後,便開始用力的掙扎。
想到這裡沒有人會幫她,唯有靠自己才能掙脫現在的困境。
說不定,傅肆夜下一秒會對她做出圖謀不軌的事情呢?
傅肆夜早就猜到女人會不聽話的,所以用一隻手輕易的抓住了女人掙扎的小手。
江沐冉被傅肆夜親的暈頭轉向,腿也開始發軟。
她緩緩的往下蹲去,想著利用這樣的方式來避開傅肆夜這個來勢洶洶的吻。
這時,傅肆夜大發慈悲的放過了江沐冉。
單手便把江沐冉抱了起來,讓她再次回到了老地方,洗手檯上。
男人雙腿不費吹灰之力的擠開了女人的雙腿間。
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女人的身體,從纖細的頸部到圓潤的飽滿。
手充滿的漣漪來到了女人盈盈不值一握的柳腰上,揉捏著腰間的軟肉。
另一手緊緊的扶住女人的後腰,讓她無法躲避他的親吻。
一手按住腰部,一手逐漸的往下面滑去…
江沐冉深知現在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她不知道如何躲開,恐懼感讓她眼角處留下眼淚。
傅肆夜嚐到眼淚的苦澀,挪動的手便停頓了一下。
看來,小傢伙是怕了,不給點顏色瞧瞧,她都不知道誰是老大。
傅肆夜停下了洶湧的親吻,變成了淺淺的輕琢著女人豔麗的唇。
他嗓音充滿著情慾道:“冉冉,這就是惹怒我的代價。”
“聽我說的,跟他分手,不然我不介意現在就把你給辦了。”
室內充斥著曖昧不已的聲響,江沐冉滿臉通紅的。
她支支吾吾道:“你先別親了,放開我再說。”
傅肆夜聞言,問道:“我現在放了你,你會立刻撒腿就跑嗎?”
他的語言中充滿著濃濃的質問,只要江沐冉敢跑,他下一秒就直接把她///上///了。
聰明的江沐冉自然不會這樣做,她要找個機會脫離現在的困境。
早知道就帶著手機來了,要不然還能趁著傅肆夜一不留神可以打個電話去求救。
現在只能等著傅肆夜什麼時候會良心發現,放了她。
江沐冉滿臉通紅,乖巧回答道:“不會。”
傅肆夜手輕輕撫摸著女孩柔軟的髮絲,嘴上呢喃細語道:“真乖,以後都那麼乖知道嗎?”
江沐冉隨意的回了一個嗯後,低著頭不想對上男人侵略般的視線。
那雙眼睛,讓她感覺無邊的冷漠,像是內心中的一切都被他洞悉出來一般。
傅肆夜放過了江沐冉,但是他的手還緊緊握住女孩的腰。
他另一隻手從她的髮絲轉移到了女孩的美輪美奐的臉蛋。
傅肆夜滿眼充滿下著濃郁的愛意,灼灼的看著江沐冉。
他嗓音邪魅問道:“冉冉,跟裴嶼澈分手,你想要的我都通通給你,包括我自己在內。”
江沐冉直言不諱道:“那為什麼你不跟你的寶貝分手呢?憑什麼讓我聽你的話?”
江沐冉被傅肆夜的手弄的臉上癢癢的。
如果不是怕傅肆夜又來恐嚇她,她早早的就把男人的手拍打下去了。
江沐冉的眉頭緊皺,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傅肆夜越來越想笑。
他想起了江沐冉的那句話,原來是江沐冉誤會了他和駱瑩的關係。
一開始傅肆夜那麼做無非就是報復江沐冉的狠心。
現在的他恨不得立馬跟駱瑩脫離這個不清不楚的關係。
為了就是不讓江沐冉誤會,只要江沐冉願意跟裴嶼澈分手,跟他複合就行。
傅肆夜解釋道:“寶貝,其實我跟駱瑩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在你面前表現出來的親暱只是為了演給你看,想激起你的嫉妒心。
萬萬沒想到,你對我沒有一絲的嫉妒,恨不得把我推向其他女人的懷裡。
我都要委屈極了,也不見你來哄哄我。”
傅肆夜語氣中充滿著委屈,控訴著女人心狠的行徑。
現在他的樣子就像是人畜無害的樣子,完全找不到一絲剛才瘋狂的模樣。
江沐冉覺得傅肆夜太能演了,今年的奧斯卡最佳影帝頒給他得了。
如果她把這句話說給傅肆夜聽的話,傅肆夜不把她剝了一層皮才行。
江沐冉滿臉漠然道:“分手的事情可以考慮,複合的事情以後再說,我現在還沒想到怎麼答覆。”
含糊不清的話語,傅肆夜覺得江沐冉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難道以為他是傻子嗎?沒有得到肯定的話,他今天絕對不會讓江沐冉有機會走出去。
傅肆夜兇巴巴問道:“我要你保證,一定跟裴嶼澈分手,否則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手段來處理了。”
江沐冉頓時慌了起來,因為傅肆夜會用到什麼手段,她是完全不知道的。
按照他的性格,會不會把裴嶼澈給弄死了也說不定。
江沐冉連忙回答道:“不要,我聽你的總行了吧,傅肆夜。”
最後三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傅肆夜終於得到了確切的答覆後,剛才兇狠的模樣一下子不復存在。
他勾唇一笑道:“這可是你說的,讓我發現你們兩個騙我的話,冉冉你就準備接受我的懲罰吧。”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後天你們兩個不可以再聯絡,聽到沒有?”
江沐冉拒絕道:“太快了,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
傅肆夜連忙回答道:“一個星期的時間?你真的把我當成傻子呢?
分手不是非常乾脆的事情嗎?你不說的話,不如我去說,保證你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
說完,傅肆夜真的鬆開了江沐冉腰上的手,轉身準備就要走。
江沐冉動作迅速的拉住了男人的手。
男人回眸看向江沐冉,她的眼神中充斥著明顯的拒絕的意味。
江沐冉開口說道:“不要,三天時間好不好?一天真的太短了,好不好?”
女孩清冷的臉龐帶著一絲委屈,讓傅肆夜不得不的心疼,沒有狠下心堅持自己的決定。
傅肆夜最後還是鬆口了,語氣中充滿著無奈的回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