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顧君川掙扎著想要下來，這種羞恥到爆炸的事情他可不願意，但是程啟辰的力氣非常大，顧君川根本撼動不了分毫。
“好了好了，你不是腿軟嗎？你哪裡我沒看過，沒什麼好害羞的。”程啟辰強硬地帶他到馬桶前面，幫他扶著。
“是沒錯，但是這樣不行！”
“沒什麼不行的，你不急嗎？”程啟辰壞心眼地按了一下他的肚子。
這讓本來就快憋壞的顧君川一下子關不住閥。
“最近有點上火呢。”
顧君川的腦子在那一瞬間宕機，已經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
解決完後，程啟辰抱著他回到床上，看到懷裡的人還是處於宕機的狀態，便想說點什麼緩解他的羞恥，“有什麼關係，之前你不也在床上……”
“啊——！！”顧君川趕忙捂住他的嘴，以免程啟辰說出後面令他更加羞恥的內容。
程啟辰覺得這樣的顧君川真好玩，再次壞心眼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顧君川紅著臉迅速撤回手，惡狠狠地瞪著程啟辰。
但是程啟辰沒有絲毫要反省的意思，笑嘻嘻地站起身，“好了，不逗你了。”他覺得再繼續下去，可能真的要惹對方生氣了。
“早餐想在哪吃？”程啟辰拿起剛剛放在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這裡。”顧君川現在是動也不想動。
在程啟辰的吩咐下，很快有人端著早餐上來敲門。
“少爺，您吩咐的早餐。”
“辛苦了。”程啟辰接過餐盤，並示意他可以走了。
“好香……”原本蜷縮在被窩裡的顧君川聞著味，從被子探出頭來。
“快起來洗漱，待會飯菜要涼了。”
“好……”
吃著早餐的時候，顧君川問道：“今天要做什麼嗎？”
“你想做什麼？”
“什麼也不想做。”除夕和大年初一這兩天一直在來回折騰，實在是累人，可以的話他今天一天都不想出門。
“那就在家待著，也沒什麼必要出門。”
“你的朋友不喊你出門嗎？”
“喊也不去，和你待在一起比較開心。”程啟辰總是能若無其事地說出讓人害羞的話語，“啊，這個很好吃。”他夾起一塊食物送到顧君川嘴邊。
顧君川張口吃了進去，邊嚼邊說道：“真的很好吃。”
“是吧。”
“話說你昨天黑傑克玩的真好，雖然一開始輸了很多，但是後面一直在贏，就好像看透了局面一樣。”
“我才沒有那麼神，只是玩這個可以靠公式算出個大概，還有就是要算得快。”
“賭博還能靠算數？數學真了不起。那你豈不是可以去賭場賺錢？就像電影裡的賭神一樣。”
“開賭場的也不是慈善家，不會讓你一直贏下去，而且那個公式也不是萬能的，總會有失手的時候。”
“是這樣嗎？”
“就是這樣，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教你。”
“不用了，我不想再接觸數學。”
“哈哈哈。”
兩人在大年初二這一天，一起窩在程啟辰的房間裡，懶懶散散的靠在一起玩手機看電腦。
顧君川在補除夕前一天上傳的《成神》第三卷，它的劇情發展總是讓人意想不到，當他看到劇情正處於高潮部分時，想要點開下一章卻提示沒有，這一刻的心情就宛如坐過山車到達最高點準備往下衝的時候，機器卻出了故障停在那裡。
“唔——，你不能再多寫一點嗎？”顧君川不滿地給了程啟辰一拳。
程啟辰捂著手臂笑道：“我不是正在努力嘛。”
剛剛在看的時候，程啟辰那邊的確持續傳來敲擊鍵盤的聲音。
“寫的真的太有意思了，你是怎麼想到那麼有趣的情節的？”
“自然而然？有時候在做什麼的時候，突然想到要是這麼寫的話肯定很有趣，便會拿手機記下來，後來慢慢形成了《成神》這部大綱。”
“你能不能二十四小時不帶停歇，直至把《成神》寫完？”顧君川說這句話的時候非常認真。
“牲口也不帶這麼使的好吧。”程啟辰上手用力搓揉顧君川的頭顱，讓他說出這麼不當人看的言論，“你的頭髮好像長出來了一些，沒之前那麼刺撓了。”
“是嗎？”
大年初三的時候，他們倆一起搭飛機回到顧君川家裡。
他們為什麼那麼早回來，是因為程啟辰很不喜歡在那個家裡待著。
直至離開，顧君川都沒見到過程啟辰和他父親說過一句話，那個家對於程啟辰來說可能只是一個冰冷冷的大房子罷了。
晚上洗澡的時候，顧君川開始有點想念那個大浴池，因為他家的浴室連泡澡的地方都沒有，只有淋浴間。
“要不要搬家？”程啟辰莫名其妙冒出來這一句話。
“哈？”還在用毛巾擦頭的顧君川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
“你不是很喜歡那個浴池？”
“是……沒錯。”
“那就搬去更大的房子，這樣就有你喜歡的浴池了。”
“欸？”
程啟辰做事雷厲風行，沒過兩天便找好房子要搬過去。
此時站在大別墅前面的顧君川仍舊沒有實感，昨天早上在他迷迷糊糊期間，被程啟辰拉起來，讓他簽了什麼檔案，接著今天早上沒睡夠的他又被拉起來說是要搬家。
所以直到現在顧君川站在這裡都還有些傻眼。
“怎麼了，不進去嗎？”程啟辰看他還在傻愣站著，便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痛……只是沒什麼真實感。”
“進去就有真實感了。”程啟辰拉著他進去，首先看的第一個地方就是顧君川喜歡的浴室。
設計和程啟辰的臥室裡的那間一樣，顧君川可能會至此愛上洗澡這件事。
“這樣我們就能一起洗澡了。”程啟辰開心地說道。
“原來你是這個目的。”
“哈哈，也不全是。”
看完浴室後，程啟辰帶著他參觀了一遍整棟別墅，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主臥的超級大床，一看就很好睡的樣子。
“會不會太大了？”
“完全不會，人的三分之一人生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因此睡覺的地方就是要夠大夠舒適才行。”
程啟辰摟著他一起倒下去，“是不是很舒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