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滅亡血魔宗之時,危急存亡之際血魔宗各大能者竭力將空間破開,轉移族人而去。
一片白光過後,沒能及時送走的都被埋葬在廢墟之下。
天道至尊他們飛昇後,凌霄也被餘波拉入一個神秘空間。
當他破除空間回來,他從上空往下望。
一人華衣紛飛,在幾人的牽扯下想要掙脫束縛。
那人冷靜沉穩,一雙無所畏懼的赤紅之瞳吸引了他。
當他的手想要抓住他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們之間的命運齒輪就此開始滾動。
凌霄從冥想中緩緩睜開金眸。
看一襲紅衣沒在,他閒庭信步出門去。
遠遠地他望見那抹紅衣正同人牽扯中,臉色霎時冷下來。
“呦,別來無恙啊洛公子,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你,可真是奴家的榮幸。”女子纖纖玉指放於胸前,舉手投足間盡顯嫵媚。
“你是?”洛屹川微眯著眼,腦海裡反應不出有關女子的資訊。
“洛公子再好好想想,真的不認得奴家?”
女子旋身在他後側,削蔥玉指靈動地勾起他的下巴,慢慢下滑至喉結處,妖媚的眼睫扇動,充滿誘惑。
這熟悉的眼神——
洛屹川忽然想起一人:“原來是你啊。”
下界時,害死他之人,因此還被系統電到他懷疑人生,原來就是她。
“奴家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洛公子可別怪奴家~”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他那便宜弟弟的親孃僱她做的。
洛屹川手拂過女子白淨的臉頰,“所以你就說出來了,你究竟是蠢還是傻?”
“當然是消除誤會,希望重新取得洛公子垂憐。”女子貼近他,柔體酥骨,輕飄飄的搭在他身上。
凌霄遠遠地靠在紅漆柱望著他們氣氛曖昧,見洛屹川非但沒推開女子,手還緩緩搭上女子細腰,他徹底不淡定。
他渾身冒著寒氣,朝兩人走去,中途被一個十三四歲樣貌的男孩飛奔過來撞到。
他眉頭緊鎖扭成川字,看向男孩,神情微頓——是他!
“對、對不起,對不起,帝尊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抬頭望著撞到之人是他,男孩驚恐不安地撲通跪在地,慌忙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請你大人有大量,饒恕我這一次。”
凌霄愣神之際,雪凝霜匆匆忙忙跑來。見男孩她也是一驚:“尊上,他不是有意的衝撞你的,是我看護不當,請尊上責罰。”
“你們是何關係?”凌霄問。
雪凝霜神色緊張地弱聲道:“他是我弟弟。”
“你弟弟?”凌霄陷入沉思。
他記得前世雪凝霜並沒有弟弟,而且這個弟弟還是他的大徒弟。
回憶起前世他幾個徒兒的背叛,他心臟開始劇烈波動起來,戾氣漸漸染上眼眶。
“是、是的。”雪凝霜聲音有點顫抖。害怕地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又多看一眼男孩,凌霄語氣冷淡道:“帶他下去吧,以後小心。”
“謝過尊上。”雪凝霜馬上拉起男孩,急衝衝地下去。
凌霄目光追隨他們遠去,站了會,忽然反應過來他想要做的事。
往洛屹川他們方向看去,女子已經不見,只見洛屹川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然後款步向他而來。
“那人是誰?”洛屹川好奇地問。看了眼雪凝霜他們離開的方向又回過頭來。
凌霄冷笑下,反問:“我才要問你,那人是誰?與你是何關係?”
洛屹川泯然一笑:“有過一面之緣,不算認識。”
“是嗎?”凌霄冷然,明顯不信他的說辭。
“怎麼,不信?”洛屹川湊過臉來,調皮一笑,“她出現在你宗裡,你問我她是誰?”
凌霄愕然,他的確不知,今天的迷惑太多,他有點消化不過來。
剛要說話,抬眸間,洛屹川發現一個有趣的東西。
“等一下,你別動。”
他伸手抬起凌霄俊削的下巴,另外一隻手抹了抹他的眼角,那個黑點仍然沒有改變。
“痣?什麼時候出現的?”洛屹川不禁感到奇怪。
溫熱的氣息掠過凌霄的面頰,有點癢,他忍不住抬手握住他在他臉上的手。
“怎麼了?”凌霄不解。
洛屹川放下手道,淡淡一笑:“沒什麼,一顆痣而已。”
只是這顆淚痣,正好長在凌霄右下眼角,原本就俊逸非凡的臉平添一份魅惑。
“應該是時間節點重合導致的。”酷酷在洛屹川耳邊說,“前世的這個時候,仙武帝尊已經開始收下他的第一個徒弟了哦。”
這樣啊,美人師尊嗎?
洛屹川壞壞地淫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洛屹川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俯過身,在他耳邊輕輕道:“今晚我要在上。”
凌霄眼眸暗沉,在他額頭重重一個腦瓜崩,皮笑肉不笑:“試試。”
洛屹川哈哈大笑起來,怎麼可能,他可不像凌霄有經驗。
不過,凌霄的大徒弟啊。洛屹川收斂起笑容:他倒要看看,他這大徒弟是個什麼狼心狗肺的東西,敢背叛他老霄!
“別轉移話題,你還沒說你是如何認識剛才之人的。”凌霄還沒收回的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冷冷質問。
“她啊,以前我姨娘僱來殺我的,不過今後應該也不會再見了。”
因為他在她身上下了點有趣的東西,她可能活不過今晚。
“嗯。”凌霄滿意地扣住他的手,“今天沒什麼想做的?”
“有,我們的錦織閣正式開業,我們一起去剪綵吧。”洛屹川笑容可掬,拉著凌霄輕快地往外走去。
宗內弟子見狀,紛紛瞪瞪大眼睛,張大嘴,一臉不可置信。
他們不苟言笑的仙武帝尊居然笑得那麼開心,而且還讓人牽著手。
那個人不是尊上最尊貴的門客嗎,這也太尊貴了吧,簡直可以用親密無間來形容。
“他是誰啊?”一人拐了拐身邊之人好奇地問。
“我也不知道。”
“咳。”
討論的弟子們接收到公孫旋星冰冷的目光都止住了聲。
公孫旋星剛來,眼前就掠過一陣風,兩人的身影悄然而去。又聽其他人議論紛紛,無奈地搖搖頭。
心道:這兩人也太明目張膽了點,無藥可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