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在你沒睡幾個小時就全副武裝和其他的修女們走在了無人的街道上。你們低調地走在小巷中警惕地觀察著周圍。
你們快要逼近邪教的新據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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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鬼邪高依舊是那麼的平靜。這個點來學校的人基本上也就那麼幾個人,其中就包含楓士雄等人。
“阿司,你說這算不算成功啊?”楓士雄一臉開心地對阿司講述了自己帶著你去看風景的事情。
“行啊你,這麼久不見竟然已經不會被女孩子們秒踹了啊。”阿司屑屑地挑起了眉,“那接下來呢?”
“牙白!”可楓士雄突然驚叫了一聲。
“!...?”阿司一臉懵逼。
“好像...沒要到聯絡方式...”楓士雄欲哭無淚地看向了阿司。
阿司黑線,“果然還是笨蛋啊...”他小聲吐槽道。
“不、不好了!”這時佳木卻匆匆忙忙地跑到了他們的天台據點,“出、出事了!”
另一邊,這天的清史一人站在天台上看了看手裡的飾品後看向了遠方。
“喂,清史。”這時辻的聲音從清史的身後傳了過來。
清史朝聲源看了過去,原來是森領著芝辻二人來到了天台。
但幾乎在同一時刻,另一邊也傳來了聲音,“你一個人站在這裡做什麼啊。”來者正是楓士雄,“呦,原來還有泥轟的女人和他的兩個小跟班啊。”他蹲在上方的天台邊看向他們說道。
辻不滿地抬頭瞪了楓士雄一眼,“說什麼呢混蛋。”
接著阿司也冒了出來,“泰志怎麼樣了。”雖然他們平日裡水火不容,眼裡容不下對方片刻,但在這種時候還是會傲嬌地關心一下的。
剛才佳木說的“出事”就是泰志被人襲擊住院的事情。
清史看著校外的遠方自嘲般地笑了一聲,“什麼啊,已經傳開了啊。”
“所以...”阿司追問,他的眉頭早已纏在了一起。
“啊,雖然傷口都縫合了,但是...”泰志今天異常地冷靜嚴肅。
“但是?”楓士雄似是也意識到了此次事件並不一般。
清史朝楓士雄看了過去,他皺著眉頭氣氛地說道:“打倒泰志的人全都是光頭!好像是這一帶從未見過的人。”
“哈?”阿司沒想到襲擊泰志的人竟然不是校外的人。
楓士雄也是一副眉頭緊鎖,認真思考什麼的樣子。
清史再不怎麼聰明心中也有了幾分猜想,“可能是他們...”可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人給打斷了。
“楓士雄大哥!”中越的聲音從楓士雄身後的方向傳了過來。
眾人隨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中中一派的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我們也有人被光頭軍團襲擊,頭被開瓢了。”中岡氣憤地對著楓士雄訴說道。
“然後,”中越把手裡緊攥的一張紙遞到了楓士雄的面前,“他們送來了這個。”他咬著牙強壓著怒意說道。
“佳木。”楓士雄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聲音低沉地叫住了佳木的名字。
“是!”佳木立馬上前接過了那張紙,當他攤開紙掃了一眼內容後表情肅穆,“擋生意的人,都要被幹掉...”他讀著讀著抬頭看了眼楓士雄,明顯,他的臉色更難看了,“鬼邪高的笨蛋們,明天大家聚一聚,做個了斷吧...”最後佳木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楓士雄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對方...就是衝著整個鬼邪高來的!別太囂張了啊混蛋...
阿司上前一把奪過佳木手中的戰書自己再確認了一眼,“鳳仙?”他那語氣,完全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這下在場的人全都斷定打傷鬼邪高的兇手就是鳳仙了,其中自是也包含著楓士雄。
等楓士雄再次睜開眼時他的眼中燃起了怒火。
“都是這些人乾的嗎!?”阿司厲聲質問道。
楓士雄冷哼了一聲,“什麼年代了還下決鬥書。嘛,這樣就知道對方是誰了。”他冷著臉說道。
楓士雄沒有看到的是,森看著局勢的發展捂著臉搖了搖頭,似是並不贊成楓士雄下的定論似的。而森一個不注意,芝MAN和辻還有清史都朝楓士雄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楓士雄!”芝MAN兇惡地叫了他一聲後看了看周圍受了傷的幾個互相攙扶的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森前輩!清史大哥!”這時天台下方傳來了森他們的人的聲音,眾人回頭望去,有不少人跑上了對面的天台。
“楓士雄。”阿司一臉嚴肅地看向了楓士雄。
楓士雄也看向了自己的好兄弟,阿司在問——去?還是...
“我會去。”楓士雄靜靜地看著阿司開口道。
阿司湊上前去,“你來真的嗎?”他無比認真嚴肅地說道,“對方可是鳳仙啊。”
楓士雄仰天一笑,“對方是誰...有毛關係!”他朝阿司兇狠地吼了一聲。
他可是看到自己的兄弟們都受傷了啊!他怎麼可能坐視不理?管他媽的對方是誰,他都不能讓對方肆無忌憚地欺辱他們!
“我們弟兄被打成這個樣子...”楓士雄看了眼阿司後又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眾人,如果他袖手旁觀...那誰去討個說法,“當然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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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戶亞留·某間醫院——
幾個光頭和除了澤村以外的四天王聚在了沙巴幹所在的病房內。他們從沙巴乾的口中得知了襲擊他們的人正是鬼邪高,而且他們在討論時還有幾個他們的人被送進了醫院,他們都是被“鬼邪高”的人給打傷的。
有劍看著手裡的藍色方巾陷入了深思,莫非...真的是鬼邪高幹的嗎?
“可惡!他們也太囂張了!”仁川氣憤地一拳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他們到底是什麼來路!?”志田也是心浮氣躁的,內心根本就無法平靜。
“統領SWORD地區的組織之一...很厲害的流氓學校。”沙巴幹顫抖著回答道。
可仁川並不喜歡這句話,他直接把手邊的椅子給掀翻在地發出了巨大的動靜,“不都是高中生嗎!”他不爽地說道。
有劍別過頭看了仁川一眼。
“定時制的,可都是成年人。”沙巴幹解釋道。
“哈!?”仁川對著他大喊了一聲。
“對不起!”嚇得沙巴幹立馬下意識地道歉了一聲。
這時有劍開了口,“簡單來講,”他提高了音量引起注意後又看向了仁川時壓低了聲音,“就是黑社會的預備軍團。”
仁川一臉不敢置信又不解。
“不會吧,哈。”志田都被無語地笑出了聲。
“不過...這真的是他們乾的嗎...”有劍低下頭看著手裡的“證物”自言自語道。
“哈!?這不就是證據嗎!?”仁川大吼著指了指有劍手裡的藍色方巾又看了看周圍病床上的兄弟們,“他們不是,澤村不是嗎!”
“嘛...也是...畢竟是黑社會的預備軍,替上頭賣點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有劍一邊說著好好摺疊了手裡的藍色方巾。
這時病房外頭,原本站在走廊的一堆光頭見一個人走了過來立馬就紛紛退到了兩旁讓出了一條路來。
“誒?這是什麼情況?”剛來值班的護士見到這種場面難免感到好奇,她馬上對一旁的同事問道。
“昨晚到剛才,鳳仙的人被打進了醫院...”那個護士小聲說明起了現在的狀況。
“誒!?真的嗎!?對方是誰?”
“好像是...叫鬼邪什麼的...?”
佐智雄右手拿著澤村帶血的衣服走進了病房之中。他一進門,原本鬆散的眾人立馬站直了身子。
“有什麼關係...”佐智雄在隱忍著說出這句話後爆發了,“都被打成這樣了!!”他把手裡的衣服舉了起來,眼中盡是悲痛,“管他全日制還是定時制。”
說罷他便一個個地看向了志田,有劍和仁川,他們三人臉上露出了陰狠的笑容——大戰,一觸即發。
佐智雄低頭勾了勾嘴角後抬眼道:“我們去幹死鬼邪高。”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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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鬼邪高天台——
“楓士雄...”森叫住了楓士雄。
楓士雄眼神堅定地看向了她並露出了一抹叫她放心的微笑,“這不是你們自己的事了。”他又收起笑意環視了一圈自己的兄弟們,“是整個鬼邪高的事。”
清史眉頭緊鎖,他握緊了雙拳。中岡與中越相視點頭,就連膽小的佳木也燃起了鬥志。
阿司看著楓士雄似是無奈一笑,“真的是,我們家主將說的可真輕鬆!”
“呦西!米娜桑!”楓士雄笑著拍了下手,“明天讓我們大幹一場吧。”
“哦——!!!!”“啊!!!!”眾人瞬間大聲呼喊沸騰了起來,每一個人都顯得鬥志昂揚。
這時楓士雄在吵鬧聲中發現森正一邊笑著看向他一邊和芝辻二人說些什麼。森的表情輕鬆,而芝辻卻一副凝重的樣子。接著森好像又說了什麼話後就丟下芝辻和清史離開了這裡。
“喂!清史!我們暫時休戰,行吧!?”中岡對清史大喊道。
“唔啊——!!!”清史的血液也沸騰了起來,他仰天長嘯後轉頭對自己的手下們喊道,“大家都給我打起精神!!!”
“烏拉——!!!!”
阿司看著大家這麼一副熱血而又團結的模樣也笑了起來。
楓士雄見森都走掉了便走到靜靜地站在一邊與周圍的眾人格格不入的芝辻二人中間拍了拍他們二人的肩,“那麼,你們家主將怎麼樣了?”
辻和芝MAN撇眼看了下站在二人中間的楓士雄後和對方對上了眼。
辻:不知道桃香剛才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芝MAN:轟的想法?那要看桃香怎麼看待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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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魔·HEAVEN——
“我需要你們的幫助。”你真誠地站在ROCKY的面前急切地說道。
“哦?是有關RED RUM的事嗎?”ROCKY隔著墨鏡看向你充滿壓迫感地說道。
“RED RUM的事我會親手解決。”你要親手徹底毀了他們的毒巢才能安心。
“那...?”ROCKY略顯興趣地挑了挑眉。
“是另一件事。”你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有關一個邪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