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村山一拍手,“明白了,是為了討論有關RED RUM的事。對吧?”
真也讚許地看向了他,沒想到他也是個機靈的人。
正也點了點頭,“沒錯,這次相見我們就是為了一起討論RED RUM的事情。”
就這樣,他們先烤起了肉來,沒一會兒你就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抱歉,我來晚了。”說完你不客氣地坐在了村山的旁邊。
眾人看著風塵僕僕的你愣了愣,因為他們在你的衣袖上看到了斑斑血跡。而你在眾人好奇地目光下把衣袖給挽了起來。
“啊...”正也張了張嘴正打算開口時你卻說話了。
“路上遇到一個人倒在了血泊,順手救了一下。”你簡要地說明道,“我們直接交流情報吧。”
村山縮在角落還沒回過神來,他心想,你還真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人。
“嘛,咳咳。”正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就是...你們知道金平兄弟嗎?”
“誒!?金平兄弟?”村山心想,這不就是他之前的手下敗將嗎?
你神色從容地點了點頭,你也是剛剛在醫院時從白魔的KOO那裡得到的訊息。
“嗯,我聽山王那邊的人說的。好像這個金平兄弟建了一個叫牙鬥螺的隊伍。”正也一臉嚴肅地對你和村山說道。
果然...就是他們了吧...
“小良,你知道他們嗎?”真也難得開口也難得溫和地對村山問道。
“今天叫我小良啊...”村山露出了不失禮貌的微笑,而對面的真也則是一臉真誠的笑意。
你看向村山,你倒是想聽聽他對金平兄弟的評價。
“他們真的是一群很~可惡的人。”村山一臉嫌棄地繼續道,“我和金平的哥哥幹過架,被我打得落花流水。”最後一句他說出來的時候多了幾分自誇的意味。
真也和正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那種人。無藥可救的混蛋、敗類、人渣,我不喜歡。就是混蛋兄弟。”村山一邊烤著肉一邊說道。
你看得出來,村山是真的很討厭那倆兄弟的樣子。
“所以這是金平兄弟做的嗎?”村山抬頭看向尾尾地兄弟問道。
“沒錯。”這時你開了口,“我和白魔聯手調查此事,他們已經查出這事的幕後黑手就是金平兄弟了。”
“誒?ROCKY那傢伙嗎?”村山略顯驚訝。
“誒,我還以為我們先知道的呢。”正也開玩笑道,“沒錯,就是牙鬥螺在散播著RED RUM。”
“可能就是從九龍集團被打擊之後DOUBT也散了他們才走到了這一步。畢竟...從毒品中暴利的誘惑很難抵擋。”你開口道。
“誒?這事你也知道?”村山再次驚訝。
“KOO告訴我的。”你平靜地回答道。
“啊...這樣啊...”村山的表情也逐漸嚴肅了起來,這事可不是他們幾個能解決的事了啊...
“新太也是和他們一夥的嗎?”這時真也對正也問道。
“我也不!不知道啊...”正也對這個問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是這個問題很讓他感到煩躁。
“可惡啊...”真也心想,新太要是真的加入了他們的話...那也太糟糕了。
村山勾起了嘴角,他陰森森地笑了起來,“牙鬥螺啊...”他喃喃道。
而這時的你卻回想到了剛才的事情。
你叫了救護車後打算檢視一下那人的傷勢時他卻迴光返照了一般一把狠狠地抓住了你的手腕。
“你們...這群...光頭!”他這麼說完就又昏了過去。
光頭...打傷這個少年的是光頭嗎?但卻是一群?
經常在戶亞留的人可能會下意識地覺得指的就是鳳仙,但...這裡是SWORD啊?而且大晚上的鳳仙的人可不會閒得蛋疼來SWORD圍毆一個人?所以...他指的到底是不是鳳仙呢?還是說...
就在這時村山打斷了你的思緒,他把烤好的肉放在了你面前的盤子上。
“那交流完情報了,我就先...”你正打算起身時正也卻叫住了你。
“別啊,晚飯還是要吃一吃的吧?你也不能現在就去和牙鬥螺對峙啊。”正也連忙勸你留下,“而且...”他笑著往你面前的杯子裡倒了些飲料,“交個朋友嘛。”
“我...”你還想推脫時真也也開了口。
“是啊。那個叫楓士雄的你還記得吧?他老想和你交個朋友了。”說罷真也還露出了樸實憨厚的笑容。
“笨蛋...哪兒有這麼自爆隊友的...”正也捂臉小聲自言自語道。
“楓士...雄?”村山笑出聲,“不會是那個楓士雄吧?”
而原本想走人的你竟意外地把屁股粘回了椅子上。
“對,對。就是那個楓士雄,他就在你的學校。”真也指向了村山。
“誒?”村山臉上的表情變得微妙了起來。
“我們可是發小哦~”真也難得一臉開心地說道。
村山此事在心中默唸,可別說什麼讓他在學校好好照看楓士雄什麼的話啊...
正也見你也沒了要走的意思便笑著衍生了話題,“對了,你們學校外人可以參觀嗎?有機會我們幾個也進去看看啊。”他對村山說完還看了你一眼。
而村山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啊,哈哈...也不是不可以...”楓士雄那小子不會是想追你吧?
都多大的人了,村山自是看出了尾尾地兄弟正給楓士雄創造機會的模樣。
而你卻好像事不關己似的很是冷淡,你淡定地喝了一口飲料後對他們說道:“我要開動了。”
誒!?剛才本來還要走的人現在又不走了?不、不會是...不會吧!?村山好像明白了什麼。
“唉...”正也輕嘆了一口氣,“要不是還要騎車,不然真想喝上幾杯啊!哈哈哈哈。”
真也舉起杯,其餘的人馬上會意也紛紛舉起了杯子。
“乾杯—!”
.
戶亞留——
在一家醫院的重症病房外有一人正坐在幽暗的走廊旁的椅子上,這個手裡正拿著一件被血浸染的鳳仙校服的人正是佐智雄,而躺在病房內的人則是澤村。
絕對...他絕不會輕易放過把澤村打成這樣的那夥人...
走廊盡頭的有劍看著一言不發地佐智雄輕嘆了一口氣後便走進了一旁的樓梯間,之後他開啟窗戶抽起了煙。話說回來...他也是好久都沒抽菸了...
有劍抽了一會兒後就把半截煙給滅了,然後他拿出了他的手機按下了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過了片刻後對方接了他的電話,“喂...”有劍的聲音有些沙啞。
“有劍?”電話一頭傳來的是你的聲音,“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澤村...進ICU了。”有劍沙啞著聲音說道。
“什麼!?”這件事完全超出了你的預料之內,“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幾個小時前,晚上八點多。”有劍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被人用利器打傷了頭部,現在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兇手是誰?”你神情嚴肅。
“鬼邪高。”有劍咬著牙說道。
你眉頭一緊,“其實...我也在幾小時前在路邊救下了一個人,那人說是一群光頭襲擊了他。那時剛好接近八點。”
“... ... ”有劍的眉頭也皺在了一起。
“雖然不知道我救的那個人是不是鬼邪高的,但看著的確是個不良。”你繼續道。
“時間點相似...地點對換...”有劍的眉間越皺越緊。
“有人想栽贓。”你和有劍異口同聲道。
“兩所學校互不交涉,這次卻突然雙雙遭到了對方的夜襲...”你若有所思。
“是...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嗎?”有劍馬上接上了你的話。
“而這‘某些人’就是兩所學校共同的敵人——”你也接上了他的話。
“RED RUM。”你們二人異口同聲道。
“如果你們兩校真的打起來的話...你們未必是他們的對手。”你的語氣嚴肅認真。
“哈?”有劍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先聽我說。”你知道他在不滿什麼,“你聽說過九龍吧?”你不緊不慢地說道。
“那個黑社會集團?嗯,有所耳聞。”有劍想了想後說道。
“鬼邪高分全日制和定時制。定時制的人全是留級的學生,一年、兩年,甚至三年,他們會一次又一次地留級。”你坐在床上看向了窗外。
有劍皺起了眉,他意識到你講話的重點了。
“因此全日制的大多都是成年人,且身手了得。”你繼續道,“他們留在那裡的目的,就是為了進入九龍,進入黑社會飛黃騰達。鬼邪高,又稱黑社會的預備軍。”
“... ...”有劍開始深思了起來。
“當然,兇手是不是鬼邪高的人我也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是不是他們乾的,但...我更傾向於是別人設的計。”你靜靜地說道,“最後的判斷,你來定。我明天會去調查這件事的。”
“好...明白了...”有劍和你結束通話了電話後重新拿出了一根菸並點上了它。
設計...
“混蛋!”有劍氣憤地一拳砸在了窗臺上。
不僅是澤村...沙巴幹,還有其他兩個...他們都是兄弟!他們都被外人欺負到了頭上!
“不可原諒...”有劍兇狠地抬眼看向了遠處的山間。
而坐在重症房外的佐智雄也握緊了手裡的澤村的校服,“不可...原諒!”
不論是誰,這個仇...他們一定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