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上的嗎？如果不滿意，我在叫一批姐妹過來。”紅姐問道。

秦一龍幾人看著很雞動，陳默卻感覺沒什麼意思，這一批都是些整容怪，鼻子假的要死，雖然化了妝後非常亮眼，但是近距離觀摩，會覺得好奇怪。

夜總會和一些整容醫院、放貸公司合作，放貸公司專門挑身材好，但是臉蛋不好看，想整容改命的女孩，讓她貸款去整容醫院整形。

等整形成功之後，那些人便讓女孩還錢，逼她們去合作的夜場上班，那些人是新時代的壞人，懂法律的，不會逼良為娼，最開始也就是安排女孩去夜場服務生、接待、打掃衛生，收入很低，一個月幾千塊錢，而且還很累，要上晚班。

在這種環境下，這些女孩看著其他女孩去當陪酒、包廂公主，也就是陪客人喝酒唱歌，收入就過萬，是她們工資的數倍，時間長了，就動搖了，覺得也沒有出賣自己的身體，不過就是讓客人摸摸親親而已，人家女孩子做得了，自己為什麼不行？

加上這個整容貸越還越多，當服務員的工資還沒有利息高，幾乎沒有女孩子會堅守初心，不久後都轉包廂公主了。

當包廂公主一段時間，開始對顧客的鹹豬手，親吻麻木了，看到其他公主開始接單，跟著顧客出去開房，有時候一晚上就幾千上萬的收入，又心癢難耐了。

這些女孩早就不是什麼雛了，自己那個窮酸男朋友開個房都不捨得去好一點的酒店，有的男朋友都換了好幾個了，沒什麼貞潔不貞潔的，她們覺得跟男朋友也是上，和客人上也是上，還能賺大錢，為什麼不去？只要帶套了就好了，不算真正身體接觸。

等過了一段時間，套不過是為了防止生病，遇到喜歡的，看著應該很健康的，不帶也可以。

陳默對這些夜場的事情瞭解一點，所以看到整容女的就不喜歡。

他毫不客氣對紅姐道：“換一批吧，來一些天然一點的美女，最好是大學生，別給我整那些沒用的。”

那批女孩只能衝他們鞠了一躬，失望走出了包廂。

等她們都走了，秦一龍好奇問道：“我覺得那些女孩挺漂亮的啊，為什麼要來這裡工作？”

陳默笑道：“等會你問一下不就知道了。不過應該理由就那幾個，要麼家裡窮，沒錢上大學，被村裡姐妹騙來這裡工作，要麼家裡弟弟上大學沒錢，她不得已來這裡，要麼父母生病了，需要很多錢才能治。”

“陳默，你懂那麼多，是不是經常來？”趙劍鋒笑著問道。

陳默呵呵笑道：“我也沒來過幾次，就聽人說過而已。”

其他幾人自然不信。

沒過多久，紅姐又領來了一批小姐姐。

這次確實不一樣了，女孩們看著少了幾分風塵，但依然很漂亮。

“怎樣？又沒喜歡的，挑吧。老秦，你先來。”陳默感覺比較合適，就讓他們挑。

可是三人還不敢挑，太尷尬了。

“都那麼客氣，那我先來吧，三號。”陳默掃視一眼，看中一個漂亮的，指著三號說道。

三號女孩很開心地衝陳默笑了笑，向前走了一步，與其他人分開。

有了他的開頭，其他三人也才輪著挑選自己看中的女孩。

其他沒有被選中的女孩，準備離開。

陳默眼見一個女孩離開時，臉上顯得很失望的樣子，突然同情心氾濫，便開口道：“那個7號，你也留下來吧，我要點兩個！”

7號女孩子一愣，隨即開心笑了，忙走了回來，站在其他四個被選中的女孩旁邊。

三個室友頓時用佩服的眼神向陳默。

紅姐道：“幾位小帥哥再稍等片刻，幾位美女去換一身衣服過來。”

六人很快出去了。

陳默四人也開始點歌，吃東西。都不好意思提女孩子的事情，都很尷尬。

畢竟是第一次。

陳默知道他們的心理，所以也沒有說什麼。

沒過幾分鐘，五個女孩子就過來了，換上了超短的包臀裙，沒穿襪子，陳默四人因此分開，留出空間給公主們坐。

美女坐在秦一龍三人身邊，三人都很拘束，不敢主動和女孩聊天，更不敢摟抱親嘴上下其手了。

女孩子幹這一行，自然有套路，主動跟他們說話，向他們敬酒，拉著他們玩猜拳玩猜色子。

陳默挑選的兩個女孩子穿著白色和淺藍色包臀裙，一左一右坐在陳默面前，貼著陳默獻殷勤，陳默倒也不客氣，伸開雙臂摟住兩個女孩子。

近距離看她們，右邊的更年輕更好看一點，但是妝容沒有左邊精緻。

“你叫什麼名字？”問左邊的的女孩。

“曼靈。”女孩道。

“藝名？”

“真名，我姓張，叫張曼靈。要不要給你看我的身份證啊。”女孩信誓旦旦說道。

“我信！”陳默呵呵一笑，轉而問右邊的女孩，“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林奕歡。”女孩陪笑說道，笑得不是很自然。

“也是真名？”陳默笑道。

女孩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啊。”

陳默自然不信，可是也沒興趣去看人家的身份證，她們為了偽造身份，也有可能找人制作一個假身份證。

而且，在這喝酒，可不是查人家戶口的，是佔便宜玩耍。

很快，兩個女一人給他喂水果，一人給他喂酒，一起晃動身體合唱情歌。

張曼靈邊唱歌，邊深情看著陳默：

“片片紅葉轉，它低嘆再會了這段緣

片片紅葉轉，回頭望告別了苦戀

愛似秋楓葉，無力再燦爛再燃

愛似秋楓葉，凝聚了美麗卻苦短”

陳默接過話筒，繼續用粵語唱起來：“片片紅葉轉，它低嘆再會了這段緣

片片紅葉轉，回頭望告別了苦戀

愛似秋楓葉，無力再燦爛再燃

愛似秋楓葉，凝聚了美麗卻苦短”

接下來是林奕歡，接過張曼靈的話筒，繼續唱起來：“片片葉兒隨夢卻傾刻飄遠

相看對泣竟默然

片片葉兒攜著我此生所愛

一飄再飄夢更遠”

只不過她唱的沒張曼靈好聽，粵語發音錯了好幾個地方，顯然是業務不夠專業，沒練好這首常見的男女合唱情歌。

在陳默的示範下，秦一龍幾人才稍微放鬆一些，開始敢主動去和女孩子聊天了，女孩子見自己陪的居然是那麼青澀稚嫩的男孩子，甚至主動拉著男生的手放在自己腰部，讓對方摟著自己。

在陪其他顧客的時候，摟腰已經是最禮貌的肢體接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