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拍了拍自己有點懵逼的腦袋,回想一遍才記起,他天未亮時在林芷然那裡醒了,然後趁著林芷然睡的香,趕緊開車回了章小惠這裡,可因為實在是太困了,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老婆,你也剛醒吧?”陳默隨口搭話道。
“我都去給寶寶餵了一次奶才回來的,起床時本來想叫你,可是你睡的跟死豬似的,推都推不醒!”
章小惠看他的眼神帶著幾分甜蜜,羞澀說道,“雖然我們有段時間沒有那個了,但也不能那麼沒節制呀,我覺得昨晚你對我也太那個了……”
她以為是昨晚陳默和她做的太久太累,所以才睡不醒的,根本不知道陳默是因為一晚上在幾個女人之間來回折騰了好久才困死的。
陳默尷尬笑了笑,道:“不過是三四十分鐘,不至於,主要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又要唱歌又要拍戲,還要參加綜藝,參加各種活動,睡眠嚴重不足,現在好不容易閒下來,就睡死了。”
章小惠心疼說道:“老公辛苦了!老公,以後不要那麼拼命工作好不好?你已經很優秀啦,不用再用這麼辛苦的方式證明自己的!”
陳默心道:“還不是為了找藉口在你們幾個之間周旋,順便打入娛樂圈~”
可是嘴上卻笑著說道:“男人必須事業為重,如果沒了事業,我豈不要和你待在一起,天天下不了床?”
章小惠見他說話又開始沒個正形了,頓時又覺得既親切又羞澀,原來的那個痞壞陳默回來了。
如今成明星的陳默雖然更帥更有氣質,卻離她越來越遠,彷彿不在同一個階層,還是原來的陳默更讓她覺得踏實。
此時陳默已經睡飽了,也爬起來,匆匆穿上衣服,親了章小惠一下,然後對章小惠道:“我有事先出去一下,早飯不吃了,中午回來吃午飯。”
沒等章小惠質問,他便先一步下了樓。笑嘻嘻給章小惠的父母以及自己父母每人發了一張十萬得銀行卡後,匆匆出門開車。
趕回李瑩家裡,還趕上了早餐,陪著李瑩一家吃了點剩飯,據說是習俗,大年初一吃剩飯,表示年年有餘。
吃完飯休息片刻,陳默拿出準備好的紅包發給了李瑩父母,一人張銀行卡,然後打電話給朋友拜年為由出門,悄悄開車趕去林芷然家,如法炮製。
只要她把每天的時間分的夠細,三個家輪流去,就可以讓三個女人都覺得陳默一直在家,只不很忙,偶爾出去一下罷了。
下午,陳默讓趙奕歡把自己得父母接去李瑩家,他則告訴李瑩,自己父母大老遠從老家趕來楚漢過年。
陳默父母也以回去拜年為理由,和章小惠及其父母告別,坐上趙奕歡帶過來的商務車離開了章小惠他們。
下午,陳默父母趕到李瑩家,李瑩以及父母都十分感動,覺得他們大年初一還趕過來陪兒子兒媳婦,很辛苦,熱情招呼他們,噓寒問暖。
同時他們也覺得陳默父母十分在意李瑩這個兒媳婦,雖然陳默和李瑩沒有正式結婚,陳默父母也已經把李瑩當成了真兒媳婦。
有了父母在李瑩這裡,陳默就更好發揮了,可以然後父母拖住他們,自己有更多機會遁走,去其他女人那裡。
為了服務陳默,趙奕歡過年也沒有回長沙,而是把父母接過來,住在她住的那套別墅裡。
她父母見女兒居然住了獨棟別墅,都十分吃驚,得知是陳默安排的,下意識猜測女兒是不是被陳默包養了。
畢竟一個老闆無緣無故給秘書幾十萬,幫助他父母治病,又買了一套大別墅讓秘書單獨住,很不合邏輯。
所以這幾天他們總是旁敲側擊,想從趙奕歡口裡得到確切答案,趙奕歡倒是守口如瓶,死不承認,她父母也沒有辦法。
即便知道了實情,趙奕歡父母也不會有多大反感,畢竟陳默救了他們一家,恩同再造,收點福利也不過分。
……
“老闆,你是怎麼做到一個人同時在三個老婆家過年的?”
李瑩家,趙奕歡趁著其他人都在客氣打招呼時,偷偷打趣陳默。
“你知道畫素嗎?”陳默反問她。
趙奕歡不解問道:“知道啊,怎麼啦?”
“你可以做一個實驗,把一張照片列印出來,順著照片長邊均勻切成很細很細的長條,然後把長條排序,以三條為一個單位,每個單位裡,挑出序號相同的按順序拼在一起,你會發現,你可以得到三張一模一樣的完整畫,只不過畫都變短了。就好像畫素變低了一樣。”
陳默淡淡笑著說道。
趙奕歡頓時瞪大眼睛,滿臉佩服地看著陳默。
陳默得意笑了笑,還沒有開口繼續裝逼,趙奕歡突然同情地看著他,弱弱地問了一句:“老闆,你這樣累不累啊?”
她這句話,瞬間讓陳默破防了,他露出一副委屈想哭的表情,道:“我想做一個好人,可是我現在回不了頭了~”
“坦白從寬,長痛不如短痛呢~”趙奕歡笑道,其實也是一種勸導。
“我有什麼錯?我不過是想給所有喜歡的女孩子一個溫暖的家!”陳默略激動說道。
趙奕歡笑道:“你就是貪心,還給自己花心找這種藉口!”
陳默苦笑道:“你根本不理解我的情況啊!”
“是你太貪心了吧~,總想同時擁有很多好東西。”趙奕歡用自己的理解繼續對陳默道,
“就好像你的事業,本來你可以成為一名最出色的作家,可是你卻還要去唱歌,本來唱歌也可以讓你成為第二個周杰倫,可你自己也就隨便唱一唱,用自己寫的歌去培養其他歌手,還跑去拍電影~既當演員又當編劇、製片人。
雖然每一項你都做的不錯,卻也沒有做成頂尖。要是放棄其他的,只深耕其中一項,你絕對可以成為大師!”
她的想法,都是基於陳默處於正常世界,但陳默沒時間成為某個行業的大師,也沒有那個潛力,畢竟他都是靠著抄襲別人成果才成功的,他只能透過攤大他的事業,儘量發揮他預知未來的優勢。
陳默不想和她解釋什麼,搖搖頭,嘆了一口氣,無奈道:“哎,這世界上,沒有人能懂我啊!”
趙奕歡以為陳默這是天才的寂寞,所以並沒有覺得他在裝,反而安慰道:“你不說出來,誰會懂你呢?”
陳默撇撇嘴,看著前方,似乎在自言自語:“可惜,找不到可以傾訴的人。”
他輪迴大學四年的事情,他敢告訴別人?誰會信?
趙奕歡抿了抿嘴,猶豫片刻還是鼓足勇氣,羞澀對陳默道:“我願意做一個聽你傾述的人。”
陳默一愣,隨即疑惑看著她,不懂她這話想表達什麼意思。
難道是想做一個願意聽自己吐露心聲的聆聽者?或者說她願意跟隨自己,永遠做自己的女人?
趙奕歡以為陳默聽懂了自己的話中之意,頓時害羞地低下了頭,咬著下唇等待陳默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