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稱,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她常歲同那個黑袍之間,也已經認識了許久,而且對於他們現在雙方所合作的計劃,也是非常的瞭解一般。
果不其然,剛剛的時候,那些傢伙看向常歲的眼神,還是屬於一種比較正常的戒備,而且那一雙雙古井無波的眼睛,其中你根本看不見他們心中有怎樣的情緒動盪,若不是剛剛常歲突然間提到了雒野的名字,估計這些傢伙依然能夠保持這樣一副死人的狀態下去。
而這常歲突然間提到黑袍的時候,這些傢伙眼裡之前的那種意味深長,早就已經轉化為了疑惑震驚,看來他們對待常歲知曉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不理解和好奇。
也是常歲和他們之間,實則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而且最重要的是,在臺面之上的話,常歲和雒野是則是一種競爭關係,畢竟現在整個亓國帝都雖然都在傳聞之前,皇宮遭遇襲擊的事情。
但是也有一部分人在暗地裡,依然在討論著這些八卦,就譬如說那涼國的公主雒野,看上了他們亓國的夏小侯爺夏飲羽,但是這夏飲羽卻是已經另有所屬,帶著臨安高人也就是常歲去到了宴會之中,而這件事情的後續,雖然並沒有什麼驚天地泣鬼神,類似於傳說一般的八卦可以談論,但是就憑藉常歲在亓國皇宮之內露了一次臉,隨即就成為了他們亓國有史以來的第一位女官,也足以讓他們在背地裡,對待常歲有一個新的認知和難以言說的好奇。
同樣的,這些人對待常歲也有這樣的一種八卦之心,或許對於他們來說,不應該是八卦,而是一種業務需要。
原本理論上來說,大家應該是處於一種敵對狀態,卻突然間因為常歲的一番話,似乎好像讓他們現如今周圍的氣氛,都變得開始曖昧起來。
在這些灰色衣袍的眼裡,現如今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常歲,知曉的東西有很多,並且似乎對於他們的主子,包括他們的對手都有一定的瞭解,而且聽他剛剛的一番言語,似乎也並不能夠表明他想要透露些什麼,給這些灰色衣袍的感覺,就是好像彼此之間敵友不分。
“大家做一筆交易,如何?”
常歲這個人在審時度勢這件事情上面,一向有自己的一番見解,驚棠這個時候倒是對常歲突然間的一個翻臉,有些不知所措,因為他真的不知道常歲,該以怎樣的姿態怎樣的代價來同這些人談生意。
似乎從一開始的時候。
雙方就已經註定了敵對的局面,想要緩解這種性質的話,也必須得要將他們的目的和身份,給轉變一下才行。
只是未曾想到,常歲這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傢伙,竟然會將這一切平衡的這麼好?見對方依然是不作任何聲響,常歲隨即便自顧自的說下去說道“我不管那暗宮之中的屍體,是否和你們有關,也不問你們的主子派遣你們過來在這裡,狙殺的人到底是誰,我只關心一件事情,之前來到這裡的亓國少將,也就是大理寺少卿夏遺灰,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
雖然前面兩個問題,也是常歲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不過對比起夏遺灰的去向,常歲覺得這兩個問題姑且還可以暫且放一放,因此也就拿這個東西當做籌碼,似乎好像也緩解了他們之間那種競爭的狀態。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常歲和這些人表明了自己的一個立場,那麼就是他不想與他們為敵,並且這些沒必要的爭執,他也不想要繼續下去,只是單純的想要知曉夏遺灰的去向罷了。
當然了,常歲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一個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們,似乎好像也將夏遺灰當作了他們的目標。
這樣一來的話,這整個過程之中就有一個非常致命的bug了,因為他們的目標也是夏遺灰,所以常歲之前所列舉出來的,那兩個對他們有利的條件,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價值。
“恕我們難以告知夏遺灰的去向,但是我們卻可以送你們去見他”突然間,這些少言寡語的灰色衣袍之中,有一個人向前走了一步,並且似乎是咬牙切齒一般的,給了常歲一個答案。
哦豁,完蛋。
常歲的腦海裡除了這四個字之外,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看來這些人是吃硬不吃軟啊,這一筆生意若是談不成的話,那就只有硬剛了。
而且透過剛剛的一番對話,常歲基本可以確定的是,夏遺灰現在定然是凶多吉少,之前那些人竟然還能夠分心留出來人,讓他們繼續埋伏著這個地方,對於接下來的救援進行一個狙擊,那麼就定然是因為夏遺灰的存在,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因此才能夠分出來這一批人。
而夏遺灰的實力,常歲雖然並沒有見過,但是心裡多多少少也有一個認知,看來他和驚棠二人就算是闖過了眼前這一關,接下來也定然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