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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命中緣分終錯過

得了“任務”的藍衣少年,在回到了花間客門口之時,便一收自己剛剛愁容滿面的表情,換上了一副春風得意的深色。

似乎好像混跡在花間客之中的人,每一個都用這種瞬間變臉的性格,這一點常歲深有感觸。

“這位姑娘,今天算你運氣好,我今天偏偏就是知道了,這江湖百小生的去向”藍衣少年言說之間,就坐在了常歲的旁邊,並且還拿起面前的一個茶杯,喝了一口茶。

常歲這個時候,實則並沒有特別將注意力,放在這個藍衣少年的身上,如果這個時候,她能夠保持自己平日裡慣的那種觀察水平的話,便能夠看得出來,這個藍衣少年在拿茶杯的手,都是有些微微顫抖的。

只不過到底是因為藍衣少年所言之話,對於常歲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所以她也就自動忽略了這些細節,緊接著來了一句“看來你都不是一般人啊,那你和我說說這狹沙,到底身在何方?”

“今兒我就是在你這掙一口氣,所以我也不求你對我有什麼回報,大方的告訴你也無妨”藍雲少年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指了指花間客大門外的一個方向,來了一句“你可知曉這狹沙的府邸在何方?我剛剛出去找我朋友打聽,恰巧聽聞這狹沙現如今已經歸入自己府邸,看來不出意外的話,現在他應該還沒有離開,姑娘若是有事找他的話,還是儘快去吧,免不得他明日又消失於這江湖之中,這傢伙,神出鬼沒的狠”。

只見常歲莞爾一笑,接著隨手便將自己腰間的玉佩,放在了這桌子之上,並且還丟下了幾兩碎銀,算是今日的茶酒錢,接著還來了一句“這塊羊脂白玉,雖然不至於價值連城,但到底也是個值錢的物件兒,今天你給我這訊息,我也不會虧了你的買賣,是一塊玉佩,便是送你作為贈禮了”。

說罷,便快步轉身離開。

而這藍衣少年,望著那一枚白色的玉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作何言語。

他不知道,那個車伕為什麼要將這個小姑娘給叫出去,他也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出去之後,會面臨如何的命運,但是一想到這個姑娘,在臨走前還願意相信自己的話,並且還贈予了玉佩作為回禮,這藍衣少年的心中,便有一些愧疚悵然。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是他的任務,他今天之所以出現在這個地方,之所以和常歲搭話,其實都是在為這一個結果。

這世上哪裡來這麼多的巧合?許多巧合的背後,都不過是有深思熟慮的計劃罷了。

而正當常歲剛剛離開花間客之時,這驚棠恰好剛剛路過這周圍停這馬車的小巷,而正好路過這馬車旁邊之時,驚棠便略微看了兩眼,心中想著,自己府上的馬車既然停在這裡的話,那麼想必常歲這個時候,也應該正在花間客之中才對。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的腳步依然未停,直接就走到了巷口,隨著大街上的人來人往,去往了花間客。

正當他剛剛離開巷口湧入人流之中之時,常歲恰好脫離了人流,兀自進入到了那小巷之中。

他們兩個可謂是擦肩而過,但是偏偏兩人的中間,又走過去了一群人,因為人頭攢動,所以他們二人,都未看清原來彼此就在對方的身邊。

這一次的相互背離,彷彿是一種冥冥之中的註定一般。

有些人,註定要錯過一些東西的。

這就是命,這就是緣分。

待到常歲進入小巷之中之時,她心裡還在想著,自己要儘快趕到狹沙的小院子之中去,不然的話,這時間也差不多,搞不好這傢伙,就出去開張說書了。

不過現如今常歲可是一刻都等不及,她可是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同那狹沙言說一番,就算是狹沙不會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答案,她也想要儘自己所能去詢問一下。

俗話說得好,不到黃河,不死心。

而心中正是惦念這狹沙一人,所以常歲無意識間,便忽略了周圍的一些異常響動,只見她剛剛來到這停放馬車的車棚旁邊,那坐在馬車之上的車伕,便突然間下了馬車走向了自己。

常歲以為他是要問什麼時候回去的,畢竟平日裡她乘坐馬車回去,也是來到這裡直接上車,或者是派遣小二過來通報一聲,不過今天因為心中有事,所以也就不打算要打道回府,直接就是腳步未停的對著那車伕揮了揮手,接著還來了一句“你姑且在這等著,我還有些事情並未處理,處理完了再回來找你”。

“你處理不了了”這個車伕壓低著自己的斗笠帽沿,一邊在靠近常歲的時候,一邊還壓低了聲音,言說了一番意味深長的話。

因為對方的聲音實在太小,再加上二人之間也有一定的距離,所以常歲並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只是以為單純的幻自己是聽了一下便罷,所以常歲整個過程之中,依然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只是將目光放向了她要去往的另外一條巷子口。

而就在她將注意力放在別處之時,這個帶著斗笠的車伕,突然間就提劍而上,以一個非常刁鑽的角度,抓住了常歲的後腰,這常歲下意識的準備往後翻身,一個騰空,脫離開這個人鉗制之時,這個車伕就好像是知道,常歲接下來會做怎樣的動作一般,見常歲突然用力向後騰空的姿勢,車伕便也突然間用力,順勢就將常歲利用慣力,帶向了花間客旁邊另外的一處閣樓之上。

常歲這個時候也算是明白了過來,自己現如今可謂是身處險境,雖然自己體內的格羅,好像還沒有什麼反應,但是好歹她這一段時間,也算是和這一具身體達到了一個非常高的契合度,所以這個時候,直見常歲何這車伕二人。

一起落在閣樓一處屋簷之上的那一刻,她便突然間用自己的後肘往後一頂。

整個人順勢往旁邊轉了個圈兒,就脫離了這個車伕對自己的控制。

整個動作可謂是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完全彰顯了極地戈羅這個人應該有的風範。

這個時候,雖然已經意識到了周圍的危險,也意識到了這個車伕,定然是一個心懷不軌的傢伙,但是常歲的腦袋裡,卻突然間冒出了一個念頭。

若是自己有幸能夠同戈羅有一番面對面的交流的話,她定然會告訴於她,看今天自己的這一番動作,常歲也覺得他並沒有給戈羅丟人。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在她的腦海裡煙消雲散,因為這個時候,但實在沒有心情去想這些有的沒的,這個對自己下手的車伕,看來是想上演上一次常歲遇刺一事。

看來自己和驚棠真的是有一種別樣的緣分呢,之前有人假扮車伕刺殺了他,心如今又有人故技重施,假扮車伕來對自己下手。

搞不好這一次,對自己下手的人,和上一次刺殺驚棠的人,是一批也說不定呢。

不過想起之前遇刺一事,常歲便利馬故作鎮定的,藉著與他拉開距離的間隙來了一句“是否暗處還藏著其他幫手?不如都一起出來吧,我好同你們在閻王爺兒那裡,打一個招呼,送你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