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點,你便是要好好留意,最近身邊出現了一些人,我說的最近,是以你上下三個月為期限,因為這一場刺殺,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而潛入你們四皇子府周邊的那些人,一定要要花費了非常大的一番功夫,這所有的計劃都需要時間,所以很有可能,在三個月之前,你就已經被這個人給盯上了,而且我剛剛也同你說了,在一番作為之後,得不到答案,這個背地裡隱藏在後面那個人,便很有可能就會自己行動,而又因為這錦盒一事,我大概可以猜測得到,這個人很有可能也會在夏遺灰的身上下手,他們是想要利用你們,還是想要殺了你們,這件事情還不得而知,所以必須得要提高警惕”狹沙的長篇大論之中,無非是圍繞著一個核心主題,那麼就是讓驚棠注意自己身邊最近出現了一些人。
一旁的御肆,立馬就想到了一個人。
常歲。
常歲來到四皇子府左右,算起來的話也已經一個月有餘,正好符合現如今狹沙所說的言論。
再加上本身御肆對待常歲,就有一定的偏見,這個時候一聽聞要注意驚棠身邊最近新出現的人,腦袋裡立馬冒出來的,便是常歲的那一張臉。
在聯合之前錦盒之中的紙條,應該是一個年輕卻心思縝密的女人所寫,又一想到常歲不僅符合這兩個明顯的特徵,並且她這個人本身,就很迷霧重重,而且現如今又直接能夠影響到自己的主上的一些的情緒,由此可見,這個傢伙定然是紅顏禍水,不是什麼好人。
不過心裡這麼想著,御肆這個時候,也不可能會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說出常歲的名字,因為他的主上,並不需要別人來影響他的判斷,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脫口而出就是的名字的話,那麼多多少少會顯得他有一些逾越規矩,不懂事理。
但是御肆已經在心中盤算,回到四皇子府之後,一定要找到一個機會,側面敲打一下自己的主上。
“第二,前朝之事,我們暫且不論,畢竟調查了這麼多年,不還是一無所獲,毫無頭緒嗎?所以我們現在要看的,實則是那一場東城大火”言說於此,狹沙的眼神,忽然間凜冽了起來,只見他語氣鄭重表情嚴肅的繼續說道“就以我們現在手上所掌握的資訊來看,天命師家族之所以神秘消失,應該是和你的父親有關,而他們消失的方式,正是那一場東城大火,只不過現如今我們手上沒有太多的證據,關於之前東城大火廢墟之中的東西,這麼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已經不知遺落何方,我也在儘可能的託人追回,或許不久之後,那些東西,便能夠成為某些事情的證據,也說不定”。
聽聞狹沙的話,驚棠只是無知的點了點頭,並沒有作答。
因為他心中也明白,狹沙到底想要幹什麼,之所以要徹底徹查東城大火一事,是因為天命師家族牽扯其中,並且天命氏家族之前在前朝之時,便有一女子嫁入了皇室中,陪伴在了自己父皇的身邊,要知道,天命師家族,是不可以和皇室同婚的。
然而現如今,雖然找不到那個女子的身份具體是誰,但是若是深究起來的話,天命釋家族一族全軍覆沒,搞不好應該和那個女子有一些關係。
而且在背地裡,攪弄起這些風雲的一群人之中,正有一批人在盯著這個問題,假設驚棠的手上能夠掌握這件事情的真相,並且還有能夠奠定這件事情的證據的話,那麼或許敵在暗我在明的局面,便可以在一瞬間反轉過來,甚至搞不好,這一場拉鋸戰,驚棠還可以瞬息之間轉敗為勝。
調查東城大火一事,準確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像這種事情,驚棠哪裡有拒絕的道理?“第三,我已經寫在了這個錦囊之中,等到你覺得是恰當時機之時,便可以將它拿出來驗閱”狹沙雖然是一個喜歡拐彎抹角說話的人,但是他從來沒有這麼故弄玄虛過,尤其是他現如今言語之時,既然他真的從袖口之中抽出來了一個白色的錦囊,這錦囊之,有一種長葉細花的花紋,一時之間,御肆竟然分辨不出來,那是百花之中的何花。
反倒是對於狹沙這接二連三的“驚喜”已經習以為常的驚棠,這個時候卻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伸手將他手中的錦囊接了過來,並且一邊在手中端詳,一邊眉眼都未抬的就繼續說道“能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故弄玄虛之事,我還真想不到,它會是怎麼樣的一番來龍去脈”。
“嘿嘿”只見著狹沙俏皮一笑,隨即突然間帶著這一抹笑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隨即又接著開啟了自己的摺扇,在面前輕輕地舞動,然後說道“其實這就好比是天機不可洩露,一般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的,我定然是傾囊相授於你,那不應該你知道的東西,我也不會就此同你胡說,而這一個錦囊之中所牽扯的東西,我覺得是你應該知道的,但又不應該是現如今知道的,你可不要違揹我的話將它開啟,要知道,這天意,可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違背的東西”。
面對狹沙突然間和自己言說的這一番類似於警告的話,驚棠倒是表現的風輕雲淡,只見他微微抬眸看向了旁邊那一棵已經綠葉深深的花數,接著來了一句“順天者昌,逆天者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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