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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是否和你有關係

“你這張臉著實好看,但是我身邊的人,比你更好看”常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順勢扭頭看向了高堂之上,彷彿就好像是在同這個旎炔示意一般。

而旎炔也是順著她的眼光,往那個地方瞥了一眼,緊接著便將目光收了回來,看到常歲將目光投向那個方向之後,旎炔就忽然間皺了皺眉頭,彷彿有些不高興一般,然後語氣也有一些撒嬌之感的來了一句“小狐狸,你看看我呀”。

這要是擱在一般的小姑娘身上,就這一句軟萌撒嬌,還帶點委屈的話,再配上他那一張妖冶中又帶著些許可憐面容,估計很有可能就栽在他的手上了。

但是常歲能是一般的小姑娘麼?她每天身邊穿梭的人,哪一個不是盛世美顏?這麼長時間的歷練之下,常歲早就已經有了免疫力,而且常歲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陰謀論者,輕易不會去相信一個人,哪怕就是同驚棠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也可以說是出生入死,但是現如今,常歲對他的懷疑,也可謂是從來沒有一絲一豪的削弱。

更別提就是這樣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斥著讓人懷疑的疑點的人了。

常歲很無奈的將自己的目光收回來之後,便準備讓這個傢伙正經一些,卻未想到就在她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間,這個旎炔卻突然間靠近了自己……要知道,旎炔你動作是非常的快,關於這一點,常歲之前在四皇子府的時候就已經有過了領教,這傢伙的輕功就如同那天上的鳥兒一般,順發自如,落地無聲,若不是它快速閃現到自己面前所帶過那一股微風,常歲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這傢伙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那一張臉,突然就在常歲的眼前放大,臉上的細節都可謂是被盡收眼底,那細膩的面板,纖長的睫毛,還有一雙靈動的眼睛,還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尤物。

不過,這個旎炔現在已經收起了自己剛剛的委屈的模樣,反而是換上了他之前同常歲言語之時,但那種似笑非笑,嘴角也有一些意味深長的神態,而在如此貼近之後,他更是壓低了自己的語氣來了一句“你現在可要習慣我這張臉,因為在以後,我會經常出現在你的面前的”。

這種語氣,這種姿勢,這種表情,這種眼神,這種眼神,這種距離,完全可以說是犯規了。

雖然常歲現如今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但是他的表面之上卻依然是一副面無表情的姿態,甚至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之後,常歲還面無表情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用自己的食指貼近了這傢伙的眉心,將他一邊往自己的對面推開,一邊語氣不鹹不淡的說道“若是你以後經常會出現在我身邊,那我這個時候還是不要看你了,看多了心煩”。

常歲推開了這個旎炔之後,他也順勢往後退了一步,同常歲保持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然後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一邊摸著剛剛常歲觸碰過的眉心,一邊就好像是一個孩子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糖果一般,似乎剛剛想要準備言說一些什麼,常歲就突然間感到自己的身子又出現了一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回頭說話,就聽聞對方語氣冰冷的來了一句“你和這琴師認識?”

這人話音剛落,常歲也感覺到自己身邊掠過了一絲微風,想來這個傢伙趕來之時,也定然是同這個旎炔一樣。

不過聽到了他的聲音之後,常歲也就沒有側眸,因為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了。

“太子妃殿下怎麼樣了”常歲見到驚棠來到自己身邊之後,也就並未再管這個旎炔,反而是同驚棠詢問起來了太子妃的情況。

畢竟現如今,高堂之畔可以說是一層又一層的圍了許多人,這些人將太子妃包裹了一個嚴嚴實實,水洩不通,常歲就算是有心想要去探聽一下,也完全沒有任何地方可以下腳,想來這個驚棠剛剛才從那個地方離開,他應該是知曉太子殿下現如今是否已經沒問題的。

“已經制止了,太醫正在施針”驚棠並沒有同常歲解釋太多,甚至他在說話的時候,眼神也一直落在旎炔的身上,但是僅僅就是一句話的事,常歲也就知道,太子妃殿下應該是了脫離危險,而之所以所有人沒有散開的原因,應該是為了同亓國皇帝表忠心獻殷勤,或者是真的關心也未可知。

因為太醫給太子妃殿下做了針灸,這針灸的過程要耗一段時間,而且過程之中,輕易不能夠挪動,也正是因為如此,驚棠在穿透了人群之後,便快速來到自己的身邊,才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雒野,卻並不算是其他人。

“見過四殿下”旎炔似乎對於驚棠和常歲之間的一番交流,非常的介意,還沒有等常歲再開口說些什麼之時,旎炔就突然間搶白,率先同驚棠問候了一聲,不過他的這一句問候,語氣落在常歲的耳朵之中,一瞬間便能夠聽得出來明顯的敵意。

常歲不知道自己用“敵意”這個詞是不是符合現,但是她就是感覺旎炔和驚棠之間,彷彿好像在之前就有些許矛盾一般。

驚棠也是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旎炔,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和他平日裡對外的那種玩世不恭的模樣,完全不一樣的感覺,甚至還有一些之前常歲在寶塔之中,感覺到了的寒冷。

“太子妃殿下突發頑疾,此事是否和你有關?”

驚棠此話一出,常歲便立馬怔在原地。

因為常歲心知肚明,驚棠是一個非常懂得算計的人,更是一個懂得審時度勢,顧全大局的人,理論上來說,像他這麼清醒的人,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問出如此露骨的問題。

問題太過直白的話,很容易就會將話給說死的。

不過這個驚棠顯然是有自己的思量,完全沒有理會常歲,反而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旎炔。

這個旎炔也不是善茬,只見他絲毫沒有躲避驚棠的眼神,就這樣同驚棠對視著,而且他的面目和姿態,同常歲剛剛所見雖然相差無幾,但是很多細微上的東西,卻已經有了變化。

他現如今給人的感覺,和他剛剛給常歲的感覺,可以說是大不相同,甚至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好像還有一些讓人覺得膽寒的東西。

可是他的嘴角,卻一直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那一雙桃花眼中的風情,也沒有任何的減退。

這真是一個,詭異的人……“太子妃殿下突發頑疾,此事又怎麼可能和在下有關?我不過只是一介琴師而已,終日與這把古琴為伴,哪裡能和你們天家有任何的沾染”雖然旎炔的這番話說的是這麼個意思,但是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完全不一樣。

甚至還有一絲陰陽怪氣,讓常歲感覺到他彷彿在示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