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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莫鴻雪入住南宮府

暮雪話未說完,剛扭轉的腰肢便被一雙鐵臂緊緊牽住,身子一輕,人已被陌殤抱起放坐在了八仙桌上,沒待她反應,他已動作奇快地扣住她的後腦勺,俯身而上,一口咬住了她的紅唇。

暮雪的叫喊聲轉換成一聲聲唔唔的低吟,瞪大了眼睛瞧著陌殤,這混蛋發什麼羊角風。

人在躁怒時有些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語的,只會憑藉內心,本能地說話。便像暮雪,她此刻根本就沒意識到方才自己說了什麼。被陌殤突然堵住了嘴,火熱而纏.綿的吻灼燙了心扉,她還有些不明所以,瞪著眼睛。

馨瑤聽到喚聲,快步進來,就見自家小姐被放在八仙桌上,陌莊主一手扣著小姐的腦袋,一手撐著桌沿,身子緊緊擠著小姐垂著的雙腿,兩人唇對唇正激烈地親吻著,而陌莊主腿邊還倒著一張矮墩,桌上的茶盞也滾了兩個。

場面有些激情的叫未出閣的黃花閨女馨瑤一愕之後,俏臉漲紅,踉踉蹌蹌地轉身奔了出去。

屋中陌殤不知饜足地噙著暮雪柔軟的雙唇,汲取著她口中清甜的味道,直到暮雪氣喘吁吁,伸手使勁推他,他才鬆開她,捧著她的臉,目光晶亮地抵著她的額頭,道:“暮雪喜歡我啊,我都不知道呢,暮雪總不說真話,這個毛病可不好,要改!”

陌殤的口氣和旖灩方才說他小心眼時的口氣一般無二,低沉中充滿了柔情,暮雪被他灼熱的呼吸擾了心神,聞言道:“誰喜歡你了,自作多情,你到底還給我上藥不!”

陌殤揚眉,微離了暮雪,凝視著她的眼睛,道:“不喜歡?那方才是誰說喜歡我,難道是我的幻覺?”

暮雪聽他如此說,又見他滿臉得意,腦子一轉,終於想起了自己那句驚世表白來,登時一張絕美的臉蛋,那冰雪白蓮般的肌膚便唰地紅透,且在陌殤戲謔的黑眸下,以開見的速度紅.暈迅速蔓延至耳朵,脖頸,便連裸.露在外的肩頭也紅嫩起來。

緋色遍染,妖嬈剔透,嫵.媚的令陌殤心臟失跳,接著狂跳如鼓,身子裡像是被人放了一匹驚馬,直攪地血液沸騰,衝向小.腹。

他撫著她紅豔的臉蛋兒,聲音沙啞,又道:“想起來了?嘴硬的女人啊,讓你說句真話可真真不易,爺連撒嬌賣乖,裝傻充愣,胡攪蠻纏這樣的女人手段都得用上,對你這女人用情,爺當真命苦……”

暮雪臉上熱度不減,怕了陌殤黑黢黢帶著寵溺戲謔的目光,那會叫她小鹿亂撞,舉足無措,她忍不住用話掩飾,道:“你得意什麼,我還喜歡送給我銀子的楚曦哲和風塵逸呢!”

換往日陌殤聽到這話早便跳腳了,可此刻他竟出乎暮雪意料之外,挑起眉來,他臉上的戲謔之色更甚了,道:“是啊,他們給暮雪送銀子,暮雪才喜歡,我欠著暮雪銀子,暮雪卻愛的不行,怕我誤會傷心,又是解釋,又是溫言柔語地勸慰,最後還熱情大膽的表白,哎呀,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暮雪雙頰火辣辣,氣得瞪眼,羞惱道:“誰解釋了,誰溫言軟語了,誰熱情表白了,姓陌的,你做夢吧你。”

說著雙腿甩著去踢陌殤,欲跳下八仙桌遁走。事實上她這會兒覺著很是丟臉,堂堂雲端帝國的二公主,本該無心無情地可以從容地面對任何男人,可如今不過一個喜歡二字,竟叫她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舉足無措,簡直太丟臉了。

暮雪欲逃,陌殤怎肯,扣住她的腰肢,身子又緊靠了暮雪兩分,見她雙腿依舊不安分地踢騰,索性扶著她的肩頭,帶著她的身子令她平躺在了八仙桌上,傾身過去用緊繃的小.腹死死固定住她垂在桌沿的膝蓋,這才俯身,鎖著她,用拇指指腹揉弄暮雪嫣紅的唇瓣,饒有興趣地道:“奇怪,這麼柔軟的唇瓣,說你嘴硬還真冤枉了你。”

暮雪聞言舒了一口氣,索性揚眉,道:“確實是冤枉我了,我是喜歡你了,可要說愛到不行,好像是閣下你吧,要讓本小姐愛你到不行,你火候還早呢。”

聽慕雪說出這般話來,鳳帝修黢黑的雙眸漾起波光來,笑意流連,道:“萬事開頭難,這火候很快就會到,暮雪要不要和我打個賭,在你傷好之前我定叫你離不開我。”

暮雪聞言譏誚挑眉,唇角卻又笑意,道:“男人果真都是自大的東西。”

陌殤也不和她強辯,只探手去解她肩頭繃帶,道:“別動,我給你換藥。”

見他竟要在此換藥,暮雪渾身難受,只覺兩人如今姿勢太過曖昧,叫她本就不純潔的大腦浮想聯翩,湧出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來,她彆扭地動了下腰肢,凝了眉,道:“讓馨瑤來給我換藥,我不想和個自大的男人同處一室。”

陌殤豈能發現不了旖灩的異樣,身子俯的更低,和她呼吸相通,道:“馨瑤啊,那丫頭受了驚嚇,這會兒只怕跑遠了,我懶得出去找,要不暮雪大聲喊喊看?”

暮雪面色一紅,她大聲喊,說不定招來的不是馨瑤,卻是風塵逸和楚曦哲吧,脖頸一扭,暮雪哼了一聲,道:“那你讓我起來,躺著背後硌得慌。”

陌殤卻兀自不理,伸手專注地去解她肩頭裹著的綁帶,一本正經地道:“躺著好,坐著肩膀無處著力,對傷口不好。”

這廝故意的,暮雪舒了口氣,立馬臉不紅心不跳起來,輸啥不能輸氣勢。

綁帶解開,暮雪肩頭傷口袒.露出來,見慕雪已恢復了平日的清冷鎮定,陌殤的注意力又被她的傷吸引,也便不再逗她。

傷口已經癒合結痂,只是瞧著還很是猙獰,映襯著暮雪美玉雕琢般的精緻肌骨,雪白凝脂般的肌膚,那傷口更顯得觸目驚心,醜陋礙眼,陌殤眼睛再度冒火,壓了壓對她受傷的氣憤,這才斂息了臉上怒氣,小心地幫她將一些殘餘的已結痂的汙血塊清理乾淨,將沒被吸收的藥抹去,待傷口清晰起來,他目光一閃,流露出滿意的一絲笑意來。

暮雪見陌殤神情有些古怪,不由低頭狐疑地望向傷口,只見暴露的肩頭上棲息著一塊猙獰,上頭佈滿了縫合線,青青紫紫,花裡胡哨的傷口,紅色的縫合線,交錯密佈,委實沒什麼好看,好滿意,好笑的。

暮雪又狐疑地使勁盯了盯,接著面色一變,氣得柳眉一豎,怒聲道:“陌殤,這怎麼一回事!你在我身上繡的什麼鬼東西!”

見暮雪惱了,終於發現了他在她肩頭精心繡出的那個“殤”字,陌殤頗為無恥地頗為得意地嘿嘿一笑,道:“我的字千金難買,我愛暮雪到不行,暮雪放心,這個字我是免費給暮雪刺的,絕不向暮雪索取銀兩。嘿嘿,暮雪,這刺青叫入骨刺,等這傷口癒合了,這個字會像融入了人的肌骨一樣永遠留在上面,就算挖去皮肉,長出的新肉還會有此字,暮雪,可這是我鳳羽山莊的獨門絕技,是不是很神奇啊?”

陌殤的聲音別提有多得意忘形了,暮雪只覺一陣陣怒火中燒,渾身都因怒氣而染上了一層緋紅之色,微微顫抖起來。

這廝竟敢如此,竟敢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往她的身上打標籤。

入骨刺,即便挖去皮肉也不能銷燬這刺青!好,好!這個無恥的男人!

暮雪怒不可遏,瞧在陌殤眼中卻是分外的嫵.媚妖嬈,見她肌膚遍染粉色,菲麗無垠,陌殤俯下頭去,分外憐惜地在暮雪那醜陋的傷口處印下一個親吻來。

許是他的表情和動作都太過虔誠,暮雪欲出口的罵聲堵在口中,身子一顫,沒了動作,只瞪眼一雙美眸盯著陌殤呼哧哧地喘氣。而陌殤在那繡著自己名字的傷口上落下一個久久的吻後,這才抬起頭來,定定地用他幽深的眸子鎖著暮雪,道:“一個刺青而已,暮雪何必如此惱怒,倘使暮雪覺著吃了虧,我也讓暮雪在我身上刺個字可好?”

暮雪聞言怒極反笑,哈,一個刺青而已,虧他說的出來,她的身上靠近胸.脯的位置刺著他的名字,他竟輕描淡寫的說那只是一個刺青而已!

暮雪笑過之後,拽著陌殤的衣襟便將他拉了下來,動作迅捷而有力地扒下他的衣衫,頭一仰,撲過去對著他裸.露的肩頭惡狠狠咬起來!

她用盡了全力,很快口中便傳來了血腥味,唇角滿意一挑,用牙齒撕扯一下,如願聽到陌殤悶哼一聲,暮雪才退開,瞧著陌殤白玉般的剛硬肩頭浮現一個血淋淋的傷口,她媚惑一笑,一手撫上他的胸膛,輕輕擦滴淌的血跡,一面輕舔唇角沾染的殷紅,在他頸側吐氣如蘭,道:“我可不會什麼入骨刺,不若每日就這麼咬上一口,咬上個十年八年的,想必也是能入骨的吧。”

暮雪聲音雖輕,但卻滿是陰毒,陌殤哆嗦了下,卻笑起來,道:“每日都要咬我一口啊,這樣也好,暮雪就不能離開我了。我都不知道暮雪如此捨不得離開我……唔……”

陌殤說著又是一聲悶哼,卻是暮雪被他氣得用力按了下那一圈牙印,使勁揉了一下。見陌殤眉頭蹙起,暮雪這才邪笑著拿開手指,見他肩頭一片血肉模糊,她半點都不覺著心疼歉疚,惡狠狠地道:“是你說讓我在你身上也刺字的,可不能反悔!”

陌殤揚眉,俊面上滿是期待,雙眸晶亮,道:“暮雪想在我身上刺什麼?我很樂意身上有暮雪留下的烙印呢。”

暮雪陰測測一笑,道:“等我學會了入骨刺便在你的大.腿內側一邊刺烏龜,一邊刺王八,我瞧你以後還怎麼好娶妻風.流!”

陌殤聞言唇角抽了抽,這才眯著眸子道:“嘖嘖,暮雪這麼幹不是逼著我只能娶暮雪為妻嘛,其實暮雪不如此,我此生也是非你不娶的,婚後更不會拈花惹草,風.流放縱,暮雪實在不必用這樣的手段。哈哈,瞧不出暮雪的佔有慾還蠻強。”

暮雪被鳳帝修調侃的面色發紅,對上這樣皮厚之人,想佔上風太難了,索性氣鼓鼓地閉了嘴不再言語。

南宮府正門外,十多輛馬車疾馳而來,最前頭一輛風騷無比的馬車引路,穩穩地在南宮府門前停下,那馬車上貼著一個莫字標誌,正是莫鴻雪那輛拉風不已的四駕並驅馬車。莫鴻雪從馬車上下來,後頭馬車上下人們已開始從馬車中搬出不少居家用品來。

這陣勢,門房小廝已是再熟悉不過,昨夜楚丞相帶著家當來南宮府還叫他們驚嚇半響,後來風塵逸到來又愕然片刻,今日一早再見此景已是習以為常,一個小廝跑去同知管家安排院落,剩下的卸門板的卸門板,迎客的迎客,井井有條。

莫鴻雪跳下馬車,拂了拂衣衫,大搖大擺地甩著廣袖往府門中走,身後長隨望柳瞧著淡定迎客的南宮府小廝長嘆一聲。

宮宴上也不知雪月郡主對主子說了些什麼話,主子醉了一日,發瘋似地折騰地全王府人仰馬翻,昨夜二更天自家公子收到寒淵楚丞相和嘯雲太子入住南宮府的訊息後,連夜收拾東西裝車,一夜不眠,今日天這才剛亮便風風火火地直奔南宮府而來。看來公子對雪月郡主是真上心了,可陌殤,楚丞相和嘯雲太子都對雪月郡主有意,這三人不管是哪個都比公子更俊美,更勢大,更武功高強……

公子他即便是住進了南宮府又能如何呢,與其越陷越深,倒不如早日抽身,莫受情殤……這可話望柳也就敢在心裡想想,哪裡敢說出口啊。

他此刻又是一聲長嘆,引得莫鴻雪回頭盯了他一眼,目光冷銳,一腳踢上,道:“少唉聲嘆氣的,你家主子我差到哪兒了,至於你這麼憂心忡忡的嗎!”

望柳被踢了一腳,不敢再惹主子,忙道:“主子在丞相府說一不二慣了,奴才是擔心主子到了這裡會受氣。”

莫鴻雪卻哼了一聲,道:“你小子少來,當本公子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就是怕本公子會心傷而歸嗎?本公子難道就比那什麼莊主,什麼丞相太子的差那麼多?哼,就算是差上一些有怎樣,這人未必便都喜歡那大魚大肉,說不定暮雪妹妹就愛那青菜蘿蔔呢。對,暮雪妹妹那麼特別,和這世上所有女子都不一樣,她一定能慧眼識珠,瞧見本公子的好!你懂個屁,再叫本公子聽到你嘆上一聲,便給本公子滾天邊去!”

莫鴻雪說著又瞪了眼望柳,大步帶風便進了南宮府,望柳聽自家從來眼高於頂,心高氣傲的主子竟用青菜蘿蔔自比,只覺心酸無比,難道主子就沒瞧出來,雪月郡主根本就沒拿主子當男人看?

莫鴻雪風風火火地剛繞過南宮府門前假山便見暮雪面色極不好看地從府中出來,後頭陌殤討好地笑著追來,莫鴻雪一詫忙大步迎上,道:“暮雪妹妹怎麼了,是不是他欺負你!”

暮雪聞聲見莫鴻雪一身鮮亮地錦袍迎上來,後頭下人們搬著各種物件包袱緊跟,只想著來的好,一天又多了近千兩銀子的進項,當即她便揚起璀璨笑容來,揚聲道:“歡迎小雪入住南宮府,來人,好生安置莫公子。”

話落,她的人已從莫鴻雪身邊過去,直出了府門。

莫鴻雪被暮雪的笑臉晃花了眼,又聽她親切地喚自己小雪,想著暮雪明明不開心,瞧見自己立馬笑意盪漾,莫鴻雪心裡美滋滋,站著傻笑半響,才回過神來,衝望柳揚了揚下巴,道:“瞧見沒,本公子住進南宮府暮雪妹妹高興著呢,她果然對我不一樣。”

言罷,他也不待望柳言語,轉身便追出了府門,“暮雪妹妹去哪裡?等等我。”

小半個時辰後,珍巧閣二樓雅間中,暮雪和秦嵐對坐在東牆的太師椅中,正仔細商議著合作事宜,莫鴻雪坐在對面聽的似懂非懂,目光片刻不離暮雪,陌殤則悠然地靠在窗前,饒有興致地瞧著外頭的街景。

“郡主是不知道,昨日去盛衣樓要買那種暈染布料的貴婦人都快擠成堆了,光馬車都擠了半條街,聽說僅剩的布料皆已賣完,盛衣樓中近期都染不出那種布料來,那些矜貴傲慢的夫人小姐們差點掀翻咱們盛衣樓!”

秦家的大管事是個五十來歲的中年胖男人,此刻他站在秦嵐的身側眉飛色舞地說著。言罷,不解地道:“郡主提供的這種染布技術並不算難,一日出個百千匹布,憑秦家的實力也是不在話下,郡主為何非要盛衣樓的掌櫃告訴貴人們這布沒貨,少說也要等一個月後才能再出一匹呢?這不是放著大把的銀子往外推嘛。”

暮雪聞言淡淡一笑,瞧向秦嵐,見他一身青衫,只是讚賞地瞧著自己,似並沒有給下屬解惑的意思,這才開口,道:“萬管事是秦家的大管事,豈不聞物以稀為貴,這種布料倘使大量染出,對外售出,哪裡還能賣出天價來?那些貴婦人們爭著搶著買這布,一來是從未見過這種顏色的布料,再來便是它太是稀少,穿在身上能顯出自己身價不凡來,倘若這布料成了大街貨,那也便只能賣出尋常價來。如今這樣一月只出一匹,一匹卻能掙出上千萬匹的價錢來,豈不更好?”

萬管事聞言恍然,一拍腦門,道:“瞧我,淨想著眼前將銀子推了出去,連這樣淺顯的道理都忘記了。這布還得按緊俏了賣!郡主從未做過生意卻如此熟悉生意之道,實在令老奴佩服。”

暮雪又是一笑,放下此事,從袖囊中取出厚厚的一沓圖紙來拿給秦嵐,道:“這是我畫好的首飾圖,你讓匠人瞧瞧,倘使有不明白的地方,或是技術不及的地方便到南宮府尋我。”

秦嵐接過,見上頭二十張都是髮簪,手鐲,步搖的草圖,張張精美絕倫,簡潔大方,不由眼前一亮,道:“我會叫珍巧閣最好的匠人來打造這些首飾,分別送往珍巧閣在各城各國的分號售賣。”

暮雪不置可否地點頭,道:“以後每月初,我叫馨瑤送草圖過來。”

自那日暮雪在珍巧閣中令陳天工甘拜下風,此事便迅速傳遍了整個蘭蒂,暮雪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掙錢機會,既然她設計的珠寶比這八國最好的珠寶老師傅設計的更為精美別緻,那便該好好利用此技術生財致富。

秦嵐將珠寶草圖收起來,下頭的草圖上卻是畫著很多模樣古怪的小動物,足足有數十張樣子不同,姿態長相可愛的動物,秦嵐瞧著那頭一張,卻見上頭畫著一個肚子肥肥的大兔子,認出它是兔子,全在那一雙長耳朵和大板牙,三角嘴上。這兔子五官,姿態,身形,還有神情實在是太人性化了。不僅如此,它身上還掛著古怪的衣服,很是怪異,但卻也很招人喜歡,且越瞧越叫人移不開眼睛。

“這是兔子?”

秦嵐不大確定地挑眉,暮雪點頭一笑,道:“當然是兔子,秦公子不要懷疑。”

秦嵐又瞧了幾張,下頭有老虎,有青蛙,小豬等,皆是一樣的畫法,都穿著衣服,很是生動好玩,他愛不釋手地瞧了半響,這才抬頭,道:“這便是你上次給我提起的布偶?”

暮雪點頭,抬起左手,身後馨瑤便忙從袖囊中掏出個花裡胡哨的布偶來,暮雪接過拿給秦嵐,道:“這是我院中兩個小丫鬟縫出來的小豬布偶,秦公子可叫人按此來做。”

秦嵐接過,卻見那是隻巴掌大的小豬,身子和腦袋都是用絨面的布料縫製,豬眼睛很大,鼻子和嘴巴也極是誇張,皆用絲線細細縫成,小豬咧著嘴笑,神情和那些畫紙上一般生動似人,小豬坐著,身上穿著花裡胡哨的小衣裳,裡頭填充了棉花,拿在手中軟綿綿的,很是叫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