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冥雖然有幾分疑惑,但對這種光速投降的行為甚是讚賞,要是他去的每一個區塊都投降的這麼快的話,想要統一恐怕也不用多長時間。
當然像這種事情出現一次就夠離譜了。
重新將目光鎖定遠處王晨的壬冥手揮了揮,跟在身後的小傢伙們就向著前方一路疾馳。
風雪掩蓋了這裡的繁華,本應熙熙攘攘的商道和農田,此時也無人過問。
在雪地中散成一地小芝麻的小傢伙們,移動速度極快。
僅是一個眨眼的時間就消失在了面前。
壬冥目光遠遠的,看著那座城,第2條命令下達。
“衝鋒。”
小傢伙們先行是為了給後面的人開開衝鋒的路,當然還有一層原因是壬冥覺得跟在大部隊衝鋒,還不如自己直接將城牆給砸出一個洞,衝進去來的安全。
誰的大部隊距離王城越來越近,王城上的守軍也迅速鎖定到了這邊的軍隊緊急集合的哨聲,和怒吼都被轟然一聲爆炸掩蓋。
還在城牆上的守軍,只覺得關閉的城門猛然一顫,隨後又是轟的一聲,門被硬生生的用蠻力撞開了。
連續抽了兩鞭子的大壯,一下子躥進城裡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那些守在常溫旁計程車兵,等煙塵消散去看究竟是什麼東西,破門而入之時,只看見了一片狼藉和閃爍過去的幾個黑影。
“有敵軍來襲,快上報,快叫將軍來!”
守軍的喊聲還沒等傳到傳令兵的耳朵裡,就又聽噌噌噌的幾聲,城牆居然詭異的被挖出了一個洞,一個長5米寬10米的大洞。
更讓他們覺得恐怖的是像這種洞一瞬間在城牆上開了數10個,本應易守難攻的王城,此時變成了一個笑話。
直接殺進王城的小傢伙們,並沒有選擇去遠的地方,只是在周圍埋伏了起來,等待衝鋒軍突破防禦過後,給他們帶路。
王城極大,王城內的強者也不在少數,那些隱居在城內的高人,聽見王城被攻破,紛紛現身,想要將這將傾的大廈重新推回正軌。
可那些平均都有六階的大魔法師還沒等施展土系魔法將王城的牆給補上,就感覺後頸像是有人砸了把刀一般,只要握刀的人微微用力,他的頭顱就會飛起。
一些反應快的散魔法是果斷的解除了釋放魔法的動作,避免了一場血案,而那些反應慢的,就全都被大刺全部點名。
上一刻還平靜,猶如一潭死水的王朝,現在就像是炸鍋一樣。
“快跑啊,王城要守不住了,老爺真的要放棄嗎?我們王家世世代代居住在王城,力量已經根深蒂固了,就算這王位改了姓,和我們這種世家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
已經卷起行囊,馬上跑路的成像,看見莞式還一臉茫然的樣子拍幾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我看你是傻了,就因為是我們在王城裡的力量,根深蒂固,百朝換代,這樣把我們清了啊。”
剛剛話落的中年人才未能拔腿跑路,就又聽轟轟地幾聲炸響,隨後怒吼聲和刀劍碰撞聲,絡繹不絕,一瞬間,滿城大亂。
看著那些死守城牆計程車兵,壬冥第三條命令下達。
“王權貴胄,悔衷巖你在王城裡應該知道要殺誰吧,我不希望看見一個平民死亡。”
站在人民身旁的悔衷巖,微微點點頭,便開口說道。
“如果見到肆意妄為者,不用經過我的命令直接殺了,進城過後去王府,賈府,林府……這些人能殺。”
悔衷巖像是點名一樣,選出了21個府院。
而那些聽到命令計程車兵,聽到這些讓他們既熟悉又畏懼的名字,紛紛眼中閃爍金光。
“哈哈哈,兄弟們,好日子要來了,隨我衝城!”
……
怒吼的聲音混在衝鋒的號角聲裡聽不出究竟是衝鋒號的喧囂擾人,還是這些滿含著慾望的話語擾人。
壬冥目光淡淡的看著王城,最後只得長嘆一聲。
“唉,又要忙一段日子了。”
10萬人級別的軍隊衝王城,哪怕有八階的敵軍將領站在城頭上瘋狂的屠殺,依舊是雙拳難敵四手被無數的人用命硬生生的給填死了。
從衝鋒號被吹響的那一刻,這座城便要改名了。
厚達7米的城牆被硬生生的摳出了上百個大洞。
邁著緩步踏著一地屍體走進這座火光沖天的城池的壬冥,看著遠處那幾個特定的位置,燒起的火光,便又將目光鎖定在了最中心,也是最為恢宏的宮殿。
“還剩最後一步,找到皇帝。”
壬冥的聲音淡淡,而已經在皇宮中亂了分寸的皇帝,早就想要跑路了。
“母后該怎麼辦,我們要跑嗎?”
聲音焦急,臉已經皺成一團的皇子,看著雍容華貴的母后,急的都快跳腳了。
可此時還握著茶杯靜靜的品茶的皇后目光猶如利劍一般,鎖定了遠方。
“逃不出去的,媽幫你攔著他們,你順著密道跑,跑得越遠越好,從此改名。”
剛剛還急得直跳腳的王,只聽見母后的聲音,頓時呆在了原地,他木工不可置信的看著母親,像是在說,難道你不走嗎?
“沒有時間了,我讓你走!你就走!!!”
再次開口的皇后不再跟皇子多費口舌,當即拎起,少年的衣服一甩便甩向了一個角落,隨後又聽嗵嗵的一聲,機關扭動,剛剛還是一片結實的地板,此時就露出了一個向下的地洞。
少年結結實實的摔進了洞裡,翻了幾個滾。
而目光已經變得平淡的王后,並沒有多說些什麼,手輕輕一揮,剛剛開啟的機關就又閉合起來。
“來吧,讓我看看,悔衷巖是吧,秦源的肉食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呢。”
踏著優雅的步伐,戴著白手套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踏進皇宮大殿,目光淡淡的看著坐在王座上的人。
“介紹一下我歐恩·紐曼,你現在有一個活的機會,從王座上下來,然後改頭換面,你能活。”
歐恩·紐曼的目光猶如火焰一般,看著王后,或者說他看的不是王后,而是王后身下坐著的那龍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