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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時光的旅程

突然參戰的各種野獸,讓戰局的混亂更上一個層級,野獸的瘋狂可不僅限於殺戮。

不斷吞噬著地上屍體的他們,身體上的傷勢甚至多的速度,沒有恢復得來得快。

他們幾乎只要從敵人身上咬下一塊,血肉身上那被砍出來的刀傷被捅進去的槍傷甚至被斷手的截斷傷,都能極速回復。

躲在枝頭上看著激烈交戰的壬冥,發現突然攪局的這種生物,認真地打量好一會兒過後,不由地眉頭緊鎖。

這種生物他不認識,長得有些怪,有些像是蜥蜴,但嘴中能噴火,而且只要吞噬敵人或是屍體,就能快速恢復傷勢。

他們身形不算巨大但吐出的火焰卻一口就能轟出一個坑。

壬冥感覺這天空城哪是什麼天空城啊,這是天空大樂園,有命就來玩兒。

被三方圍攻的清遠似乎也怒了,長久身居高位的他想要打一把碾壓局,沒想到人剛下場就被三個人群毆。

“該死的賤民,像你們這種爬起來的垃圾永遠也都是垃圾!”

秦源嘴裡怒罵著,面容上也極為猙獰,可與他話語和麵容極不相同的是他的動作。

剛入場的他打得極為兇猛,可逐漸被群毆的他越打越慫,最後甚至寧可做一些卑躬屈膝的動作,甚至對於皇族來說是寧可死都不能做的動作。

但是秦源他不在乎。

手裡翻轉間多出一根髮簪的秦源,逮到壯漢的一個空當,手中的髮簪猶如毒蛇一樣,瞬間插入壯漢的咽喉。

氣管和動脈被洞穿壯漢的生命剎那垂危。

可但哪怕這樣,壯漢依舊忍著劇痛將脖子上的髮簪薅了下來,隨後如瘋魔一般,衝到秦源的身上,掄起髮簪對著秦源的心口不斷狂刺。

壯漢的臨死反撲,同樣經的秦源也是不理解,他不理解壯漢,難道真就沒有什麼救命的秘法能救自己,就算沒有,那也不得臨死之前想再說些什麼嗎。

可壯漢用行動告訴他,真正的戰士哪怕要死也要帶一個走。

壯漢破碎的動脈,每一次心臟的搏動都會帶出大股大股的鮮血,而逐漸缺氧的他生命也真的走到了極限。

手中的力氣越來越輕,壯漢卻要在努力地刺著每一擊。

被壯漢壓在身下的秦源,捂著心胸口,一腳將壓在身上的破布踹開,隨後像是瘋了一樣,從腰間取出一粒丹丸向著嘴裡送。

但藥材剛進嘴裡,背後飛撲過來的老白猿一腳就踹在了秦源的後背,將這剛起來的人硬生生的又踹倒在地上。

恐怖的勁道將地上都硬生生地犁出了一道溝,老白猿想要臨時補刀。

他可不是什麼聖人,趁敵人打架的時候,等敵人回滿狀態再和自己公平決鬥,他一向喜歡做的都是把敵人用最殘忍最簡單方式的方式弄死。

剛剛將丹藥塞進嘴裡,就又被一腳踹出來了。

可秦源嘴中卻依舊殘留了些許藥渣,這僅僅是些許藥渣的藥力,剛剛還被扎得滿是窟窿的胸口上就開始止血恢復。

這紮根於皇室身上許久的吸血蟲身上的保命道具早已是恐怖至極。

但同為七階哪怕老白猿重傷,他此時面對同樣的重傷七階依舊有把握弄死他。

更別說還有一隻六階的小傢伙身上掛著,一個衝擊時刻準備著將最後活下來的人弄死的準備。

秦源感受著胸口的恢復,一個猛地翻身,薅著老白猿的手,咚的一聲悶響,角色瞬間互換。

剛剛還踩在秦源身上的老白猿,剎那被秦源按在地上,猶如鋼鐵般的拳頭,一拳一拳地向著老白猿的臉上招呼。

可早已反應過來的老白猿更是瘋狂,他用他的剛生長出來的手臂,一手控制住秦源的另一隻手,隨後另一隻手也向著秦源的臉上對轟。

大眾見這兩個傢伙又纏鬥在一起了,悄無聲息地摸到二人背後,藤鞭抽出眼見一擊就能瞬間將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從中劈開,異變突生。

壬冥緊緊攥在手中的鑰匙,剎那被一股,恐怖至極的力量,強行拽走。

壬冥看著飛出去的要死,伸出手就想再把他抓回來,可飛出去的鑰匙移動速度實在是快,僅是他伸手的這一瞬間,鑰匙就已經飛出了好幾米。

也就在下一刻壯漢的腰間同樣的一把鑰匙瞬間飛起,與那飛在天空的鑰匙相互融合。

兩把鑰匙是完美的重合,可就在完美重合的下一刻,時間的齒輪猶如被暫停。

整個天空之城瞬間陷入停滯。

燕志剛向嘴裡扔著的爪子釘在半空,揮舞起重劍,眼見一劍就要劈到青猿身上的大劍,也被停止。

唯一在場能動的只有壬冥一人。

【任務成功】

【獎勵:空之寶箱x1,一張特殊的小紙條】

耳邊響起了特殊的提示音,壬冥看著面前突然多出的寶箱,震驚的雙眸瞪大。

那寶箱是浮在天上的,他現在還坐在樹杈上,怎麼可能有寶箱會飛在天上啊。

但不能壬冥,震撼,熟悉的聲音就再次響起。

【任務二階段】

【時光的旅程:找到偷走天空之碑的人,將天空之碑帶回。】

看著面前的任務,二階段上面並沒有寫任何獎勵,壬冥一頭霧水的雙眼發懵。

還不等他搞清楚這任務二階段,讓他找的是什麼鬼東西,剎那周圍模糊。

扭曲的崩壞感在眼前恍惚閃過,周圍的一切像是幻燈片,只不過更快,快了1萬倍。

周圍連一瞬間都停留不住的畫面,最後定格在了某一個瞬間。

壬冥感覺剛剛過去的一切就像是夢,可成為茂密的雨林不見,小傢伙們的身影也不見,身旁只剩下燕志一人。

而此時他們坐著的地方也不再是高高的樹尖,而是一所茶館的3樓。

壬冥穿著一身白色長袍,頸蘿白段看起來便是誰家的公子哥,與其對坐的燕志,身穿一身黑衣,手中端著一盞酒杯,眼眸彎彎。

隨著壬冥回神,周圍的嘈雜聲也響了起來。

“喲,二哥這次出行護標走了多少錢。”

“沒多少幾個銀幣罷了。”

“都幾個銀幣了,沒想到二哥現在都這麼闊綽,要不請哥幾個瀟灑瀟灑。”

“滿腦子都是女人,能不能想一想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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