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大片,未達四階的兵卒倒下,這種猶如割麥子般的殺戮速度,看的老將軍都是眉頭緊鎖。
精神攻擊,這是所有魔法師都嚴令禁止學習的攻擊。
不論它的殺傷效果有多好,或是擊殺範圍有多大,但這種攻擊對於人和任何一種生物來說,都太過殘忍了,一瞬間打碎敵人的精神,當場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打成植物人。
但如果僅此的話,國家不會讓魔法師停止學習這種魔法,反而會開立一個新的學派,讓更多的人或更適合的人去學習。
最重要的是這東西是雙向的,如果你的精神攻擊沒有對敵人奏效,可你的精神已經踏入到敵人的精神海里,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但此時漫天飛舞的蝴蝶和無聲的精神風暴,在瘋狂肆虐,哪怕是他都感受到了自己的精神受到了衝擊。
但是他只感受到了衝擊,卻沒有感受到有精神探入自己的精神海,這可就太恐怖了。
騎在高頭大馬上的老將軍眉頭緊鎖,他不能再站在這裡隔岸觀火了。
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柄,猶如重錘的長棍,老將軍僅僅是輕輕一躍就從馬上跳下,隨後像是一柄利劍一樣,急速向著城牆靠近。
500米,他就猶如腳踏清風5秒不到就靠近到了城牆邊。
而將攻擊的矛頭轉向這場中實力最強之人的大刺,沒有一點點猶豫,當場就打算傾瀉光自己的所有儲存。
對於強敵最大的尊重就是全力以赴!
他是這麼做的,老將軍也是如此回應的!
大地瘋狂顫抖,一根根兩人合抱出的地刺一剎那從土中鑽出,其上流轉的魔法紋路,不斷閃爍,大刺傾瀉下來的攻擊,全部都被這突然騰起的地刺硬生生的攔住。
而躲在這地刺下的老將軍,雙腿就猶如焊在了地面上,哪怕手中的棍子已經被揮出了,烈烈破空聲,身形依舊穩如泰山。
隨著咚的一聲悶響,剛剛僅僅是裂紋密佈的保護罩角落瞬間被敲出了一個缺口,而敲出這缺口的老將軍,也沒有絲毫猶豫的一隻手抓住城牆,向著城牆上的越去。
但是他的身形快,小傢伙們更快。
感受到有敵人突破保護衝進來的大壯,果斷從城牆上衝下,臉對臉的就與那老將軍對轟。
每一次揮動出的藤鞭,都重若千鈞。
而手中握著長棍,連續擋下三次攻擊的老將軍看著被崩裂的虎口,向著下方猛然撤步重新跳回了地面。
隨著老將軍雙腳剛處地面,剛剛崩開的虎口就在極速癒合,沒過5秒傷口就癒合完全。
而從城牆上下來的大壯,看著面前的老將軍與其對視,隨後果斷出手。
同樣的視覺欺騙,只不過這次老將軍並沒有像那青年一般摸不著東南西北,反而像是能看見小傢伙一樣精準的避開攻擊。
這種神奇的狀況讓小傢伙都有些奇怪,可這種攻擊方式僅僅只是他的一種,他兜裡還有好多攻擊方式呢。
向前突刺,與老將軍拉近到2米之內的小傢伙,顎張開一下子就咬住了,向著他頭顱敲來的悶棍,再一用力,整根棍子就被硬生生的夾斷。
令人震撼的咬合力,驚的那老將軍握著只剩下半截的棍子,都有幾分迷茫。
他手中的棍子可不是平常的精鐵棍,他手裡這可是由魔法造出來的呀,不說削鐵如泥,但是這一根棍子都送走三代了,他都沒有絲毫損壞,就證明著這棍子究竟有多麼硬。
下方排列戰陣,與壬冥的小傢伙們對轟的法師們和士兵見到老將軍的狀態似乎不是很好,就想過來幫忙,可立馬就被老將軍鶴止住了。
“你們繼續進攻,就算你們過來幫忙,也只會添亂。”
聽到命令計程車兵,繼續執行著自己的衝鋒,而與大眾陷入纏鬥的老將軍,不由得眉頭緊鎖,這小東西實力都快上七階了吧?
他怎麼覺得上次與七階對戰的時候都沒這麼費勁呢?
下方大壯和老將軍相互纏鬥,大壯在等一個機會能一擊拍死這個傢伙的機會,而老將軍在等機會,在等一個能讓自己全力以赴一擊的機會。
壬冥也在等,他在等援軍到來的機會。
【燕志】:“大佬,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等我去吧紐曼也會合上,再過來幫你。”
【壬冥】:“我這邊很急,我覺得我這邊要被攻破城了,你快來。”
【燕志】:“大佬你這我。”
【壬冥】:“2000魔能!”
【燕志】:“大佬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我願意為大佬赴湯蹈火!”
簡單與燕志進行溝通的壬冥堅信這一句,能群毆就群毆。
自己這好友列表裡躺的可都是鼎鼎有名的人,此時花點錢直接把他們叫過來,然後等他們走後自己摸屍,再把叫他們的錢賺回來。
好傢伙,經營讓他玩明白了。
【歐恩·紐曼】:“2000魔能,我一會兒就到。”
【壬冥】:“行。”
先叫來兩個離得近,壬冥目光最後聚集在了光正閻的名稱上,只不過他徘徊了許久,還是沒有選擇去再叫一個人。
一個5階領主,一個6階領領主,差不多夠了。
心中如此想著壬冥將目光重新挪移到底下計程車兵身上。
可他才剛看去,堅韌無比的保護罩,終於倒下了。
金色的碎片劃破空氣,一瞬間周圍絢麗無比。
而整整消耗了近1000人為代價的衝鋒,也終於攻破了壬冥許久都沒有被攻破的第1道防線。
可攻破第1層防線計程車兵,剛想將這看起來就軟弱無比的強也,用同樣的方式攻破之時,他們發現,這兩個玩意兒好像不是一個東西。
“這個比那個硬好多好多。”
一發破成道具砸在這城牆上最多就只能摳出一個5cm深的坑,要是真的想靠道具,把這牆摳漏,再少說也要100往上,而這僅僅只摳出個洞,並不代表能過人。
許多衝鋒計程車兵在發現攻城器械不大好使的時候,就雙手攀附在城牆的邊緣向上攀登。
這是一條浸滿了鮮血的路,無數前輩給他們證明這條路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