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不斷安慰著自己,壬冥最後還是去魔法研究中心做了10顆生命核心,將雕像修復了。
隨著點選修復的下一刻,剛剛殘破不堪,看上去已經就變成一坨子廢料的雕像,身上散發出了聖潔的光芒。
失去的頭顱在這光芒之下重構,那空空如也的右臂,不知何時已經握上了一柄聖劍。
直到光芒散盡,剛剛看起來像從破爛堆里拉出來的雕像,此時已經變得聖潔,猶如世間最精美的雕刻師,剛剛雕刻出的一般。
看著雕塑上中性的面容,壬冥又看了幾個,能證明他是任意一種性別的位置,但是雕刻者似乎刻意的避開了他們,他想創造的是一位神,而不是男性與女性中的任何一種。
壬冥的目光在雕塑的面容上停留許久,最後挪開。
他倒不是覺得雕塑上的人好,看到能讓他一直看下去,只不過總感覺這雕塑眼睛似乎在看著自己,但是一塊石頭拿什麼能看到自己呢?
將這有些離譜的想法甩出腦外,壬冥再次點開了雕塑的面板,好傢伙,這麼多材料都砸進去了,今天要不把它啟用自己怕不是晚上都睡不著覺。
【聖天使的雕像】【待啟用】
【啟用所需材料:智慧之光x5,黑暗晶石X100,鮮血 X 1】
面板上要的材料不多,而且要的都挺奇葩,智慧之光就先不說了,那個鮮血x1是啥意思?
難不成這天使還得來個滴血認主?
腦子裡奇奇怪怪的想法閃來閃去,壬冥最後將其全都甩了出去,又做了5個智慧之光。
忙碌了這麼久,賺的這點魔能就這一個雕塑和買他的錢,讓壬冥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剛剛和一群賣藥販子搶的利潤已經全都打水漂了。
壬冥真是麻了,這日子是過不了了,錢根本不夠花好吧,感覺這1000魔能賺起來要老命,花起來就只能添個零頭。
感嘆這世間最離譜,壬冥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小傢伙的身上。
“六壯過來!”
剛剛從外面瘋玩回來的6壯,聽見主人的呼喚,邁著小短腿一溜煙的就跑到了他的身旁。
壬冥看見小傢伙過來了,將一根手指遞到他的嘴邊。
“幫我咬個小口子!”
聽見這個要求,小傢伙都懵了,但是主人一定是對的,如果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的話,一定是主人別有用心。
懷著這種心情小傢伙用顎輕輕一刮,壬冥的無名指就破開了一個小口子。
滾燙的鮮血流出,壬冥忍著疼痛在雕像上抹了抹,隨後直接點選啟用。
壬冥了鮮血在這雪白的雕塑上留下些許紅暈,看起來有些扎眼,而隨著點選啟用過後。
那一抹扎眼的紅暈逐漸暈染開來,像是水彩一樣在雕塑上逐漸的蔓延攀爬,最後遊走整具雕塑。
看著這有些神奇的畫面,壬冥摸著下巴開口說道。
“別說,還真有些神奇的哈。”
可壬冥的話語才剛剛落下,他的耳邊就響起了敵人入侵的警報。
一瞬間,所有悠閒散漫的小傢伙都猶如最精銳的戰士,迅速趕到自己所在的崗位,嚴防死守。
而站在圍牆外至少200米的,老將軍看著城內登上城頭的少年,不由得眉頭一挑。
少年年輕,英氣未散的面容,讓他有些驚訝。
更讓他驚訝的是這些看起來,一隻一隻的小傢伙居然紀律嚴明,一個個對比自己手中的精兵,也絲毫不遜色。
他並沒有貿然的去嘗試壬冥的軍隊是否強悍,反而是在很遠的距離就開始叫陣。
“年輕人你還是不知道,皇族的力量,投降吧,不要造成無謂的傷亡了。”
老者那滿含滄桑的聲音,似乎無視的距離,這個阻礙直達壬冥的耳中。
可聽到老人話語的壬冥確認真的搖了搖頭,對著底下的人大喊。
“投降是不可能投降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投降的,我這土皇帝當的好好的,投降幹啥,再說了,我又啥也沒幹,皇族為啥要清剿我。”
壬冥沒說的是自己不僅啥也沒幹,還立了好些大功,就他辦的那些事情,要是真傳出去,恐怕分官授爵是絕對能拿得出來的。
可站在城下的老人聽見壬冥的回答,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不由的輕笑一聲。
“皇族從來都不會在乎人有沒有罪,他們在乎的只有這個人活著與死了給自己帶來的利益,哪方更大。”
老將軍的聲音無喜無悲,明明人在局內可卻猶如站在局外的觀局人一般。
壬冥雖然早就對皇族的冷血和腦抽略有耳聞,但他真沒想到皇族居然腦抽到這個程度了,這不就誰給的錢多誰就能活嗎?
這種定奪一個人的生死全都看這人對自己有沒有用的行為,不就是那些已經接近弱末王朝的狀態嗎。
只不過這個時代拳頭大,說話的聲音就大,而在這片區,皇族的聲音是最大的?
壬冥想至此處還沒能再次開口,就聽到了那老者的第2句話。
“這樣吧,我派出我們這邊的一位將軍,與你們那邊的一位將軍對壘,誰贏,誰就在敵方拜時不要趕盡殺絕。”
老將軍想的是好的,這年輕人還有大把的未來,他想在攻破城過後放著年輕人走,讓他向著叢林的更深處去。
這樣他可以跟秦源說,敵人將最後的兵力拖住了自己,但是他們的首將跑了。
他種下一個善因,說不準在何時這個善因能為自己結出一個善果,去弄死那個該死的瘋子。
老者的目光像是能穿透空間直射人心。
可壬冥卻有些犯難,他其實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敵人的來著,但是他又不想讓小傢伙們去送死,只好把大壯派出去,然後一巴掌把敵人抽死了。
反正打不了多長時間,那些兵卒士氣就會被自己打崩,自己又不能把他們全部趕盡殺,放跑些,就放跑些吧。
“大壯出城迎敵!”
一直守候在壬冥身旁的大壯聽見命令也不多問些什麼,一路小跑的就走下城牆出了城。
而且戰馬上的老將軍目光淡淡的看向,秦源派過來專門監視自己的一位心腹。
“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