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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章 懷疑向前洩密

“現在出去談合作,別人一聽是天雯的業務員立馬冷嘲熱諷一番,不願繼續談下去,合作的客戶也在要求解約。”方文達很窩火,老東家更是第一時間打電話羞辱。

“先穩住咱們的客戶,天雯沒有抄襲別人的方案,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歐陽舒雯查了一遍沒有查到是誰洩密。

姚麗一臉擔心道:“舒雯,咱們報警吧,對公司影響太大了,三天沒來公司上班了,估計拿著錢跑路了,窮人是沒有底線的。”

歐陽舒雯突然抬眸盯著她露出一抹嘲弄之色道:“姚副總也是窮苦出身,最瞭解窮人,這事交給姚副總去辦,客戶那邊由我來解釋,大家散了。”

天雯廣告從上至下滿臉憤慨,

努力了那麼長時間,方案內容被人洩露出去,專案被競爭公司搶走。

本月的績效大機率是沒了。

最重要的是揹負上抄襲的標籤,給職業生涯上留下汙點。

大家沒有說誰是洩密者,心裡一致認為是三天沒有任何訊息的向前。

客戶以公開展示的方式競爭,衡宇廣告第一個展示,內容和第十個展示的天雯一模一樣,

客戶對兩家公司的方案很滿意,

在喬麗人集團一眾高層的投票下,選擇與衡宇合作。

天雯不言而喻的被打上抄襲的標籤,在一眾同行面前丟盡了臉。

不清楚是誰把訊息透露給媒體,當下的天雯廣告熱度不亞於當紅小生,網民紛紛來公司賬號下進行留言辱罵。

歐陽舒雯嘗試著給向前撥打最後一通電話,同樣的處於關機狀態,

喃喃自語道:“我不相信是你,可,為了公司只能是你。”

是向前把方案洩露出去,還是他為了報復前公司找衡宇內部員工把方案洩露給他。

不管任何一種可能,必須要有人出來承擔責任,否則,天雯在廣告界再無立足之地。

兩家競爭公司內容存在爭議,客戶應暫時不考慮採納任何一家的方案或者直接取消此次專案競爭資格。

客戶的高層最終選擇其中一家公司合作,美名其曰“先後順序。”

他們的選擇意味著認同天雯抄襲。

衡宇是怎麼敢把抄襲的方案拿出來競爭,蔡坤不擔心客戶會取消兩家公司的競爭資格,還是他不知道兩家公司的方案一致?

她腦袋很亂,想不通,想不明白,身邊沒有一個人能分擔的。

...................

醫院裡,向前醒來半天時間,稍微緩過神,纏滿了繃帶不能動,臉頰上淤青可見,

醫生給他檢查完身體,說道:“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主要是內出血。”

向前聲音微弱:“這是哪家醫院?”

醫生說道:“這裡是唐氏仁愛醫院,唐總交代過,你的治療費用全部由他負責,他應該快到了。”

醫生剛離開,沒等來唐仲年,

等來了三名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他床前:“你是向前?”

向前低聲說道:“你們是要我指認兇手嗎?我只看清一部分人的臉。”

“天雯廣告公司報警說你洩密........”看他傷得很重,警察肯定是沒法把人帶回去的,後面的話立馬換做:“你怎麼傷得這麼重?”

“被人綁架了,我想報警,主謀是雲耀集團董事長司機宋青山,你.......”向前每說一個字都會扯到傷口,疼得說不出話。

警員說道:“案子一個個來,你涉嫌商業洩密,合同總價高達八千萬,你現在最好如實交代。”

向前咳嗽了兩聲吐出一小口血,說道:“你能詳細一點嗎?我不是很明白。”

警員一臉嚴肅道:“你現在要做的是交代清楚,不反問我。”

“我沒有洩密,我能.....咳咳咳.....”向前剛一激動說了一句話狂咳不停,醫生進來把警員請出去。

恰好唐仲年這時候到了,看著領頭的警員說道:“馬所長,案發地不在你負責的轄區,你是過來協助辦案,還需要補充什麼證據?”

馬上發把情況說明一二:“我來這裡是為了另外一個案子........”

別人他可以不理,雲耀集團是整個天海標杆企業,市委書記見了都得給他三分薄面。

唐仲年轉頭朝方麗雯說道:“小方,你去送送馬所長。”

“不用,不用,方小姐留步。”馬所長帶著人離開。

他們回到所裡給天雯公司回訪了電話,把案子進度和遇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姚麗立馬到總裁辦公室,一臉興奮的說:

“對方應該是沒給錢,打起來了,向前住在仁愛醫院,包得像個粽子,這種人怎麼不給他打死,這件事不管是不是他做的,只能是他,否則,公司......”

歐陽舒雯理會小三後面說的話,

她在想:向前是不是被人打了,不得已才把方案給對方,還是真如姚麗說那樣因為利益雙方衝突被人打。

她一定要弄清楚怎麼回事,從桌上拿起車鑰匙便離開。

同在一個區,開車過去用不了十分鐘,

到醫院,問了很多人,才找到向前住的病房。

在病房門口,長椅上見到一臉陰沉的唐仲年,禮貌的上前打招呼:“唐叔叔,你怎麼在這?”

唐仲年從思緒中抽離出來,抬眸看她一眼:“哦,是舒雯,好久沒見。”

示意對方坐下來,再次開口說道:“正好我有事跟你說,你公司有個叫向前的員工無意撞破我被人害,阻止了對方,當時他為了避免日後有麻煩拍攝了一段影片......”

歐陽舒雯聽完向前住院的原因,但還是不能排除他洩密的可能性,語氣平靜地問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唐仲年說道:“醒來半天時間,剛昏迷過去,傷得挺重的需要靜養兩個月。”

“你覺得他是哪個洩密的人嗎?”

歐陽舒雯只覺得腦子很亂:“我不知道,外界在懷疑天雯抄襲別人的方案,全公司在懷疑他是洩密的人,我想相信他,可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是清白的。”

唐仲年說道:“你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他,做事要讓人心服口服的,我跟他只見過兩次面,一次是他出事前,一次是前天,他給我的感覺是淡泊名利。”

哪個年輕人見到他不是惶恐不安,小心翼翼討好,巴結,希望留下好印象一飛沖天。

只有他完全沒把身份差距放在眼裡,想說什麼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