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著12點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肯定能在這之前趕過去,但已經來不及叫胡叔他們了。
就算坐直升飛機,也趕不上;況且我這邊已經請了兩個鬼仙來幫忙。
胡狐開著邁巴赫,我在副駕上如坐針氈,手心裡面已經冒出汗了。
媳婦一邊開車一邊安慰道:“鐘山就在金陵市區,鬼仙情侶很快就會趕到了”
聽媳婦這麼一提醒,我又給揚清真人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了地點在鐘山,還叮囑鬼仙情侶不要打草驚蛇,以免一拍兩散。
揚清真人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有半分馬虎。
說實話,我與東南亞的黑巫僧和降頭師、歐洲的吸血鬼交過手,但從來沒有與島國人交過手,他們的術法我一點都不清楚。
想到這兒我突然又緊張了起來,我的對手還是陸地神仙。
雖然我與陸地神仙或者類似陸地神仙的邪物交手過無數次,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就特別緊張。
可能是一開始那群島國人就給我了一個十分強大的刻板印象。
值得一說的是,我好像在歐洲也有一個仇家,貌似叫麥克家族,當年他們在港島搞事情,我打死了他們不少吸血鬼。
但最後被華夏官方壓下去了,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也不知道以後他們會不會來找我尋仇。
……
40分鐘後,邁巴赫來到了鐘山的售票處,我們也不知道人綁在哪。
只能沿著上山的大路一直步行往上,我已經抽出了真武劍,媳婦也幻化出了一根毛茸茸的白色長鞭。
我覺得這次更像一場交易,他們應該會主動露頭。
但是我們已經沿著上山的大路來到了半山腰,還是沒有任何動靜。
我們便不走了,找了一塊石頭,直接坐了下來。
大概過了幾十分鐘,12點整,突然林子裡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人挺多的,有十幾個。
是一群身著一襲漆黑如墨緊身衣的島國忍者,但我感覺林子裡面還蹲著有人。
加起來差不多有20個,感覺修為都不錯,但沒有特別厲害的。
這群島國人還挺謹慎的,高手不提前露出來,但我在人群中並沒有發現趙夢醒的父母。
說實話,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調查出祥瑞麒麟是我的,又怎麼調查出趙夢醒的父母與我的關係。
但是我轉念一想,只要有錢,外加有修為很高的人,調查出來應該不是難事。
我首先開口,“人呢?”
帶頭的島國忍者說著一口蹩腳的漢語,“神獸帶過來了嗎?”
“神獸就在我的身上,我要看到人,才能把神獸給你們”,我說道。
他們應該不知道是祥瑞麒麟,只知道是一個神獸。
“你沒有跟我們談條件的資格”
我去!我不吃你這一套,反正我知道他們是很想要我的祥瑞麒麟。
我拍了拍手,然後從石頭上站了起來,“大不了一拍兩散,我走了”
說著我便牽著胡狐的手,假裝轉頭下山。
帶頭的島國忍者這時不狂了,又叫住了我,旋即拍了拍手。
蹲在林子裡面的兩個忍者,就架著趙夢醒的父母走了出來。
他們二老都暈了過去,我又開口說道:“我怎麼確定他們還活著?”
帶頭的島國忍者狠狠的掐了一把趙夢醒的母親,她直接疼醒了過來。
然後就開始哇哇大叫,眼淚橫流;就在這時,溫度瞬間下降了30多度,我都有點哆嗦了。
趙夢醒的父母剛剛還在島國忍者手裡,這一會功夫,就躺倒在我們的腳下了。
然後鬼仙情侶便浮現在我們面前。
這群島國忍者也沒經歷過這場面,被嚇的一陣騷亂。
我心裡別提多感動了,只要人質安全了,其他的一切都簡單。
但就在這時又從林子裡走出了三個穿著白衣服的人,島國武士模樣,還穿著木拖鞋,挺會裝逼的!
走在中間的居然能說出一口流利的漢語,“早就聽說金陵城裡有一對鬼仙情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蕭大哥皺了皺眉頭,我便感覺事情有點麻煩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眼前是三個陸地神仙,具體是什麼段位,判斷不出來。
經歷了一年前的那場戰鬥,華夏的陸地神仙基本都死光了,但是島國拿出三個陸地神仙還是有可能的。
中間的武士見鬼仙不說話,又開口說道:“我們這次勢在必得,華夏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還沒等中間的武士說完,就被鬼仙男子打斷了,“本官答應過我兄弟來幫忙,要是本官就這麼走了,本官這張老臉還往哪放?!何況你們這些島國人如今還在金陵城胡作非為!本官受金陵城百姓香火供奉幾百年,絕不會坐視不管!”
現在我心裡已經感動的不行了,蕭大哥太硬氣了!
旁邊的島國武士嘰裡呱啦說了一通,我也聽不懂,中間帶頭的武士點了點頭,隨後便拔出了長刀。
我知道這是要開打了。
說實話同等境界下,邪物不一定打得過人類修行者,因為人類修行者有專門剋制邪物的法門。
所以這場戰鬥,胡狐和鬼仙女子很吃虧,至於蕭大哥,他已經擁有了純粹的神格,不屬於邪物的範疇了。
我也沒猶豫,直接放出了周慧穎,如今的周慧穎修為又提高了一些,離著鬼仙雖然還差一大截,但也是極品鬼物。
我又摸出了八顆黃豆,掐指念訣之間,便將這八顆黃豆丟在地上,下一刻騰起一陣白煙,白煙散去,幻化成了八尊金甲大將。
蕭大哥對付中間的島國武士,能打的旗鼓相當,應該已經是陸地神仙中段位了。
女鬼仙對付旁邊的島國武士,一開打,就被壓制了,主要是沒有神格。
我覺得境界應該差不多,一個是陸地神仙低段位,一個是鬼仙低段位。
周慧穎和八尊金甲大將對付那二十幾個島國忍者。
至於我們夫妻兩個對付另外一個島國武士,此人戴著一張牛臉面具,武士刀上黑氣瀰漫,我也不知道是啥氣息。
剛與他交手,我就感受到了深深的壓力,刀罡無比兇猛,我根本不敢接招,一直在閃避。
但是打了一會兒,我突然有一種噁心反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