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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喪盡天良,五神駐世邪法

後面無數鬼卒跟上,潮水似的一個回合就將那些白骨魔將捲走。

再一個迴旋,面如土色的澄海就成孤家寡人,還被團團包圍。

借陰兵甬道而來的曹耀宗這時現出身形。

單手揪來澄海,啪!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哐!又一腳將白骨蓮花座踢碎!

這傢伙這麼兇?

羅嘉麗和印愣驚駭相顧之際,邱澤直接僵住,對,就是這種大嘴巴子!

那種妖人都扛不住,我原來不算丟人。

啪!前面的曹耀宗又賞澄海一個耳光,右手直接扣住他的頭顱強行搜魂。

澄海拼命抵抗,四肢卻被鬼卒穿透無法動彈。

他眼睛很快翻白,但這廝也是個狠人,這種情況下竟猛的咬斷舌尖,恢復些清明後,厲聲道:“起祖壇!”

坍塌偏殿裡立刻浮現出五尊清兵模樣的陰魂。

他們胸口都有彈孔,其中一個腰間甚至有半截燧發鐵管。

面色慘白的陰魂走出來後,指著曹耀宗喃喃說:“英夷炮艦還在吳淞口,弟兄們,隨我殺。。。”

印愣禪師見狀比之前窮途末路時還抓狂,他怒吼起來:“喪盡天良,喪盡天良!這些白蓮邪教,竟把抗英壯士殘魂拘於法陣內生煞。”

“不是生煞,是\u0026amp;quot;五神駐世\u0026amp;quot;。”曹耀宗道。

他面前五尊陰魂果然開始變化,有人青面,胸口“勇”字也化為“瘟”字,有人變成血衣,一個財字。有人直接化為白骨,肋骨成壽。還有人黑麵,水字。

說話這位,則雙目變赤,叫赤瞳武神。

五神一出,若放任他們,方圓三十里內所有百姓,會遭瘟疫,水患,劫壽,失財!橫死者冤魂將成赤瞳武神養分,而後變成古代大賢良師請大漢赴死時,鼎鼎大名的黃巾力士!

是真正意義上的“力士”,比肩神將,力拔山兮,還自帶奪運劫壽等術,萬軍辟易!

印愣見狀驚恐的道:“這,這怎麼得了?”

“自然是先取其主,再破其相!”

澎!

曹耀宗摸出靈寶握緊,一拳砸上澄海頭顱。

身體毫無反抗之力的澄海頭顱登時像個西瓜,當場破碎。

其中的魂魄直接給收進靈寶。

主將一死。

五神憤怒,但被四面八方的鬼卒架住,那尊最威猛的赤瞳武神眉心閃光,厲聲道:“開炮,提督大人有令,開炮。。。”

身上竟泛起一股千軍萬馬的氣勢。

鬼卒紛紛退散。

不過這一耽誤已經給了曹耀宗反應時間。

曹耀宗躍上前,毫不留情的也一拳砸上他的眉心。

剛接觸,赤瞳武神身上就升起劇烈的青白火焰。

他在火中嘶吼:“這些洋夷,犯我神州,我必殺汝。。。”

這分明是忠君愛國的壯士,應該是當年在吳淞口抵抗英軍炮艦的英靈。

卻落這樣的下場,要受這種煎熬。

真的是見者落淚,印愣和善通等和尚已不忍的念起往生超度的經文。

曹耀宗心中也恨透邪教的做法。

但此事小不忍,亂蒼生。

他只能咬著牙,催發真火將其徹底吞沒。

赤瞳武神消失之際,其餘四尊也都化為青煙,鑽入了靈寶的方孔裡。

看到這一幕,羅嘉麗眼神一閃。

曹耀宗似有感覺,立刻看向她。

羅嘉麗忙低頭。

曹耀宗卻依舊冷冷盯著她。

他知道她的身份。

之前此處“鬧/鬼”時,曹耀宗就被驚動,立刻往這裡趕。

然後在外邊藉助麻雀,又以法眼確定情況,他才請的陰兵。

曹耀宗心想,她來這裡幹什麼,是巧合麼?另外澄海居然有這種底牌,那北福堂豈不是更可怕?

想到這,他先提出澄海魂魄,繼續搜魂。

讓曹耀宗沒想到的是,這一搜,居然還有發現。

他忙翻身衝進殿堂。

按著澄海記憶,果然從神像背後看到個暗門。

外邊的事情還沒平,不是進去查探的時候,曹耀宗立刻打了道隱匿法訣上去,圍神像一圈,躍起從神像的手中取出個老舊生鏽的懷錶。

表上時間,是子時三刻,最陰時。

錶殼背後還有行字:壬寅年五月初八。

這天是道光二十二年,西元1842年的6月16,但是這日期是什麼意思呢?

曹耀宗走出去問馬面將軍。

馬面將軍道:“此日,是英夷破碎江南氣運,大戰吳淞口,提督陳化成殉國日。”

曹耀宗頓時恍然。

白蓮教這是在白蓮古道場之地,鎮殉國烈士親兵,養黃巾力士,再以此力士燻鍍香火,如此可成法統的“頂神借殼”之術,時不時借其威能顯聖世間,換取更多香火。

久而久之,此地潛移默化,就能成就白蓮新法統。

這種操作比之王道人的竊取城隍位,來的柔和隱秘,高階許多。

幸虧被那個和尚無意撞破。

不然他都不知對方這種心機,稍微疏忽下就能形成大禍。

另外北福堂原來叫貝福堂。

按著澄海記憶,卻只那個臉譜女子和他們有聯絡,那女子卻已經死了。

但此事不可不查!

想到這,曹耀宗立刻低聲和馬面將軍說了幾句,又將五道英魂交付他。

陰兵隨即返回。

現場只留曹耀宗,羅嘉麗,印愣,邱澤等人,還有明顯哆嗦不行的善通方丈。

可是曹耀宗在這裡,他還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賠罪。

善通結結巴巴道:“曹施主。鄙處的主持所為,我們實在不知,但他冒犯了曹施主,理當賠罪。。。這個。。。還請曹施主示下。。。”

曹耀宗沒心情和他這老實人廢話,淡淡的道:“那些事無需掛懷,但這裡還有些事情未清,安排僧眾在這裡守護,任何人不可入內。”

“是,是,是。”善通如釋重負還要說什麼,曹耀宗已經越過他走到印愣面前,冷笑道:“大和尚不在這兒掛單,卻來這裡搞事,幾個意思?”

印愣合十,不吭聲。

邊上的羅嘉麗道:“曹先生,久仰。我是羅嘉麗,哈同的妻子。上次還沒感謝你饒過我侄兒呢,想不到今日又被你救了。之前真不怪不得禪師,是我想四處看看,結果澄海態度不敬,禪師就唸了聲佛,結果就。。。”

曹耀宗嗤笑道:“這位禪師可不是念佛,是獅子吼吧。要是我不在附近,你們什麼下場?”

印愣繼續合十,不吭聲,但想,不是知道你在附近,我還不吼呢。

只是事情真相竟是這樣的,夫人到底知道不知道?

如果她知道,我豈不是助紂為虐。

如果她不知道,貝福堂那邊她接下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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