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麗雪這下心跳更快,曹耀宗將她褲腳捲了一半發現不行,卷不上去了,只好道:“你擔待點。”
韓麗雪還沒反應過來,覺得腿一涼。
褲子竟被他直接扯開,露出整條腿。
韓麗雪俏臉一下紅的彷彿滴血,眼淚更是噴湧而出。
他竟然撕阿拉的褲子,人家不活了!嗚嗚嗚。。。
這時,一隻滾燙的大手按住她雪白細嫩的大腿上,未亡人從沒被亡夫之外的男人碰過,嬌軀頓時顫慄起來,低聲哀求道:“別,耀宗。”
說話間,又一隻手按住了她修長的小腿。
未亡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咔嚓,她嬌呼了聲“啊”,幾乎疼昏過去,但這陣疼很快散去。
膝蓋處還傳來陣陣暖意,漸漸不疼了。
她忍不住悄悄睜開淚眼,發現曹耀宗正一本正經的將手放在她傷處。
他真在幫我治傷,不是佔我便宜。。。韓麗雪稍微鬆了口氣,卻不知道曹耀宗此刻在想,這腿真好看,另外師傅說好妞在夏天,會冰肌玉骨清無汗,看來還真是的呢。
接著曹耀宗抓住她的小腳,扭了扭。
沒等韓麗雪反應過來,曹耀宗又把她翻過去,摸她的後腦,背,腰,她知道他是怕自己其他地方受傷。
但未亡人還是羞的不行,儂哪能到處摸!
啪!曹耀宗一巴掌拍她腰眼,道:“下個樓都能滾成個球,以後小心點。”
韓麗雪發現自己又能動了,立刻第一時間轉身坐起來捂腿。
不料身子壓著半截撕開的褲筒,她動作又急又猛,於是刺啦一聲,整個睡褲一下給扯開,露出白色的褻褲。
韓麗雪頓時崩潰,連忙竄進薄被裡,哭喊道:“你,你出去呀。”
曹耀宗見狀心想這會兒走了,恐怕晚上你就跑了。
於是說:“行行行,不過姐姐你要洗腳了,好臭。”
“啊?”韓麗雪果然馬上伸出腦袋,焦急說:“我不臭。”
曹耀宗壞笑,韓麗雪才知道他逗自己,但經這一出,她也不躲了,咬著紅唇低頭罵道:“以為你是好人。就知道欺負人。”
曹耀宗偷瞥她的長腿和領口風景,嘿嘿了聲:“我去沖澡,這次可別再滾下去了哈。”
“啊。。。”韓麗雪氣的撲回床上亂蹬腿,等曹耀宗走後,她才驚覺自己剛剛又/走/光/了,恐怕都給他看光!
未亡人再想到他抱自己上樓被張姐看到,都不敢出去。
但沒會兒張姐卻帶囡囡上來了。
老孃們臉色詭異:“韓小姐不要不好意思啦,曹先生出去吃酒了。咱們也下去吃晚飯吧。嘖嘖,咱們曹先生確實有本事。喲,褲子怎麼給撕了,咯咯咯。”
韓麗雪急忙蓋被子:“不是的,是治傷,褲腿卷不上去,他才。。。”
“知道知道。”張姐一臉曖昧:“我和你說個事啊韓小姐。”
“怎麼了?”
張姐躲著囡囡,湊到她晶瑩的幾乎透明的耳廓邊:“剛剛韓先生急著抱你,把毛巾掉了。”
韓麗雪估計她沒好話,剛要躲,張姐嘴卻快:“曹先生寶貝大的很,韓小姐你以後可有福了。”
曹耀宗不在,韓麗雪承受力強點,但依舊扛不住這種虎狼之詞,羞的捂住耳朵尖叫起來:“不要瞎說拉張姐。”
“好好好,我不說。”張姐嘆氣道:“你呀,就是臉嫩,將來可別後悔,你看這貓都比你強。”
貓怎麼了?
韓麗雪低頭,一天沒見的小貓娘正扒拉被子,肉眼可見很生氣的在扒拉被子。
韓麗雪心想你找什麼呀,掀起被子。
小貓娘看到她的破睡褲,心碎的嗷嗚了聲,滿床打滾。
韓麗雪都驚呆,你還真的吃醋啊。
有心安撫它兩句,但覺得自己和畜生爭寵簡直莫名其妙,和畜生解釋更是荒唐。
於是她也生氣了,道:“就是你主人撕的,有氣找他去!”
小貓娘掉頭就跑,張姐忙追過去,卻見這奶貓跳去曹耀宗的床上瘋狂踹枕頭。
張姐直接笑不活,心想曹先生真是奇人,養的貓都如此可愛。
韓麗雪下床換好衣服,走來看到這一幕也啼笑皆非,心想不正經人的養的貓也不正常!
張姐忽然跺腳:“哎呀,下雨了,快給曹先生收被子啊。”
只見窗外,最後一抹天光下,細雨霏霏。
“啊,對對對。”韓麗雪忙跑露臺,將曹耀宗的被子收回,卻發現薄被已經溼了。
“這怎麼辦啊。”韓麗雪頭都大了,張姐嘆氣:“先把你被子給他唄,等吃過飯我去波爾先生那邊,再借一床來。”
韓麗雪現在頭都昏,說好的好的,將自己被子搬來。
吃飯時她才覺得不對,為什麼要把自己睡過的被子給曹耀宗?
那豈不是等於和曹耀宗共用一床被子。。。
邊上張姐還在繼續按計劃行事,她熱情騙貓:“來,乖乖,來籠子裡吃。”
韓麗雪都不知道她從哪兒找的籠子。
林欣怡憤怒的看著張姐,感覺這老孃們就和水滸裡的王婆似的,煽風點火慫恿J情,還要把她關起來,實在是太壞了!
張姐見她不上當,嘆息:“這畜生真的成精了。”
林欣怡更怒,呲牙!
把我當傻子,還罵我,等我好了絕對和你沒完!
還有曹耀宗那小賊,看他濃眉大眼的,以為是英雄好漢。
平時亂親人家貓身,又在閨房裡摸人家身體也就算了,回頭竟還扯爛了寡婦褲子!
臭不要臉!
她覺得遇人不淑,越想越委屈,但她又有口難言,脾氣上頭乾脆一個不理,跑回曹耀宗的房間躲床下嗷嗚嗷嗚的哭,哭的鬍子都一顫一顫的。
囡囡追來哄她,不料腦袋撞床底,疼的也哭起來。
於是家裡又是陣雞飛狗跳。
等這幾個大大小小的女人好不容易消停下來時,夜色也降臨了。
只見/黃/浦/江邊,流光溢彩。
兩輛洋車來到富麗堂皇的新舞臺門外。
曹耀宗,和波爾,理查,阿三,程曉東步入其中。
黃楚九得楊鵬指點,嚴禁任何人宣揚這些貴客,親自上前招待安排。
今年剛過四十的他是個身材矮胖的小眼睛男子。
神態客氣裡帶著拘謹。
穿戴也非常樸素,就是件普普通通的鐵線紗馬褂。
不過萬萬不可以貌取人,此人其實非常的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