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天還未亮,寒風輕輕地拍打著門窗,薄薄的窗戶紙根本抵擋不住這寒風的冷冽。
屋外,陳桂蘭和沈建國已經早早的起床,在灶臺邊上忙碌著。
一夜的睡眠,讓沈浪的精神得到更好的緩解,雖然窗戶不嚴,寒風從窗戶縫裡吹出來,但是居住的環境比在軍隊上的時候好多了。長期的部隊生活讓沈浪的作息變得規律。
沈浪穿好軍裝,從床邊的行軍包裡拿出洗漱用品和髒衣服,和父母打了一聲招呼,就慢步走去了中院。
中院有這個四合院裡唯一的自來水管,是院裡每家每戶用水的唯一來源。水管用稻草捆綁著,雖然還未到更冷的時候,但是這時候的四九城已經被寒意籠罩,大幅度的降溫隨時會不期而遇。
開啟水龍頭,先是接了一捧冰水,就直直的往臉上潑,冰冷的水剛一接觸面板,就讓沈浪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趕緊的洗完擦乾淨。隨後又在水杯裡接了一杯冰水,冰水在口腔裡翻滾,凍得牙齒不住的顫抖。隨後在牙刷上抹了一點牙膏,奮力的刷起來。洗涮完畢,將髒衣服浸泡到冰水裡。
這時,中院西廂房的門被開啟,沈浪抬起頭一看,映入眼簾的就是胸前的一對呼之欲出的“兇器”,隨著女人的走動來回搖擺。
下半身也是來回扭動,一看就是好生養的。
再往上一瞧,女人長的精緻,膚白貌美,面帶一雙桃花眼。這不就是劇中的絕世白蓮秦淮茹麼。
秦淮茹剛從家裡出來,端著一盆髒衣服,就看見水池邊上站著一位高大威猛、劍眉星目、長相端正威嚴、男子氣概十足的男人,微微一愣,臉上熱的滾燙,隨後打招呼道:“你是沈叔家的沈浪吧,我是你賈家嫂子,昨天就聽說你從部隊回來了,這是要洗衣服啊,給我吧,剛好我也要洗。”
沈浪連忙拒絕道:“不用不用,我這在部隊上獨立自主慣了,就不麻煩您了。”說完趕忙將手裡的髒衣服隨便揉了兩下擰乾就走了。
秦淮茹一直盯著沈浪離開的身影,這一幕剛好讓賈張氏從窗戶看見了。“你個騷貨,還不趕快洗衣服,看什麼看。洗完趕緊回來做飯,我大孫子都餓了。”
秦淮茹聞言趕緊委屈的低頭洗衣服。
回到家中,母親還在做著飯,白菜燉粉條,裡面加了四五片肉,鍋的邊沿貼著十來個玉米餅和二合面的餅子。也就是沈家這雙職工的家庭,一般家庭的早飯可見不到這些葷腥,要是像對門三大爺家,早飯也就是糊糊,配上一點小鹹菜,鹹菜還要按人頭分。按三大爺的說法就是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一世窮。
“媽,您做的這真香,我這幾年在部隊老想您這口啦!”沈浪低頭聞了聞鍋中的飯菜。
“兒子,以後媽天天給你做,稍等會兒啊,馬上就吃飯了,先去把你弟弟妹妹叫起來吃飯。”母親陳桂蘭笑呵呵的說道。
沈浪應了一聲,進了屋叫了一聲沈濤,又敲了敲一旁單獨小隔間的門叫妹妹起床。
回到自己屋中,拿過行軍包,在一堆衣服中找到一件軍綠色的舊軍裝,翻開裡面,只見胸口位置縫了一個口袋,周圍全部縫死。
拆開後,裡面露出一沓大黑十,沈浪從其中拿出了五百元存入了系統空間裡,其餘的錢重新疊起來拿著走出了屋外。“媽,這些錢您收好,這是一千五百元,是我這些年存的,孝敬您和爸。”
“呀,這麼多啊,我和你爸這些年也存了些錢,你自己留著就行了。”陳桂蘭連忙說道。
沈建國也在旁邊說:“兒子,我們不需要,你自己手裡留著,出門在外手裡總得留些錢。”
“爸,媽,你們就收下吧,我自己留了一些,夠我花了。”一邊說著一邊將手裡的錢塞到母親陳桂榮的手裡。
“那行,你也大了,過些天找李媒婆給你說門親事。等結婚的時候我們在給你添點,三轉一響都給你置辦齊全。”母親笑呵呵的說道。
沈浪臉一紅,“媽,我這剛回來,還不急著結婚呢。”
沈浪上輩子作為一條資深的長期單身狗,哪會什麼搞物件啊。
大學的時候搞過一個,女的長得挺漂亮,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小白蓮,把他當做長期的飯票,出去玩花錢的是他,缺啥短啥唸叨一聲,沈浪就顛顛的買,自己吃糠咽菜,對方天天濃妝豔抹,搞了兩年,就給牽了一回小手,就那一回,兩天都沒洗手,樂成了豬哥像。
最後上網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女朋友竟是電影裡面的女主角。自那以後,沈浪就提出了分手,並下定決心,以後絕對不搞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