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情根本就沒有朝著他們想象之中的發展。
萬萬沒想到趙茂林這傢伙竟然這麼不好對付。
明明都已經捉姦在床,結果現在不僅沒有要到錢,反而被趙茂林拿捏住,反過來找他們要錢。
賈張氏看秦淮如愣在那裡,半天都不回答,心裡很不得勁兒,趕緊催促,“問你話呢,你愣在那裡幹什麼?趕緊說呀!”
賈張氏本身就多疑,看見秦淮如這樣子,心裡也也有了幾分猜測。
沒有做過大可以直接說沒有做,這麼猶猶豫豫,多半是已經生米煮成熟飯。
“媽,你就不要胡說八道了,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我對東旭是一心一意的,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這麼多年來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
“再說了,昨天晚上趙茂林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他就算是真的有這個想法,想對我做什麼,也不可能呀!”
“不過……”
秦淮如也知道賈張氏是個多疑的性格。
不管怎麼說昨天晚上他跟趙茂林躺在床上整整一夜。
剛才她問到這事的時候,自己又表現的有幾分猶豫。
說什麼都沒發生,賈張氏肯定不會相信。
她也只好退一步。
“不過,趙茂林這傢伙的確不老實,昨天晚上他在我身上到處……到處亂摸……”
秦淮如一邊說著一邊為難的低下了頭去。
賈張氏狠狠一跺腳,對著傻柱家門口特意放大了音量。
“這臭小子長得人模人樣,沒想到是個畜生,他這種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會遭報應。”
“你放心好了,媽一定給你做主,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麼了,趙茂林必須得賠錢道歉,我們不可能就這麼罷休。”
傻柱睡得迷迷糊糊的,賈張氏的聲音將他吵醒。
他坐在床上將賈張氏和秦淮如說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他趕緊將門開啟了來,看了一眼秦淮如,仔細詢問,“嫂子,我剛才聽見你們說什麼趙茂林,這大早上的怎麼回事,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賈張氏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傻柱,這種事情我怎麼給你開口呀!我真是沒臉說呀!”
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擦了擦眼淚,還真是一副苦命人的架勢。
傻柱一看,立馬就知道這事肯定不簡單,“嬸子,你不要著急,你慢慢說,你放心好了,有我在,誰都不敢欺負你們!”
“誰要是敢打你們的主意,我一定十倍百倍的找他討要回來。”
“傻柱,也就只有你也是咱們院子裡面的聰明人,既然你都已經問到了這裡,那我也就不怕跟你說!”
“咱們後院裡住的那個趙茂林,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我看他年紀還小就沒了父母,實在可憐,昨天請他到家裡面去吃了一頓飯。”
“沒想到那個臭小子狼子野心,趁著自己喝醉了酒,愣是把我這兒媳婦弄到了他家裡去,今天早上讓我碰到了個正著。”
“我本來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畢竟這種事情怎麼著都不體面,只想讓他賠點錢,表示表示也就算了,可是那臭小子非但不承認,反倒是找我們賠錢。”
“他說什麼是我兒媳婦主動爬到他床上去,還說什麼我們偷了他的東西,非得讓我們賠錢,不然不肯善罷甘休。”
賈張氏說著說著又開始哭天喊地,“我們這孤兒寡母相依為命,就是想過個安生日子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現在連一個年輕小子都敢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你說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呀!”
賈張氏的演技也不是一般的好,說的連他自己都快相信是真的了。
秦淮如也跟著在旁邊抹了兩把眼淚,躲在賈張氏的身後,這一副受委屈可憐巴巴的樣子。
傻柱這心裡別提有多心疼了。
傻柱本來就對秦淮如有意思,一聽說趙茂林欺負了秦淮如,頓時窩了一肚子的火。
狗孃養的東西。
他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到現在為止摸個手都難。
趙茂林這狗東西竟然幹這種事,他非得宰了他不可。
傻柱一狠心一跺腳,直接拍胸脯說道,“嬸子,你們先不要著急,這件事情交給我,非得好好的聽你們出口氣。”
“這個小兔崽子做出這樣的事來還有理了,我非得讓他跪下來給你們賠禮道歉。”
傻柱本來就是個火爆性格,他說幹就幹,左右手提著菜刀,朝著趙茂林的後面衝過去。
眼看著傻的都已經動刀了,萬一真出了人命,那可就不得了了。
到時候恐怕都得牽連到自己。
賈張氏和秦淮如兩個人趕緊上前去攔著點兒。
……
研究完獎勵的趙茂林伸了個懶腰,好好的洗漱了一番。
昨天晚上折騰了這麼久,得買點雞蛋和肉,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剛剛一出門,好巧不巧,正好碰見傻柱,提著菜刀朝他衝過來。
趙茂林一看傻柱這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
他趕緊一口喝下身體強化劑。
頓時,身體就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渾身都沸騰了起來,甚至感受到身體細胞正在變化。
最重要的是,趙茂林感覺渾身都是力量,就算是再像昨天晚上一樣,幹了三天三夜也不會覺得累。
總之就是一個字,爽翻天。
不過,他身上穿著衣服,這樣的變化只有他自己能夠感受得到,別人是看不見的。
傻柱都已經衝到了跟前,趙茂林非但不慫,反而朝他靠近了兩步。
“趙茂林,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小子竟然還有這樣的賊心,年紀不大,本事不小,這種事都能幹得出來。”
“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臭小子,竟然幹得出來這種混賬,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宰了你!”
傻柱提溜著手裡的菜刀,朝著趙茂林揮了兩下。
秦淮如急的不行,趕緊勸說傻柱有話好好說,把菜刀放下。
可是傻柱就是個牛脾氣,脾氣上來了,誰都勸不住。
更何況,這件事情還關係到了秦淮如的清白。
他不管怎麼樣都必須得給秦淮如討一個公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