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男人們所追求的不過是權利和美人。
齊漱溫潤的外表下有著強烈的野心,馬車行駛在路上,鶯桃的嘴被堵住。
她皺著眉惡狠狠的瞪著男人,那氣惱的神態彷彿下一刻就會衝過去,狠狠咬齊漱一頓才罷休。
這男人太討厭了,他為了避免她逃跑把她的唇堵住不讓她說話,還像犯人一樣一路拘禁著她,到了齊國。
馬車到了地方終於下,鶯桃不自在的扭了扭手腕,意思讓男人把她手上的繩子解開,還有她嘴裡的布也拿走。
男人像是沒看懂她的意思一樣,他也不著急下車,只撐著頭好整以暇的看她。
“我怎麼不明白你的意思呢?你總是抬手做什麼?有什麼需求你說話呀。”
鶯桃要被這男人氣死了,她氣的眼裡要竄出火苗了,“嗚……嗚…嗚…”。
“亂嗡嗡什麼?怎麼連話都不會說了?”。
該死的!這個臭男人,她憤怒的罵著男人但是苦於嘴巴被堵住發不出聲來。
突然她嘴裡的布塊被拿走,“你這個……”她脫口而出的髒話還沒說全,男人就吻住她的唇,他的唇如沾了水般溫潤清涼的的玉玦,輕輕碰觸在她的唇上。
麻酥酥的感覺在她的上下唇之間不斷騷擾。
這男人如果性格乖巧點,依著他如此厲害的吻技她定會把他收作男寵。
但他是齊國的皇帝,而且性格又特別討人厭,只這幾點就註定了他不會成為她裙下的一員。
男人只把女人吻的喘不過氣,才放開她。
鶯桃下意識去推齊漱,卻發現她手上的繩索早已經解開了。
“都被朕吻的力竭了,還不忘了要伸手打朕!你可真像只野貓,一點也不乖巧,不過~這樣的你才讓朕覺得更有意思。”
鶯桃氣惱的道“別把本宮跟那野貓做對比,齊漱我要回去!我要回文國,你如果肯把這輛馬車讓給我,讓我自已回去!那麼之前你對本宮的冒犯本宮都原諒你。”
都到了他的地界了,這女人還想著迴文國去。
齊漱不禁發笑道“你人都已經到我這裡了,還想著讓我放你回去,你是在做夢嗎?還有,以後你切勿在稱呼自已為本宮,因為~你到了這裡屬於一切全部重新開始,忘記你之前的身份,現在好好做朕的女人。”
“你休想!”
齊漱笑了笑,他這一次沒有在跟她說什麼,一撩簾子下車了。
她現在也是外強內弱罷了,因為她知道這裡不是文國容不得她撒野,她之前的身份不能在提及了,如果被有心人知道她是會被算計的。
她真的不想來這裡,可是現在人都到這裡了,她還能到哪去?齊漱堅持要讓她來齊國,她現在也是無路可去了。
她跟著齊漱一起下了馬車,下了馬車以後,紅色的朱門從裡面開啟。
一俊朗飄逸的男子穿著白色羽毛長袍,從裡面一步步向他們走來。
他身形消瘦彷彿一陣風就把他颳倒了,眼若琉璃,唇不點而紅。
“皇上您終於回來了,臣在宮中等候已久,親自為皇上您辦了接風宴”。
齊漱看著面前容貌無瑕的國師,誰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年齡有多少歲,他暗中調查他的出身,但是什麼也查不到。
“皇上……這位是?”。
雲崖看向一旁的鶯桃,齊漱這時環抱住鶯桃的蠻腰道“她是我在民間遊玩之時偶得的佳麗,怎麼樣國師?她長得漂亮吧?”。
雲崖面上淡淡一笑,似乎對任何事情也不在意一般道“皇上喜歡就好,若是皇上喜歡美人,臣還能為您尋得更多的美人。”
齊漱故意表現的昏庸無度道“國師休要這麼說,你這麼說來讓我的美人聽了該多傷心?晚上該跟朕吃酸醋了。”
雲崖面上微怔然後笑著道“是臣說錯話了,臣該罰。”
“好了!我們快進去吧,玩這一路朕也餓了,先擺宴席吧。”
鶯桃跟在兩人的身後走著,她悄悄的打量了一眼國師,男人身姿如竹似柳,既有竹的硬朗又有柳的柔姿,她還以為身為國師會長得非常老呢,沒想到他這般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