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洲收拾魚的時候,溫淺順便將飯給放了下去悶著。
本來想著晚上吃個臘肉炒芹菜的,但是有了水煮魚,溫淺便想著再炒個青菜就是了,不然那麼大一盆魚也是吃不完。
裴宴洲將魚先收拾好,便拿過來給溫淺,自己又出去洗菜。
沒多久,院子裡便傳出了嗆人的香味,魚也很快上桌了。
兩個人,一盆魚,外加一盤子的青菜,兩人吃的也很是滿足。
裴宴洲沒有多留便走了。
溫淺不知道的是,裴宴洲一走,便開始物色起溫淺開醫館的地方。
他的想法和溫淺一樣,最起碼開醫館的地方要是自己的。
不過他後天就要去部隊報到了,所以便將這事交給了一箇中間人。
中間人姓瞿,以前也是地主家的子孫,後來家道中落,大部分的家財都散了。
但是好在做生意的頭腦還在,抓的嚴的時候,他只能給人跑跑腿賺點小錢。
裴家大少爺交代的事情,瞿長生更定是無比上心的,一回家就便開始琢磨起了這事。
後來裴宴洲被提前召回了部隊,但好在瞿長生之前就拿到了溫淺家裡的地址,便直接找了過去。
溫淺一看到瞿長生的時候還有點懵。
但聽到他說是裴宴洲找過來的,便將人讓了進來。
“喔吼!這麼大的傢伙!”瞿長生一看到富貴,便忍不住後退了兩步,但雙眼卻亮晶晶的,看起來對富貴很是好奇。
富貴卻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是扭開了頭。
溫淺泡了茶出來。
瞿長生也沒有廢話,而是直接問溫淺,有沒有屬意的地點,如果有,他可以按照溫淺屬意的地方找。
如果沒有,他就綜合一下,再推薦
其實溫淺覺得這附近就不錯,邊上不遠有醫科大學,再過去一些有醫院,之前她上工的附近就有很多醫館,元和堂也就在附近。
如果能近一些找到合適的地方,那就最好了。
瞿長生一聽,便知道了溫淺大概的想法,他說兩天後再過來,到時候會找幾處合適的地方更讓溫淺挑選。
溫淺沒想到瞿長生的效率竟然挺快的。
便點點頭,將人送了出去。
這兩天,溫淺也沒有再想著這事,而是在趕之前那部小說。
已經快到結尾的部分了,溫淺便想著完結了,可以好好的籌備醫館的事。
瞿長生很守時。
兩天過後,果然就再次上門了。
“溫同志,醫館和其他的不一樣,地方要最好要夠大,且最好帶一個後院,您看我按照這個要求來找的,您看可以不?”
瞿長生拿出幾張紙,上面有五套房的地址,竟然還有物屋子的簡略圖。
溫淺看著簡略卻很是清晰明瞭的工筆畫,意外的看了瞿長生一眼。
“這畫你畫的?”
瞿長生卻只是淡淡的,“隨意畫了幾筆,您可以看的懂吧?”
溫淺連連點頭,將注意力放到了屋子的格局和地址上。
其中有個地址,都在元和堂不遠的地方,就是隔兩條街。
另外三套,一套竟然就在醫科大的對面,還有兩套則在略微遠一些的地方。
“溫同志要去看看嗎?”
那是肯定的呀!
溫淺交代好富貴在好好在家裡看家,馬上便和瞿長生一起出門了。
瞿長生也騎了腳踏車出來,所以兩人先去看得,就是在元和堂附近的那兩套。
那兩套的格局和元和堂差不多,只是新舊的程度不一樣,一套臨街一些,一套在稍微偏僻一些的地方。
格局其實都是一樣的,前面是可以改成門面房,門面房後頭則是一個院子,院子後頭還有五六個房間。
瞿長生帶著溫淺看完,也沒有催著問溫淺的一間,而是一口氣又帶著溫淺看完了剩下的三間房,這才將五套房的資料都給了溫淺,讓溫淺自己回去想想再和他聯絡。
五套房的格局圖邊上都寫著售賣的價格。
其實溫淺看的時候,便有了屬意的,只是當時並沒有說。
回去後,又結合今天看過的幾套格局,地點,和實地看過後的感覺,最後她抽出了其中一張紙。
這套房就在距離溫淺現在這住這裡大概五六條巷子的地方。
瞿長生說房子的屋主是要賣了去其他省投奔孩子去的,所以價格也不是很高,在一萬五千塊錢左右。
溫淺還是可以負擔的起的。
加上那地方其實距離【七月】雜事社也沒有多遠,前邊很多是辦公樓,後邊又是一大片的居民房,不管是出行還是怎麼也都很方便。
當然,其中最讓溫淺喜歡的,是那套房子的佈局。
很適合開醫館不說,原來房主也維護的很好,如果溫淺買下來,幾乎不用改動很大,進一些傢俱和藥便可以很快開業了。
所以第二天瞿長生來的時候,溫淺便直接將那套房的那頁紙給抽了出來。
瞿長生一看那張紙,便了然。
雖然昨天溫淺什麼都沒說,但是按照他自己的看法,也是覺得這套房子是最適合溫淺的。
“那,我去和房主談一下?看看還能不能再壓壓價,然後我們儘快過戶??”
雖然這時候要辦理過戶也是很難的,但瞿長生有自己的渠道,就算沒有,到時候找裴家的大少爺就是了,這麼點事還真不難。
只要溫同志看上了這套房子,那這套房,就板上釘釘的是會落到這個溫同志的手裡的。
瞿長生的辦事效率很快,第二天就帶著溫淺和原來房主去辦了手續。
房主原本屋裡的東西就清的差不多了,只等著房子賣了便能離開。
所以辦完手續,當下便將鑰匙給了溫淺一個,說他們今天就會將最後一些東西搬走,讓溫淺第二天就可以隨時去收房了。
瞿長生怕溫淺跑來跑去的麻煩,便直接接了鑰匙,說第二天他先過去驗收,等好了再讓溫淺過去看就是。
這幾天相處下來,溫淺覺得瞿長生辦事效率不僅很高,而且各個方面也想的很是周到,當真是個適合做中介的人才。
她又問這個中間人的費用是多少。
哪知瞿長生卻連連擺擺手,“裴大少會給我的,這個您就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