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雞收拾的很快,溫淺將雞雜也都收拾出來了。
兩隻雞的雞雜炒辣椒也可以炒一盆子的。
一個鍋拿了一隻雞去燉,另一隻則剁碎了一些,準備晚點做宮保雞丁。
幾人在外頭這幾天,今天還是第一次好好的吃了頓飯,看到溫淺又在準備下一餐的菜,都開始期待了起來晚上的飯菜了。
沒一會,藥煎的藥也好了,溫淺將藥倒了一些出來,然後放涼,這才進了傷員的房間。
“他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裴宴洲跟著走了進來。
溫淺拿出銀針,“我給他行一套針,一會就會醒了。”
“醒了之後最好稍微吃點東西,再喝藥。”
剛才煮飯的時候,溫淺就用一個陶罐也煮了一些濃稠的白粥,剛才也一起倒了出來放涼。
溫淺將銀針拔了之後,人真的沒一會就醒了。
那人看到溫淺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這是我找來的大夫。”裴宴洲介紹了溫淺一下,讓餘洋兩人去將白粥和藥都端了過來。
餘洋餵了小半碗粥下去,傷員就吃不下了。
但是一碗的湯藥還是一滴不剩的都喝了下去。
藥喝下後沒多久,又睡了過去。
溫淺給傷員把了脈,發現傷員總體情況比之前好了很多了,便鬆了口氣。
“怎麼樣?”裴宴洲問溫淺。
溫淺點點頭,“問題不大。”
剛才傷員醒來的時候,溫淺仔細看過,精神頭還好。
看來傷口處理過之後,沒什麼大事了。
裴宴洲聽後,這才也鬆了口氣。
不過他一聽傷員沒什麼大礙,便想著送溫淺回去。
溫淺還想著廚房的那隻雞呢,“一會我先把那隻雞做出來,你們晚點可以直接吃。”
裴宴洲點點頭,便去廚房幫忙。忽然,溫淺聽到富貴忽然大聲的叫了起來,衝著院子外頭衝了出去。
“富貴!”
溫淺馬上跟了出去。
餘洋兩人也要出去,裴宴洲多了一個心眼,便喊住了兩人,“你們進去房間守著!”
“是!”
餘洋兩人立刻返回了房間。
而此時,溫淺在外頭,則剛好看到看到富貴往一人的身上撲去。
而且那人的腰間鼓鼓的,驚恐之下正要伸手去掏。
“富貴!”溫淺心裡一凜,大聲的喊了一聲。
富貴本來已經要撲到男人身上了,聽到溫淺的叫聲,這才身體一頓,劉頭朝溫淺走了過來。
幾人看已經解除了危險,這才朝溫淺看來。
再看到溫淺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沒想到這樣的村子裡,竟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他們幾人面面相覷,面色都凝重起來。
剛好這時候裴宴洲出來,他一出來便訓了溫泉一頓,“和你說了這狗不能養了,你看看,差點又咬到人!”
說完抱歉的看著門口的幾人,“不好意思啊兄弟,你們沒有傷到吧?”
幾人看到裴宴洲出來,又互相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沒事,就是我們路過,有點口渴,不知道能不能討點水喝。”
說話的是個三十多歲左右,留著平頭的男人。
裴宴洲愣了一下,忙道,“可以呀,裡面請,裡面請。”
溫淺一言不發的跟著進了屋子,去了廚房。
然後快速的將來收拾好的雞肉等都放到了碗櫃裡。
裴宴洲拿了三四個大水瓢,然後從一邊的桶裡各自舀了一瓢水起來,分別裝到幾個碗裡,“大家彆口氣啊,我們喝的都是山泉水,可甜了!”
溫淺看了眼桶裡裡上午洗過魚的水,默默沒說話。
幾人接了水,也沒說啥。
只是其中一人喝了一口後,卻差點吐出來。
“這,這這水怎麼這麼腥?”那人懷疑的看著裴宴洲。
溫淺卻笑著道,“哎,我們的水就這樣,進水裡還養這魚咧,有點味道正常!”
那人看溫淺說的一本正經的,到底是沒說啥,只是將水放到了一邊,沒再喝了。
另外幾人想來是真的渴了,聽溫淺說這水有腥味是因為井水裡養著魚,所以也就沒說什麼,將碗的水一飲而盡。
溫淺怕自己笑出來,便轉身又進了廚房。
幾人卻在院子裡逛了起來,像是在找著什麼。
“老鄉,你們家就你們兩人啊?”那些人喝完水也沒有,反而和裴宴洲攀談了起來。
溫淺聽到裴宴洲笑了笑,“我和我媳婦剛結婚不久,這不,就出來單過,你們是來村裡找親戚的嗎?”裴宴洲笑著道。
那幾人面面相覷,“怎麼?我們看起來不像本地人?”
裴宴洲笑了起來,“是不是本地人不知道,但肯定不是這附近村子的。”
“哦?你怎麼知道?”
“附近村子我們都沾親帶故的,哪一戶人家生了幾個娃我們可是都清楚的,你們幾個......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幾人看裴宴洲反而疑惑的看著他們,倒是沒有再打探什麼,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等人走了之後,溫淺這才好奇的問裴宴洲,“你真的認識這附近村子所有的人?”
裴宴洲搖頭,“當然不認識。”
溫淺挑眉。
那還不怕剛才的話穿幫啊?
裴宴洲眯起了眼。“我雖然不認識附近幾個村子的人,但是我卻認識他們。”
溫淺一凜。
裴宴洲看到溫淺猜到什麼,便點了點頭,“沒錯,他們就是在找我們的人。”
“不,正確的來說,是找那個傷員。”
已經說到了這,裴宴洲也不介意多說一些。
按照裴宴洲說的意思,那個傷員原本是從漂亮國回來的,不過並不是直接回國,而是繞路,穿過其他國家,才在山城入境的。
而他帶著很重要的東西回來,所以才會有人想要殺他。
裴宴洲這次的目的,就是一定要將人安全的送回去。
溫淺有點擔憂,“那,剛才他們會不會看出什麼?”
裴宴洲也有點擔憂。
畢竟在這樣的村裡,忽然出現一隻藏獒,再出現溫淺這麼一個長的好看的女孩子本來就不太尋常。
加上他自己也沒有刻意的打扮成農民的樣子,就怕他們回過神來,還會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