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點點,如同鑲嵌在夜幕上的璀璨寶石,灑下柔和的光。
少陽緊緊拉著雪兒的手,一刻也不敢停歇,一路狂奔,直到那片熟悉的地方才漸漸放緩腳步。
這裡是他們從小到大無數次結伴同遊的所在,承載著他們無盡的美好回憶,每一寸土地、每一株花草都似在輕聲訴說著過往的甜蜜。
不遠處,那個荒廢的山洞在夜色中若隱若現,洞口被藤蔓和雜草半掩著,像是一位沉默的老者等待著他們的歸來。
少陽和雪兒交換了一個眼神後,默契地保持沉默,緩緩地向著那神秘的山洞走去。
此前,儘管二人曾多次在洞口附近躊躇,卻始終未曾踏入其中一步。
然而,今晚情況特殊,實在是走投無路,才不得不選擇這個山洞來暫時躲避刺骨的寒風,等天亮後再做打算。
“等我一下。”少陽壓低聲音溫柔地對雪兒囑咐道。
說罷,他小心翼翼地移步到洞口前,動作輕柔地撥開那些交織在一起的藤蔓和叢生的雜草。
接著,他從懷中掏出火摺子,輕輕吹燃後,謹慎地將火光探入洞中。
藉著火光,可以看到洞內瀰漫著一股濃厚而陳舊的氣息,彷彿時間在這裡已經停滯許久。不過,初步觀察下來,似乎並沒有發現明顯的危險跡象。
少陽深吸一口氣,抬起腳毅然邁進了山洞。
進入之後,他沿著洞壁摸索前行,不多時便從石壁上摘下了一些乾燥的苔蘚。
然後,他熟練地運用打火石將這些苔蘚引燃,瞬間,一團小小的火苗歡快地跳躍起來,微弱的光芒逐漸驅散了四周的黑暗,照亮了他們所處的空間。
一眼望去,少陽發現這山洞雖然算不上寬敞,但足夠他們躲避風寒。地面上散落著些許乾草,少陽蹲下身子,快速的整理出一塊相對平整、可以供人休憩的區域。
一切準備就緒,少陽再次折返至洞口處,微笑著向洞外的雪兒伸出右手,同時放輕聲音呼喚道:“雪兒,過來吧。”
雪兒聞言,迅速地向前走了幾步,同時伸出自己的左手,與對方緊緊相握。
就這樣,二人手牽著手一同走進洞去。
雪兒輕輕地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柔聲說道:“表哥,幸好有你。”說著,她微微仰起頭,一雙美眸含情脈脈地望著身旁的表哥。
少陽見此情形,心疼不已,他張開雙臂,將雪兒輕柔地擁入懷中,並低下頭,在她耳邊溫柔地低語道:“傻丫頭,只要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感受到少陽溫暖的懷抱和關切的話語,雪兒的內心感到無比踏實和安心。
兩人攜手走到先前少陽精心佈置的乾草堆旁。
少陽小心翼翼地扶著雪兒的雙肩,讓她慢慢坐下。
待雪兒坐穩之後,少陽則半蹲在她身前,一臉擔憂的神色直直地望向雪兒,語氣焦急而又關切地追問道:“雪兒,快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姨丈為什麼會突然將你軟禁起來呢?”
雪兒聞問這才反應過來,於是小心翼翼的從懷中掏出一顆晶瑩剔透的寶珠,那顆寶珠散發著奇異而耀眼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一般奪目。
雪兒滿心歡喜地將寶珠捧在手心裡,猶如捧著一件稀世珍寶似的,又小心翼翼地遞到少陽面前,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興奮笑容,嬌聲說道:“表哥,你看!這就是傳說中的碧海凝光珠,我特意給你尋來的,現在把它送給你啦!”
在寶珠光芒的映照下,雪兒那張原本就清麗動人的面龐此刻顯得更加明豔照人,令人不禁為之傾倒。
少陽凝視著那顆寶珠,剎那間,他的眼睛猛地一亮,彷彿看到了世間最為璀璨奪目的珍寶一般。
然而,這份驚喜僅僅只是一閃而過,轉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原本舒展的眉頭微微皺起,流露出一絲憂慮之色,開口問道:“這寶珠……你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
少陽這不喜反怒的神情,讓一旁的雪兒不禁感到十分困惑和費解。
她連忙將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講述給少陽知曉。她之所以被父親軟禁,也源自於這顆神秘的寶珠。
少陽靜靜地聽完雪兒的敘述之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
過了一會兒,只見他的臉色變得愈發沉重嚴肅起來,緩緩地對著雪兒說道:“雪兒,我心裡明白你一直都待我很好。但是,這顆寶珠實在是干係重大。雖然它能夠在短期內迅速提升人的功力,可是依我之見,此物並非祥物,可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災禍!”
少陽說完心頭掠過一絲沒來由的不安,或許自己幫雪兒解了囚禁之苦,卻是將她推入了另一個深淵。
雪兒聽到這番話,絲毫沒有退縮之意。相反,她緊緊地握住少陽的雙手,並將那顆寶珠輕輕地放在他的手心之中。
然後,她抬起頭,用那雙清澈而又真誠的眼眸深情地望著少陽,語氣堅定地說道:“表哥,請您放心吧!當日在金府,我已經自證清白。所以,想必那個金彪應該不會再來糾纏於我了。”
少陽輕輕撫摸著寶珠,感受著它傳來的溫潤,輕聲說:“雪兒,你這份信任對我來說比這寶珠還要珍貴。可我怕因為這寶珠讓你陷入更深的危險,金彪一旦追來……”
“這寶珠有著非凡的力量,只要咱們能學會運用之法,武藝自可登峰造極。到了那時,即便有人再來尋釁滋事,咱們也不怕他!”雪兒信心滿滿的說道,眼中滿含激勵的神色。
少陽似乎被雪兒的言語鼓舞了,深情的望著雪兒那因火光映照而豔若桃李的面容,眼中滿是感動,他把寶珠收好,緊緊抱住雪兒:“好,雪兒,我們一起面對。這寶珠是我們的希望,也是我們情感的見證!”
山洞中,那一小團苔蘚燃起的火焰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光影在洞壁上舞動,好似在演繹著無聲的故事。
少陽和雪兒緊緊相擁而坐,他們的身影在昏黃的火光映照下,宛如一幅古老而又深情的畫卷。
雪兒的臉頰因奔跑而泛著紅暈,幾縷髮絲有些凌亂地貼在臉上,但這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美麗,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動人的韻味。
她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夜的寒冷,還是情緒的激動。
她將頭埋在少陽的懷裡,能清晰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那聲音彷彿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她慌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少陽則用雙臂緊緊環抱著雪兒,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體,給予她無盡的保護。
他的目光中滿是憐惜與溫柔,低頭看著懷中的雪兒,輕輕為她拂去臉上的髮絲。
他的手溫暖而有力,手指劃過雪兒的臉頰,帶起一絲微妙的電流,讓雪兒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享受著相擁的時刻。
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甜蜜而濃稠,只有那火焰燃燒時偶爾發出的“噼啪”聲,打破這份寧靜。
少陽身上的衣衫帶著夜的涼意,但雪兒卻覺得無比溫暖,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慰藉。
他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輕柔而均勻,彷彿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人,外面的江湖紛爭、陰謀算計都已被這小小的山洞隔絕在外。
然而,他們卻未察覺,危險正如同黑夜中的暗影,悄無聲息地蔓延而來。
令人遺憾的是,事情果然如歐陽凡豐所擔憂的那樣。
不管雪兒是否真的偷走了那顆珍貴無比的寶珠,有關寶珠就在雪兒身上這一訊息都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播開來。
究其原因,則要歸咎於那個心懷叵測的金彪。
這個狡猾多端的傢伙早已將雪兒偷盜寶珠這件事渲染得沸沸揚揚、人盡皆知。
畢竟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裡,因為追逐名利而不惜冒險犯難甚至豁出性命的亡命之徒可謂數不勝數。
金彪深知自己的實力遠遠不及強大的無極幫,如果貿然與之正面交鋒,無異於以卵擊石。於是乎,他心生一計,決定借刀殺人。
只需稍稍放出一點風聲,那些對寶珠垂涎三尺的人們便會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蜂擁而至,爭先恐後地為他效力。
待到這些人為了爭奪寶珠拼得兩敗俱傷之時,他便可輕而易舉地坐享其成,收穫漁翁之利。
只可惜天真無邪的雪兒和少陽對此全然不知,此刻他們依然沉浸在攜手成為一代大俠的美夢當中。
時光悄然流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睡得正香的少陽突然間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危險似的猛然驚醒過來。
他小心翼翼地轉頭看向懷裡被自己的舉動驚擾而醒的雪兒,只見她睡眼惺忪地抬起頭,一臉茫然地望著自己。
少陽連忙向她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壓低聲音輕輕地“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出聲。
緊接著,他便屏氣凝神,全神貫注地側耳傾聽起洞外的動靜來。
此時此刻,幾股心懷不軌的反派勢力已然順著他們留下的蛛絲馬跡悄悄逼近了這座隱蔽的山洞……
其中一股是冷血無情的血刀門教眾,他們身著黑袍,行動猶如鬼魅,心狠手辣,視人命如草芥,殺人如麻,而且為了利益毫無道義和誠信可言,他們的殘忍冷酷令人聞風喪膽;
另一股則是擅長使毒的萬毒教,是傳說中用毒幫派中最大的組織,其用毒手段殘忍且多樣,所使用的毒藥常常具有極強的殺傷力和獨特的效果,令人防不勝防;
第三股則是陰險狡詐的蟒山土匪,這些人手持利刃,臉上橫肉叢生,眼神兇狠而狡黠,透著貪婪與殘暴,彷彿時刻在尋找著獵物;
還有一股是神秘莫測的穿梭門殺手,他們則頭戴面具,全身籠罩在烈焰紅袍之下,只露出一雙雙透著寒意的眼睛。
穿梭門殺手在追求教派利益的過程中,他們不會受到常規道德觀念的束縛,會採用欺騙、暗殺、綁架等各種不正當手段,只要能夠實現目標,任何方法都可能被運用,完全以教派的利益為最高準則。
最先靠近山洞的是血刀門教眾,他們施展輕功,腳步輕盈得如同落葉飄落,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蟒山土匪則從另一側包抄,他們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腳步,眼神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穿梭門殺手更是如幽靈般在樹林間穿梭,利用樹木的掩護逐漸靠近。
萬毒教教眾卻是透過高空垂落的繩索,悄無聲息,如鬼似魅的降落在洞口附近。
突然間,在那片靜謐的夜色之中,血刀門教眾裡有一名教徒一個不留神,腳底下竟然踩在了一根枯樹枝上。隨著“咔嚓”一聲脆響,這聲音猶如一道驚雷劃破夜空,顯得異常刺耳。
而恰恰就是這一聲響,讓原本在洞內休憩的少陽猛地驚醒過來。
與此同時,這突如其來的聲響也使得一直小心翼翼的向洞口逼近的偷襲者們心中大定。他們之前還唯恐自己發出任何一點動靜會引起對方警覺,此刻聽到這聲脆響之後,便再也無所顧忌。
剎那間,這些偷襲者如潮水一般迅速地圍攏到了洞口前方。
經過短暫的喧囂與混亂之後,人們才發現前來圍攻的並非只有一方勢力。
只見血刀門、萬毒教、穿梭門以及蟒山土匪這四個門派加起來足有數十人之多,將整個洞口圍堵得嚴嚴實實、水洩不通。
一時間,洞內的情形變得撲朔迷離起來,儘管外面已經聚集了如此眾多的敵人,但由於不清楚洞內具體狀況,所以他們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站在洞外不停地叫罵挑釁著。
血刀門的一個彪形大漢站在最前面,高聲喊道:“洞內的小兒,乖乖交出那寶珠,否則今日便是你們的葬身之日!”
萬毒教的一位瘦長老者陰森森地介面:“莫要做無謂抵抗,我萬毒教的毒術可不是吃素的,一旦發作,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穿梭門的殺手卻是嬌笑一聲,聽聲音是個女人:“喲,兩位這般兇巴巴的做甚。兩個小娃娃,把寶珠給姐姐,姐姐保你們平安無事,還能與你們共享這江湖的榮華富貴呢。”話音剛落地,一陣鬼魅般的尖笑聲響起,令人聽了毛骨悚然。
蟒山土匪中的一個精瘦漢子則叫嚷著:“哼,你們都別痴心妄想,這是我蟒山的地盤,這寶珠註定歸我所有,識相的趕緊交出來,不然讓你們嚐嚐炸藥的滋味!”
洞中的二人任憑他們叫囂,卻是不發一言。
少陽先是搬來幾塊巨石,運用內力推到洞口,勉強築起一道簡易的石牆。
雪兒則是拿出幾枚煙霧彈,放置在不同的位置,一旦外人靠近,便可觸發煙霧彈,釋放出大量濃煙,使他們迷失方向,難以順利進洞。
兩人在這危急時刻,憑藉著機智和勇敢,儘可能地利用手頭資源設定障礙,與他們展開一場智慧與勇氣的較量。
但卻沒有必勝的把握,看來今日真是凶多吉少了。
幸好洞口不大,易守難攻,於是將一切準備停當之後,少陽便拉雪兒躲到洞口旁側,左手將雪兒護在身後,右手緊握墨靈劍護住前胸,一旦有人闖入,立時出劍取其性命,如此你死我亡的時刻,萬萬不可手下容情。
突然,洞外死一般的寂靜,少陽和雪兒都知道這是暴風雨的前夕,那些虎視眈眈的惡魔馬上要開始攻擊了。
只見血刀門那身材魁梧宛如鐵塔般的彪形大漢,猛然間瞪大了雙眼,脖頸間青筋暴起,發出如雷鳴般的怒吼。
吼聲未落,其身形已如離弦之箭,裹挾著無盡的兇悍之氣,朝著洞口狂飆而去。
他每一步踏在地上,都仿若有千鈞之力,震得周遭的塵土紛紛揚揚。
隨著他的奔突,一股仿若能摧毀一切的勁風平地而起,那勁風之強勁,恰似洶湧澎湃的海嘯,又似從天而降的排山倒海之勢,直直推著洞口前堆積的石塊,如洶湧的潮水般瘋狂湧進洞中。
就在這石流滾滾之際,一個黑影如鬼魅般一閃,竟也隨著石塊一同滾入了洞中。
緊接著,“嘶嘶”聲響徹,一枚枚煙霧彈瞬間被引爆,濃稠的煙霧如惡魔的紗幕,剎那間便將洞口附近的一切都籠罩其中。
洞外的眾人見變故陡生,忙向後退去。他們的視線被完全遮蔽,只能等待煙霧散去。
然而,不過轉瞬之間,一聲淒厲的慘叫穿透煙霧,直刺眾人的耳膜。
隨後,一個圓滾滾的物體如被擊飛的炮彈一般,慘叫著飛滾而出。
那物體在地上翻滾了數圈後,便如死物般一動不動了。
洞外眾人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低頭細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地上躺著的,竟然是血刀門的那個門徒。
他剛剛還滿臉兇悍地衝向洞口,誰能料想到,僅僅片刻之間,便在這詭異的變故中遭了毒手,橫屍當場,那死狀慘烈,讓人不寒而慄。
洞外其它人一時間不敢再盲目上前,於是萬毒教的教徒們向著洞中丟擲一個個毒霧彈,毒煙迅速朝洞內瀰漫。
雪兒迅速將衣服下襬撕下,弄成面紗,捂住自己與少陽的口鼻。
箭不容發之時,一群毒蛇也向洞內爬來,蛇信吞吐,發出嘶嘶的聲響。
少陽劍法一轉,以凌厲的劍氣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毒蛇靠近便被斬成數段。
萬毒教的人緊隨蛇後,趁機從側翼攻來,少陽只能分心應對,一時間險象環生。
穿梭門的殺手也加入了戰團,一道道紅色的掌風朝著少陽呼嘯而去。
少陽躲避掌風之時,血刀門的替補隊員又趁機攻來,他的血刀上似乎帶著一種血腥的魔力,每一次揮動都讓空氣瀰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
雪兒那邊,與萬毒教的戰鬥也進入白熱化。她雖奮力抵抗,但敵人越來越多,漸漸有些難以招架。
萬毒教的瘦長老者瞅準時機,從袖中射出一支淬毒的飛鏢,雪兒躲避不及,飛鏢劃傷了她的手臂,瞬間一陣麻木感傳遍全身。
“雪兒!”少陽驚呼一聲,分心之下,被穿梭門殺手的一記掌法擊中胸口,整個人向後飛去,重重地撞在洞壁上。
雪兒強忍著手臂上的劇痛,想要衝向少陽,卻被敵人團團圍住。
他二人的面紗也因激烈打鬥而失了蹤影,於是吸入毒煙後的少陽和雪兒,頓感頭暈目眩,四肢無力。
“你們逃不掉的,這毒煙會慢慢侵蝕你們的內力,直至死亡。”萬毒教教眾冷冷地說道。
在毒煙的籠罩下,少陽和雪兒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他們知道今日恐是在劫難逃。
突然“轟隆”一聲,蟒山的土匪引爆了炸藥,腳下的地面開始震動,原來這山洞本就位於一處地質不穩定的區域,禁受不住炸藥的威力,山洞開始崩塌。
洞裡的反派們來不及作出過多的反應,逃命要緊,於是爭先恐後的逃出洞去。
少陽掙扎著爬向雪兒,緊緊握住她的手:“雪兒,對不起,是我沒能保護好你。”
雪兒眼中滿是深情:“表哥,能與你在一起,生死皆歡愉。”
說罷,兩人在山洞徹底崩塌之際,一同掉入了萬丈深淵,只留下那幾股反派在洞口面面相覷,他們未曾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而此時的深淵之下,唯有無盡的黑暗與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