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會來真的吧?比賽結束的那天說最遲後天就過來,昨天沒有過來,今天可不就是回來的後天嘛!
“大哥,我到海城了,你在哪?這中午了,我請你吃飯唄!”接通電話裡面立即傳來劉穎興奮的聲音。
“不是,你還真來了?”
“那是,我那天就說了要跟著大哥學習釣魚的嘛!昨天家裡有事,今天我一早就出發了,現在剛下高速,就趕快跟大哥打個電話。”劉穎真的是誠意滿滿。
“呃……我真的沒啥能教你的了!”
“咳!先不說那些有的沒的,就是我先請大哥吃個飯,你在哪裡?我直接去接你!”
“呃……我在家!今天臨時有事就沒有出去!”
“大哥,你一個人在家?”
“兩個人在家!”
“嫂子也在家,是吧?那我要是上門會不會太打擾了?算了,你們的二人世界我不好太打擾,下午或者晚上,我請你跟嫂子吃個飯!大哥,我真的是來向您學習的,務必給我一個機會啊!”劉穎把自己的想法否定了,冒然去別人家裡終歸不太禮貌。
“你遠來是客,怎麼能讓你請客呢!這樣吧,晚上,晚上我找個地方請你吃飯!”田子墨立即說道,怎麼說也是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人家大老遠的來了,還大哥長大哥短的叫著,非常有禮貌,避而不見不太合適。
“說好了,我請客就是我請客!你跟嫂子先過二人世界,我剛好找個住的地方!咱們晚上見。”劉穎把電話掛了。
田子墨苦笑了一下,這都是什麼事?跟自己學習釣魚,自己到現在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整明白的,如何選擇釣位,如何選擇魚層,甚至如何調漂自己都不知道。
整個一問三不知,跟自己學習,自己能教他們啥?開掛嘛?
姜思宇當時吵著嚷著要跟自己學習釣魚,被自己拒絕了,這又來一個。
頭大呀!
自己釣到魚因為自己的掛厲害,而不是自己厲害,偏偏一個個都不相信。
算了,見了面再說吧!
四十分鐘後,杭琴做好飯了,用一個小盆蒸了米飯,然後又炒了兩個菜。
“田哥,怎麼啦?先吃飯吧!”杭琴看到田子墨坐在那裡發呆。
“哦!這麼快就好了!太香了!”田子墨把手機放下,起來去洗了手坐下。
田子墨端起來就吃,“嗯!好吃!好吃!”
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吃了半天,一抬頭看見杭琴沒有動筷,就這麼笑吟吟的看著他。
“嗯?怎麼啦?我臉上有花嘛?”田子墨奇怪的問道。
“沒花,不過比較帥氣!覺得好吃就多吃點,你最近釣魚,飲食不規律,人比以前瘦多了,也比以前黑了不少。”
“那你幹嘛一直看著我?”
“我覺得這樣場景非常溫馨,我都不記得上一次這樣的場景是什麼時候了?”杭琴說完,低下了頭,略顯落寞。
是呀,吃飯的時候,身邊坐個男人給人安全感,特別是上午田子墨懟紀勳的時候,杭琴覺得田子墨特別帥。
有一個男人為了你不受委屈硬是向不公平抗爭,那是一種何等的勇氣呀!
不過田子墨也明白她意思,雖然結婚多年,可是跟單身有什麼區別?關鍵時刻都是自己一個人在扛。
“這還不簡單呀!以後你沒事了,我沒事了,咱們還這樣不就行了嘛?”有些話田子墨不敢說,至少現在不敢說。
“對呀!這也是一個法子!”杭琴知道田子墨明白她的意思,他不說,自己也不敢說,因為有些話一旦說出來。
好的結局就是大家都希望的那樣,不同意的話就比較尷尬了。
像現在這種情況多好,大家可以暢所欲言,甚至是拉拉手佔點彼此的便宜,然後心照不宣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反正是不能捅破那張窗戶紙,那是決定以後彼此還見不見面的最後的底線了。
田子墨大口大口的吃飯,杭琴吃一口就看一眼田子墨,吃一口就看一眼田子墨。
“你這樣看著我是害怕我跑了?還是看我看飽了?”田子墨奇怪杭琴今天的行為,現在也不是春天,現在是秋天,主肅殺,萬物蕭條。
“就是想看你!怎麼還不讓看了?”杭琴俏皮的來了一句。
“咳咳……”田子墨劇烈的開始咳嗽,杭琴一句土味情話,差點沒把他嗆死,殺傷力太強了。
杭琴趕快過去給田子墨拍後背,“田哥,你沒事吧?”一邊拍,一邊伸手去拿田子墨的水杯。
結果動作太大了,伸手沒有夠到水杯,整個人趴在田子墨身上了,感覺杭琴要栽倒,還在劇烈咳嗽的田子墨本能的伸出手環腰抱住了她。
結果沒有摸到腰上,手直接從杭琴豐腴的翹臀上摸過去了,很絲滑,手稍微一用力,杭琴就趴在他懷裡了。
兩個胳膊摟住了田子墨的脖子,四目相對,沒有言語,只有彼此的心跳,粗壯的呼吸聲。
田子墨的手來回遊走,光滑,有彈性,愛不釋手,而杭琴的臉紅了,沒有鬆手,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直勾勾的看著田子墨。
田子墨突然想到杭琴洗澡摔倒的那個晚上,那具完美的胴體抱在懷裡沒有一絲旖旎的想法,現在手上傳來的細膩的感覺,聯想到那畫面。
僵硬了!硬了!田子墨髮現自己渾身都硬了,特別是某個部位。
飯也不吃了,咳嗽也好了,有一種慾望要釋放,一刻也等不了的那種。
當即攔腰把杭琴抱起來了,練習了兩個月的麒麟臂終於派上用場了。
杭琴“嚶嚀”一聲沒有抗拒,反而摟緊了田子墨的脖子,把臉使勁的貼在了他的臉上。
田子墨一腳把臥室的門踹開,抱著杭琴進去了,隨即腳一勾門又自動的關上了。
“啊……”不久後啊一聲響徹整個房間,然後就是靡靡之音持續了很久很久。
餐桌上那盆米飯剛開始冒著白氣,那氣體都是直直的往上衝,不知道衝了多久,白氣變得斷斷續續的,再往後沒有白氣了。
那盆米飯徹底涼了。
夕陽的餘暉從玻璃上斜著進來,鋪在了地板磚上,空氣中的浮塵在陽光裡歡快的跳動著,微風吹進來,衣架上的衣服隨風搖擺。
這是一個安靜的午後,不過這個安靜只體現了客廳裡,而房間裡驚濤駭浪那是一陣一陣的,毫不間斷,運動到激烈的時候,餐桌上的餐具都會跟著有節奏的運動。
田子墨就像一頭老黃牛,不知疲倦的老黃牛,一直在辛苦的耕耘著那片肥沃的土地,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
最後一遍又一遍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