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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魔高一丈

土族風情園酒店曲徑迴廊,樹葉翠綠,花香四溢。

別看只是一個景區酒店,可接待外國元首,黨和國家領導人,是一個低調奢華,底蘊深厚的特色酒店。

魏風盡地方之宜,高規格接待遠方來的客人。

他要讓大家感受到他的豪氣、好客、能力。

當然,他的目標是要讓北京來的馮大姐滿意,請她把可燃冰事情儘快辦好。

一切的手段都是為了賺錢。

他太需要錢了。

齊魯文化的基因,軍隊大院的紀律,幾十年國企的規範,讓他知道君子愛才,取之有道。

但他深知,如果都走正道,他遠離經濟中心,沒有強大的政治資源,身材粗矮,專業弱小,各方面都不是別人對手,是擠不上賺大錢的快車道的。

他必須另闢蹊徑,彎道超車。

魏風盡其所能的把酒店有特色的青海菜,全部叫了上來。冷盤與熱菜加起來有20多盤。

青藏高原特有的羊肉、犛牛肉、冷水魚、山雞、土雞,青海湖的海草、高海拔山崖上的牛角菜、原始森林中的黃菌、雪山下的油菜、大蠶豆,甚至空運過來的海鮮等應有盡有。

因為烹飪方法“土”的獨特,所以這些菜顯得特別有範。

“馮大姐,您是北京來的,中午喝什麼酒你來定。”魏風有政治高度,當然他也知道雲中天不喝酒。

“魏總,客隨主便,你定就是。”馮亞玲笑道。

“我建議就喝我們產的青稞酒,到底是高原特產青稞為原料釀造而成,比其它白酒更加清香純正,綿甜柔和,醇厚爽淨,也感受一下高原特有的民族風情。”

“我們就喝互助青稞酒。”早就等不及了的廖雨輝馬上插話。

“服務員,搬一箱青稞酒來。”魏風高喊。

服務員馬上給他們每人一個分酒器,每人倒上一杯。

雲中天馬上推辭:“我對白酒有點過敏,加上吃了點感冒藥,不能喝。”

“那怎麼行呢,大家都喝,你不喝,沒有氛圍。”馮亞玲與雲中天是初次見面,不知道他的底細。

“雲總,我知道你不能喝酒。但馮主任都開口了,還是喝一點。”魏風笑道。

眼睛一直暗暗盯著雲中天的黃娜也乘機開口:

“雲總,青稞酒不僅越喝越香,而且還有保健功能。青稞酒是生長在高原的植物,沒有任何汙染,日照長,晝夜溫差大,貯存著高原多種對人體有益的礦物質,並含有膳食纖維,支鏈澱粉,有益健康,提升體質。”

黃娜說完,對雲中天拋了一個媚眼。她心裡非常明白:“男人不喝醉,女人沒機會,要實施她的第二步計劃,一定要想法喝倒雲中天。”

“既然有這等高原好酒,那就喝一杯吧。”雲中天笑道,但他已經領教了黃娜的手腕,一再提醒自己:“只能品嚐,不能喝醉。”

“雲總,端酒三杯,這是規矩。”廖雨輝抬出天天喝酒的文化。

“廖總,廣東的文化是喝酒隨意。能喝多少是多少。”馮亞玲覺得應該文明喝酒。

於是,大家邊吃邊喝邊聊。

男人是激情動物,特別是廖雨輝看到心儀的黃娜後,更是激情高漲:“魏總,喝,誰怕誰呀!”

“廖總,我怕你呀,你還是慢慢來吧。”魏風身體不行,知道不是他的對手。

“馮主任,您能百忙之中來青海,我先敬您一杯。”廖雨輝分得清主次。

“謝謝!廖總,你要多喝。”馮亞玲平和而應。

“美女,我敬你三杯。”廖雨輝端著酒杯走到黃娜面前,這是他發揮的好時機。

“廖總,一看你就是海量,你三杯,我一杯。”黃娜故作謙虛。

“對,廖總,黃娜一杯你三杯。”馮亞玲知道廖雨輝的意思,心裡在想:“你到時喝得亂醉如泥,看到時怎麼得瑟。”

“好,我先乾為敬。”廖雨輝三杯一氣呵成。

“廖總,你才喝三杯呀。”黃娜一心想著先幹倒廖雨輝,拋掉這個絆腳石。

“那我再連幹六杯。”廖雨輝心甘情願。

“廖總,三杯是你敬我的,我是不是也要敬你三杯?”

“美女,那真是求之不得。”

“我的三杯可不是你的那種小杯,而是三盅呀。”黃娜盯著廖雨輝,眼光勾魂。

“我三盅你是幾盅?”

“男女平等,也是三盅。”

“不是呀,那可是九盅呀。”黃娜眼神逼人。

“是九盅呀,廖總是男子漢,不認賬?”馮亞玲推波助瀾。

三盅一般有半斤,廖雨輝已經喝了一斤。如果連喝九盅,他又喝得急,對他來說,不死都會脫一層皮。

人逢喜事精神爽,美酒三杯把海吞。

馮亞玲喝酒比較優雅,黃娜則盡顯婀娜。

不用兩個美女啟齒,廖雨輝與魏風兇猛的鬥起酒來。

開始馮大姐和黃娜還慢條斯理,看到廖雨輝和魏風一杯一杯,以為世界上就他們兩人最厲害。

實際上女人要麼不端杯,一旦端杯,男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大家喝得正酣,漂亮的土家姑娘飄了進來。她們翩翩起舞,唱歌敬酒獻哈達。

土族敬酒儀式典雅,敬酒歌曲調明快悠揚,刺激著大家更加豪飲海喝。

一杯又一杯,一盅又一盅,一瓶又一瓶。

從中午12點半,喝到下午2點多。大家都已經喝得醉意朦朧。

廖雨輝簡直是酒鬼,魏風是酒怪,喝起酒來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仍然酒趣盎然。

兩人邊喝邊說,越說越喝。

“廖總,在這個社會,錢就是萬能的,有錢就有一切。”

魏風似乎有切膚之痛。

“魏總,你、你說得對,說得沒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我這麼遠過來,不就是為了錢?”

“是的,是的,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錢能困死英雄。”

“那些、那些,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哪個不是肥頭大耳?還需要像我們一樣,為了錢奔波嗎?”廖雨輝吞吞吐吐:“來,喝、喝。”

“在這個時代,要賺到大錢,沒有關係,沒有資源,是幾乎不可能的。哎,不說了,喝、喝。”

“不、不要怕,我們不是很快就有錢了嗎?你有資源,我有關係,在青藏高原能做點大事。”

雲中天不勝酒力,在酒精刺激下滿臉通紅,渾身發亮。

正當雲中天想著怎樣才能少喝酒,以免失態時,突然,他接到了復旦大學張冬生教授的電話:“雲總,你說好了陪我見香港廖公的事,難道忘記了?你怎麼老是呆在青藏高原。”

“張教授,不好意思,我這段時間確實太忙,等青藏高原的事辦好後馬上安排。”

接到導師的電話,雲中天有點緊張。自從張冬生教授在他那裡瞭解廖公的情況後,就一直想跟廖公進行深入探討,實現他的宏偉大略。

乘機與導師交流一會,滿臉通紅,就連脖子與雙手都醉酒一般的雲中天迷迷糊糊回到房間,看見他們都喝得東倒西歪,糊里糊塗。

“雲總,你跑、跑、跑到哪裡去了?快來喝、喝、喝!”廖雨輝醉醺醺的。

他歪歪邪邪地走到他們旁邊:“喝多了,不行了。”

說完就往旁邊房間走去。

“啊,雲總,你怎麼壓到了我身上了。”馮亞玲看到雲中天躺下來,嚇了一跳。

“雲總,你喝多了,這是馮主任臨時休息的房間,讓她休息一下,不要打擾她了。”黃娜醉眼朦朧看到雲中天,連忙趕進來,有點驚訝:“一起再喝幾杯。”

“黃小姐沒事吧!”雲中天看到黃娜喝了那麼多酒,有點神志不清,就關切地說:“你就不要喝了,讓那兩個大佬爺們斗酒就是。”

“我怎麼會醉呢?他們兩人都不是我的對手。在我們西部,可以從中午喝到半夜。”黃娜有點驕傲。

“雲總,我知道黃娜的酒量,不醉也有八分了。如果醉了,那就會有生命危險。我陪廖總喝,你送她去馮主任旁邊的那間房休息。”魏風稍微有點清醒。

“黃小姐,就不要喝了,那樣會傷身體的。”雲中天上前扶住黃娜:“來,美女,我送你去房間。”

“雲總,你知道房間在哪裡嗎?”黃娜迷迷糊糊地說:“可不是馮主任旁邊的那間啊。”

“是哪間?”雲中天搖搖晃晃,一下懵了。

“雲總,你真是貴人多忘事。”黃娜溫柔似水靠在雲中天的懷裡,眨著會說話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對雲中天說:“夫君,就是上午我倆進入過的洞房呀。”

“啊,想起來了,就是酒店最裡那間。好,我送你過去。”

雲中天沒有醉。

他決定打起十二分精神。

從餐廳房間穿過迴廊,到酒店最裡房間,有70多米。

黃娜似乎醉得很厲害。

她緊緊地抱住雲中天的脖子,整個身子也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高聳的胸部擠壓得雲中天直喘氣。

好不容易進入房間,扶到床上。黃娜抱著雲中天不鬆手。嘴裡不停喊:“好熱、好熱,好渴,好渴呀。”

總算把黃娜在床上放好,雲中天馬上跑到套間廳房燒點熱水。醉酒的人一定要喝點熱茶。

雲中天把茶燒好,端到房間,看到黃娜時,嚇了一跳。

只見她渾身燥熱,把衣服脫得精光,只用一條小手帕蓋住小腹下面。

黃娜天然就美,開啟天書,赤誠相見,更是如芙蓉出水,牡丹綻放,盡顯絕色。從頭到胸到腳深情探視過去,就像春天從西安到蘭州再到伊犁一路次第盛開的浪漫花朵。桃花逐日,梨花帶雨,杏花含雪,香飄世界,激情澎湃,秀色可餐,妙不可言。

瞰春夏之共色,仰日月之同輝,天下美景,集於一身。

雲中天有點把持不住,有點意亂情迷。

“黃娜,這樣會著涼的,快用被子蓋好。”

“夫君,我要喝茶。”黃娜異常溫柔。

“黃娜,你喝多了,這不是上午的表演。我們要注意分寸。”

雲中天正了正身子。

“夫君,我太渴了。把茶遞給我。”

“黃小姐,把衣服穿上,請喝。”

雲中天把茶遞了過去。

黃娜接過茶喝了一口:“有點燙,放到桌子上冷一下。”

黃娜有點痴痴地望著雲中天:“夫君,我頭很痛,幫我按摩一下。”

雲中天無法判斷黃娜是真醉還是假醉,但生命高於一切。

他走上前,扶住黃娜的頭輕輕按摩起來。黃娜似乎很享用,頭慢慢地舒緩起來。

“你的手法真好。夫君,請往下按一點。”

雲中天看到黃娜圓潤挺拔的胸脯,渾身燥熱起來。他不敢再按,準備起身。

那知黃娜突然伸手抱住雲中天,把身體最溫柔的部分緊緊地融入到他的情感世界裡。

難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