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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撒拉族農莊上展翅的雄鷹

馮亞玲一切健康,大家心裡的石頭落下。

大家正欲起身從4500米高地孟達天池走下,只聽天池中心一聲轟鳴。

眾人看得分明,水花四濺處,一股青煙升起,連線碧雲,飛向天際。

“那就是我先前看到的小青龍。”廖雨輝驚呼。

“廖總看錯了,那是一種天池附近的猛禽,常從空中俯衝直入水中,捕捉大魚。一旦成功,則會扇動5來長的翅膀,擊起巨大的浪花,返回空中。”魏風笑著。

“明明像一股在天池中升騰的青龍,飄向天空。”廖雨輝仍然相信眼見為實:“難道只是一股青煙?”

“因為猛禽在天池中央,離我們遠,速度快,再加上高原白雲飄蕩,有時幾乎貼在高原上,所以,看起來像一股青煙。”

“魏風說得有道理,這個社會,有時也不一定眼見為實。”雲中天說道。

大家陪著馮亞玲,邊說邊笑約走下天池。

下午6點半,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往回趕。

經過高原的山路,黃河上的鐵索橋,一個多小時後就到了循化縣城。

穿過循化,來到了縣城旁的一個撒拉族農莊。

農莊掩映在村口的一片樹林裡,陽光照射下來,顯得明亮絢麗。陣陣涼風,帶來滿滿清爽。

大家圍坐在一個小亭子裡,興奮地談論著。

撒拉族人不喝酒,不抽菸,不喧譁,勤奮努力,有信仰追求。

撒拉族是中國信仰伊斯蘭教的少數民族之一,主要聚居在青海省東部黃河谷地,是中國唯一的撒拉族自治縣。撒拉族因自稱“撒拉爾”,簡稱“撒拉”而得名。

撒拉族的族源,有多種說法,一說是從土耳其來的,一說是從哈密來的,一說是從撒馬爾罕來的。學術界比較一致的意見是撒拉族源自中亞撒馬爾罕。

由於平時包著遮陽頭巾,撒拉族的姑娘有著一種特別的美:面板白皙、身材修長、臉色圓潤、純樸素淨,端莊大方。

從她們目不斜視、微微含笑、純潔自然、優雅大方的舉止中,能夠讀出一種特有的貴族氣質與美麗。

“魏總,撒拉族女人為什麼這麼美,每個女子的氣質都像演員,甚至超過很多內地演員。”馮亞玲驚訝。

“她們從小就有信仰,然後讀書學習,一般20歲之前就結婚了,一直在家安居樂業,相夫教子。在撒拉地區,忌諱男女握手,忌諱女子獨處時,外男子和她坐談,禁止已婚女子披頭散髮,禁止女子羞體外露,禁止未婚夫婦同居併發生性關係。所以,非常純潔有氣質。加上歐羅巴人種的輪廓,顯得很美麗。”魏風頭頭是道。

“應該她們的基因高貴而美麗。歐羅巴人種是東羅馬人的後裔,生性高貴。加上內心純潔通透,沒有一絲雜念,人就格外高雅、自然、美麗而動人。”雲中天分析:“反觀內地一些演員,獨有一副美麗皮囊,內心裡全是出名賺錢,男盜女娼。長久來看,內心的美才是真正的美。”

“這麼好的地方,我今後一定把女兒帶來參觀學習。”廖雨輝聲音很大,中氣很足。

循化縣乃循化撒拉族自治縣簡稱,地處青藏高原邊緣地帶,祁連山支脈拉雞山東端,四面環山,山谷相間,黃河流徑其中,川道平衍,森林茂密,農田肥沃,牧草豐美。

地形是南高北低,海拔1780米~4636米,相對高差2855米。北鄰為黃河川道,中部與東北部為低山丘陵,南部為中高山區,是典型的高原大陸性氣候,氣候溫和、夏無酷署、冬不甚寒、日照時間長、太陽輻射強、晝夜溫差懸殊。

在這神奇的青藏高原上,天低雲麗,傍晚的太陽照在綠樹掩映的餐桌上,美麗壯實的撒拉族小孩嬉戲其間,充滿人間樂趣,映照出一片寧靜祥的社會生態和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世外桃源境像。

循化是有名的風水寶地。第十世班禪額爾德尼·確吉堅贊就出生在循化縣文都鄉。

循化真是令人傾倒和流連的好地方。

美麗的撒拉族少女端來一大盤茶具,每人面前放上一個茶杯。開啟杯蓋,原來是用當地高原乾果、枸杞、香草,配上熱帶桂圓,加上冰糖調製的八寶茶。

一個小夥兒提上一大長嘴銅壺的開水,離大家遠遠的,就將開水倒進了茶杯中。

蓋上杯蓋,慢慢熬製。

大家一邊喝,一邊聊。

“藏族人都把雪山、湖泊稱為神山神湖,是它們哺育了藏族兒女。”雲中天道。

“難怪他們把雪山湖泊保護得那樣好。”馮亞玲驚歎不已。

“青藏高原一直是個神秘的地方,多少人為之嚮往和探索,在那裡發生了許多未解之謎。”魏風說道。

“這幾天發生的一些神奇之事,就說明青藏高原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廖雨輝接過話題:“實際上,以前我在青藏高原做崑崙玉時,就遇到更多靈異奇事。”

“據說青藏有巨型地下空間,至今仍然是一個謎。自1995年始,一個國際科學小組在喜馬拉雅山地區沿東西方向佈置了4條超寬頻帶大地電磁深探測剖面,對青藏高原的地殼結構進行了研究。他們發現在青藏高原阿尼瑪卿山之下,存在一個面積約10-15萬平方公里的巨大地下空間。”雲中天就喜歡天文地理。

“果真這樣神奇?!”馮亞玲笑道:“難怪到了高原我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我們現在就在這神秘空間之上,中心位置就是附近果洛州瑪沁縣西北部阿尼瑪卿山。”雲中天說道。

“她海拔6282米的雪峰在藏族人心目中就是一座神山,也是觀世音菩薩的道場,和西藏的岡仁波齊、雲南的梅里雪山和玉樹的尕朵覺沃並稱為藏傳佛教四大神山。它既是多麥安多百姓的依山或魂山,也是與其它財神相媲美的財寶神山。”黃娜插話道。

“原來如此神奇,我們就坐在神山之旁。”馮亞玲相當激動。

“在財寶神山旁,大家肯定發財了。”廖雨輝常常自我幻想。

“有大家遠道而來相助,不成功都不行。”魏風笑道。

“魏總,你在高原生活幾十年,跟我們講講青藏高原神奇的故事。”馮亞玲好像對這方面特別感興趣。

“馮主任,您好像很神秘。前天晚上從蘭州回西寧的高速公路上,您說見過什麼奇異之事,跟我們講講。”

“魏總,在高原、講高原、聽高原。我們先聽你高原的故事。”馮亞玲笑道。

“魏總,馮主任都說了,那就講一個你知道的故事。”雲中天催道。

“好的,那我就講一個發生在我身邊格爾木的真實故事。”魏風臉色慢慢嚴肅起來。

大家都知道格爾木是個艱苦的地方,建在茫茫大戈壁上。除非是在軍營長大的,從外地分配來的大學生,從一開始就沒停止過要離開的想法。

格爾木以前是少數遊牧民族為主,漢人不多。我們企業一個同時參加工作的同事叫王凱,分配到企業醫院工作。

從內地到這麼荒涼的地方,讓他內心深處很不滿意。但那時大家工作都盡職盡責,他工作上還是認真的。

那時除了工作,什麼娛樂活動都沒有,也沒有社交圈。心理上的壓抑讓人更加絕望,當然,在醫院工作,身邊有一些和他一樣來自內地的女護士。

王凱工作那麼專注、優秀,一個年輕漂亮的護士愛上了他。可上天總是捉弄人,作為一個高材生被分配到這個苦寒之地,他不想在此成家被套住,對身邊的小護士視而不見。

那時,格爾木是偏遠的遊牧地區,每年都有炭疽病的發生。生長在高原地區的藏民好像天生就有免疫力,而內地人一旦染病就凶多吉少。

有一年,格爾木果真出現炭疽病疫情。王凱和小護士都投入到抗疫的一線,但是不幸的是小護士最終感染了炭疽。雖然醫院全力以赴,還是沒能挽回她年輕的生命。

小護士臨終前要求見王凱一面。他穿好防護衣服進了重症監護室。

小護士用微弱的聲音問道:“你愛我嗎?可不可以抱抱我?”

王凱回答很無情:“我真的沒有愛過你。你看,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身體。我穿著這身衣服抱你也不方便。”

小護士在失望中走完了最後的人生。

突然一天夜裡,王凱還沒閤眼,就見宿舍窗外站著一個人,戴著護士帽,讓他開門。

那個人的聲音很清晰,像小護士的腔調:“你好狠心吶……我一定要帶你走!”

格爾木是藏人的地域,不乏喇嘛寺廟。王凱心裡壓力大,整個夜晚無法睡覺,於是,他決心去請個附身符之類東西,避一避邪。

喇嘛給了他一串佛珠。

回來後,他接連幾天睡了個好覺,漸漸就覺得沒事了。

但過了幾天,晚上那聲音又來了。

王凱決定再找喇嘛。雖然喇嘛說他不應該那麼絕情,但活人還是要幫活人的。

喇嘛就又給他一串佛珠加持一下,並囑咐他要隨身帶著。

王凱就把它纏在手上。一連幾天又沒事了,他就開始放鬆了警惕,把佛珠取下來放在床邊。

朦朦朧朧入睡中,就見一個人影從窗子閃了進來。惡狠狠地說:“我才不怕那東西,今天不跟我走也得走!”

說完,小護士就吐出一口黑煙,直奔他的面門。情急之下,王凱把佛珠扔過去。只聽一聲慘叫,小護士和黑煙一起消失,佛珠崩開,撒滿了小屋。

沒有辦法,他透過人找到一位活佛,透過作法,並在他的手和腳上都繫上紅繩子,用來驅邪避害。

有天晚上,小護士隔著窗戶伸手抓他,還沒碰到他的手臂,就見一陣電光石火,小護士嚎叫了一聲不見了。第二天,她又來了,只見她繞著床轉來轉去,不敢靠近。第三天,就再沒有來了,從此銷聲匿跡。

“太可怕了。”馮亞玲彷彿看到了什麼,馬上收回了自己準備講的故事。

大家也都被她莫名其妙的被她的話鎮住了。

突然天空一隻大鷹飛了過來,嘴裡含著一條青蛇,直接落到農莊小亭上啄了起來。

廖雨輝看到後大吃一驚:“這隻大鷹怎麼這麼熟悉?”

魏風也感到心驚肉跳,頭陣陣發暈:“這不是當時在德令哈‘沙漠怪圈’遇到隕石時見過的那隻大鷹?”

那隻大鷹與眾不同的是,不僅展翼特別長、速度特別快,像流星劃過天空,而且翱翔時翅膀下是一排紅色羽毛,併發著冷冷的紅光。

三年前,德令哈地區一處沙漠地帶出現一巨型“沙漠怪圈”,一夜之間,在沙化的牧場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直徑近2000米的巨型圓環圖案,怪圈不但是規則的圓形,其中還有複雜對稱的圖案,圖案的邊緣相當的精準。此怪圈比世界上一些地方出現的一般40—200米直徑的“麥田怪圈”要大很多,也更為壯觀!

當時,就吸引全國各地,甚至世界各地很多人來探險、探寶、研究。

做了幾十年玉石、翡翠、瑪瑙生意的廖雨輝與幾個合作伙伴也聞迅趕來了。

他們經過多日的尋找,在一個巨型怪圈的中間似乎發現了幾個巨大的天外來客—隕石。

他們迅速拿出裝置,進行取樣,做好記號。看到人多,他們撿了幾塊小的黑色隕石後,用黃沙掩蓋好幾塊大型隕石。

突然,天空中出現一隻巨型大鷹,扇著火紅的翅膀俯衝下來,撮了幾塊小的黑色隕石又飛走了。

火紅大鷹好像是導航員,為探寶人指明瞭方向。黃昏時分,只見一夥人帶著幾頭藏獒衝了過來。

在這無人荒涼的高原沙漠裡,廖雨輝只得和他的同伴拿出刀斧、鐵棒等探險工具進行抵抗。

廖雨輝武功深厚,使出全身力氣,但雙拳難敵四腿。雖然自己沒有受傷,但5個同伴,2個被打成終生殘疾,1人搶救無效死亡。大塊隕石不見蹤影。

在這荒無人煙的無人區,一切很快被漫天黃沙掩埋。

就如荒野掘墓,山谷淘金,打打殺殺,死人殘疾是習以為常的灰色地帶一樣,這種個人恩怨除了私人了結以外,沒有人會關心。

從此,隕石成了廖雨輝的心結,成為揮之不去的陰影,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

昨天晚上廖雨輝看到魏風送的隕石掛佩,他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

他要收集更多,他要化驗,他要尋找蛛絲馬跡。

現在紅翅大鷹的出現,似乎是他那已死的同伴,向他呼喚什麼。

魏風看著大鷹瘋狂的啄著小青蛇,只覺頭暈眼花,一陣驚叫,彷彿要暈倒一樣。

雲中天似乎參到了玄機,馬上拿起桌上一塊肉,走到大鷹前,扔了出去。

大鷹看到肉後,放下嘴裡正在啄的青蛇,很快把肉吞進去,青蛇快速溜走。

原來魏風是1965年生人,生肖屬蛇。

他非常感恩,關鍵時刻,是雲中天看出門道,出手救了他。

廖雨輝發現大鷹站的青石上遺漏出一塊黑色石頭,像是隕石。

原來,大鷹的兩個爪子上一邊抓了一個黑色的隕石。

廖雨輝瞬間出手,把黑色隕石拿在手中。

魏風迅速跟進,但還是晚了一步。

在廖雨輝面前,魏風有一種本能的膽怯。

黃娜是聽說過大鷹抓隕石換食品的故事的,知道非同一般。

她想為師兄爭點面子回來。

於是,她馬上走上前,勾魂的大眼睛望著廖雨輝:“廖總,剛才大鷹爪子上掉下來的東西給我看看。”

廖雨輝有點不捨:“美女也喜歡石頭?”

“正像我喜歡你。”

黃娜又使了一個媚眼,並伸出纖纖細手。

彷彿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廖雨輝乖乖地把黑色石頭放在黃娜的手心。

馮亞玲聽到、看到高原的神奇,緊張的臉色慢慢舒緩,氣色緩緩恢復。

雲中天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心裡熱浪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