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魏風的特別安排,讓他們都喝得太多了,8點晚餐時,太陽仍高高掛在高原西邊天際。
他們公關忙碌了一天,就各自安排明天的工作。
雲中天獨自走到西寧中心城區的湟水河邊。
靜靜的河水,高大的樹木,清清的晚風,讓人格外清爽、舒暢,開心。
雲中天想到中午導師張冬生的電話,就打了過去。
“張教授,中午應酬,沒有好好跟您彙報,現在方便了。”
“中天呀,青藏高原山高路遠,你怎麼老是跑那麼遠?廣州、上海、香港,哪裡機會不比那裡好,那裡多。”
“張教授呀,朋友請過來幫忙,有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呀,就是一個軟耳朵,聽別人說了三句好話,就心軟了。為了自己的事業,有些事該推則推,有些忙該拒絕就拒絕。”
“瞻前顧後,真是很不下心呀。”
“這個世界只有偏執狂才能成功,就是必須一心一意追求自己的事業。一旦不顧一切的前行,整個世界都得向你讓路。”
張冬生教授十多年如師如父的諄諄教誨,讓雲中天的世界觀不斷髮生變化。他也樂於聽張冬生教授的指教,勤於執行張冬生教授的指令。
張冬生教授可不是一般的教授,他的思想、高度、追求很多人不能冀及,他講話的角度都與眾不同。
張冬生彷彿是一個世紀的化身,一個時代的符號,一個人的乾坤,一個夢幻的基因,一個極其特殊的生物密碼。
“張冬生就像一個大迷團,這麼多年,無論是他的領導、同事、朋友,還是親人,一直不能準確描述他的特性。他仍像宇宙中的一顆新星,時刻在天空中閃閃發光,但人們就是找不到他的高度、方向和位置。”
雲中天極其不解,相當困惑。
其實,張冬生的基因表象很多:七歲成為孤兒,七次大難不死,七次跨領域建功,700萬字的著作,著名生物學家、上海復旦大學教授、中國表觀遺傳學的一面旗幟、復旦大學成人教育學院主要創辦人之一;易經大師、哲學大師、國學大師、股票預測大師、更是世界上第一個用易經64卦科學解讀基因天書、用易經和基因天書圖譜準確預測世界和中國股市,股市八卦預測獲得國家專利發明……如特朗普70歲從企業家當上美國總統一樣,70歲時,他卻從生物學家轉型擔任非常潮流的上海乾坤軟體開發有限公司董事長。
張冬生常說:“我是按生物發展規律來執行的,出生於冬,成長於春,熱烈於夏,收穫於秋。日月輪迴,人生第二春是從60開始的,楊振寧教授82歲聚28歲的翁帆為妻算不得什麼,如果我81歲聚18歲的美女為妻才是新聞,這就是基因突變,就是新生。”
自從張冬生從雲中天那裡瞭解到香港愛國人士、知名企業家廖公衡,並透過雲中天認識廖公衡後,他就又決定轉型,做一番更大的事業。
廖公衡不是一位簡單的商人,可謂是一位真正的高人,有時候高得深不可測。
廖公,原名廖公衡,廖公是人們對他的尊稱。廖公是東北瀋陽人,前國立東北大學政治系畢業。1949年,跟隨他的頂頭上司陳立夫跑到臺灣,自己創辦臺灣宏豐影業有限公司,大陸影業公司,取得日本國松竹映畫株式會社臺灣總代理,日本新東寶映畫株式會社臺灣總代理,擔任臺北市影片業公會第五屆理事長。
廖公衡後來到日本發展。因英俊瀟灑,嫉惡如仇,大氣磅礴,聰明睿智,膽識過人,廖公衡很快同日本皇室及三菱、住友、安田等財團老闆打成一片。
廖公衡在與日本財團交道中出類拔萃,遊刃有餘,得到日本上流社會的認可。
1962年11月,他帶著日本當時最漂亮女演員中村小姐回到香港。1964年廖公衡取得香港邵氏影業公司六部影片臺灣發行權,取得香港國泰電影公司臺灣總代理,並在香港創辦華聲影業有限公司。同年,他結識一家寶石店老闆蔣先生,走向愛國道路。1972年國泰電影公司倒閉,他放棄影業生意。歷經22年影業生涯,他製作影片六部。在港創辦華聲影業有限公司之後,又在港先後創辦了香港大一公司,恆福地產有限公司,中國投資發展有限公司。
大陸改革開放後,他首先帶領日本財團來大陸投資,並在北京設立辦事處。
廖公衡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他待人是赤膽忠心,他心中只有國家。
中國改革開放不久,廖公衡即懷著中華兒女的報國之志,透過各種渠道,冒著各種風險支援祖國的建設。
在支援祖國的建設過程中,廖公衡與國內的親人也慢慢聯絡上。
他表妹是瀋陽人,表妹夫羅學強先後擔任某部委駐前蘇聯辦事處主任,後來擔任瀋陽鋁鎂設計院院長,剛好是雲中天表妹夫的伯父。因為這層關係,加上影視文化傳媒的工作性質,當羅學強院長把雲中天推薦給廖公後,廖公非常認可,經常給一些業務與他合作。
廖公的業務動不動就是上億、十億、百億。這種大手筆讓張冬生很心動。
雖然不同的行業,但都是在高階執行,張冬生始終認為可以依託廖公成就他心中的理想事業,創造第二春的輝煌。
“中天,跟廖公見面的大事,等你早點安排,其他都是小事,不要耽誤太久。”張冬生在電話裡不斷催促。
“張教授,請您放心。這段時間,廖公在北京辦事處,我這幾天把青藏高原的事處理一下後,就馬上趕來上海,陪你到北京一起見廖公。”
雲中天剛掛掉電話,就見廖雨輝匆匆跑過來。
“雲總,有急事找你。我聽魏風說你到湟水河邊,我就趕過來,剛好看到了您。”
儘管廖雨輝是習武之人,畢竟是這麼多年沒有練習,同時高原缺氧,他走得急,還是有點喘氣。
“廖總,這麼晚了還有什麼急事?”
“雲總,魏總給你的隕石掛件是不是帶在身上,給我看一下。”
“這麼巧,我覺得比較稀有和珍貴,剛好帶在身上,準備把玩一下。”
雲中天說著就準備去口袋裡掏,可是掏了一會卻沒有看到。
奇怪,明明是放在口袋裡了,怎麼沒有看到了。雲中天有點緊張,也覺得有點奇怪。
“雲總,不急,慢慢找。”
“是不是放在賓館裡沒有拿出來?”
“不可能,我記得非常清楚,就準備在自然的夜色中看看隕石的色彩、質地。”
“那是不是在走的路上掉了呢?”
“也不是沒有可能呀!”
“雲總,我們一起回頭按著你走過的路找找看。”
“廖總,想起來了,我把隕石與手機放在一個口袋,是不是取手機時,把隕石帶出來了。”
於是,兩人就沿著湟水河邊綠道尋了過去,不到10分鐘,就看到路邊一個小石子一閃一閃的發著幽光。
廖雨輝馬上跑了過去,低下頭,彎下腰,把它撿了起來並大聲叫道:“就是它,就是它。”
“廖總,剛好是我掏出手機的地方,你是怎麼發現的?”
“雲總,這個只怕您就不知道了。”廖雨輝顯得非常神秘:“不管您有多少學問,如果沒有實踐經驗,是說不出來的。”
“隕石不就是星球以外脫離原有執行軌道的宇宙流星或塵碎塊飛快散落到地球,或其它行星表面的未燃盡的石質、鐵質或是石鐵混合的物質。真是那麼神奇?”
“是的,就是這麼神奇。魏總給的隕石掛佩,就是在青藏高原上少有的鐵隕石,做成掛佩就會有公有母,當公母相遇後就會發光。”
“隕石還有公母?”
“您不知道了吧?公母就是陰陽、正極負極。您剛剛拿的是公的,我的是母的。路上走過來,相遇後就發出明亮的幽光。”
“真是這麼奇怪。你為什麼急著找它呢?”
“您知道高原隕石多少錢一克?”
“難道比黃金還貴嗎?”
“現在黃金300多元1克,高原隕石15000多元1克,是黃金的500倍。”廖雨輝洋洋自得。
“不會吧?這怎麼可能呢?”雲中天驚奇不已。
“那裡為什麼急著找我的隕石掛佩呢?”
“這涉及到一大奇案。”廖雨輝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是一件有關大事。”
“難道跟你和魏總有關係?”
“不是有關係,只是想了解其中的價值和關聯,我以前做過玉石生意,今後轉型做點更高檔的隕石生意。”
廖雨輝不想讓雲中天知道他的秘密,更不想引起今後的猜疑。
他心裡一直在想,魏風沒有表面上看來的那麼善良美好,一定有很多人不知道的秘密。
廖雨輝非常高興:“真是天賜良機,歪打正著,我要乘此機會,暗中觀察瞭解魏風,揭開三年前的隕石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