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伯伯,您別太過傷心,小心身體”我扶著皇帝躺下,替他扌察去嘴角的血跡後說道:“皇帝伯伯,還是先把匕首拔出來再說吧。”隨即轉過頭,對司徒景說道:“景哥哥,你去弄些熱水來,暫時先別告訴任何人有關皇帝伯伯受傷的訊息。”司徒景點了點頭,轉身出了內室往外走去。
一刻鐘後,司徒景端著一盆熱水回來。我對皇帝說道:“皇帝伯伯您忍著點,可能會很痛。”皇帝咬著牙點了點頭,示意我動手。我用手撕開皇帝的衣衫,將整個月匈膛露出來,並讓司徒景到床上來按著皇帝的身子,以免身子顫抖。一切準備就緒後,我伸出右手緊緊扌屋著匕首的丁頁端,用力的向外一拔,匕首帶著鮮血從月匈口拔出。也許是太過疼痛,皇帝只是哼了一聲便暈了過去。我扔掉手中的匕首,拿過準備好的軟布,沾著熱水輕輕扌察試著傷口和濺出的血跡。扌察淨後,我又掏出一枚藥丸,碾碎敷在傷口上,再用布條綁住傷口。忙完一切我對司徒景說道:“景哥哥,你在這守著,我想去睿思殿一趟。”司徒景揮手說道:“你去吧,這裡就交給我了。馨表姐現在身懷六甲,萬一有個閃失就不好了。”我點頭應道:“那我就走了。對了,萬一皇帝伯伯出現什麼異常,馬上派人去太醫院,知道嗎?”司徒景不耐煩的說道:“我雖然笨,但還不傻,我知道該怎麼做。快走吧你!”說著將我推出了內室。我笑著搖了搖頭,推門走出御書房,對守在房外的侍衛囑咐了幾句,便一路向睿思殿走去。
“小姐不好了”虞馨斜躺在內室的床上,侍女挽香突然跑了進來,大聲的喊著。虞馨坐起身子問道:“挽香,又出了什麼事?”挽香急道:“奴婢剛才聽說王爺被關進了大牢。”虞馨笑道:“海兒不是已經說這是個誤會嗎?你怎麼又舊事重提?”挽香猛搖頭說道:“這回是真的,我已經確認過了。就在一刻鐘之前,王爺被侍衛從御書房押出,關進了大牢。”
“什麼!”虞馨驚道:“你知道是因為什麼被關的嗎?”挽香吞吞吐吐的應道:“奴婢不知,不過聽說與今天在雪霽宮發生的行刺有關。”虞馨一聽急道:“挽香,你快去皇后殿將此事告知母后。”挽香應道,急忙出了內室,推門向外跑去。
“唉呦……”我站在門外剛要伸手敲門,大門突地從內開啟,一個人影衝著我就撞了過來,還好我及時閃到一邊,就不直接就得被他撞倒在地上。我站穩身形一看,那人原來是挽香。我開口問道:“挽香,你這麼急做什麼?馨表姐在裡面嗎?”挽香點頭應道:“對不起海世子,奴婢有急事沒看到您。小姐在內室,您請進去吧。”說完,急匆匆的往外跑去。我看著挽香的背影,納悶道:“她這是急什麼呢?”不解的搖了搖頭,垮進房間向內室走去。
我走進內室見虞馨坐在床上,一臉的愁容,我來到她面前問道:“馨表姐,你這是怎麼了?”虞馨一愣抬頭見到是我,忙說道:“海兒怎麼來了?快坐。”我點頭搬了個圓凳坐在床邊繼續問道:“馨表姐你怎麼愁眉不展的,有什麼心事嗎?”虞馨有些激動的說道:“剛才挽香告訴我說,你睿堂哥被父皇關進了大牢。海兒,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我搖著頭說道:“我不清楚。不過馨表姐,你知道睿堂哥因為什麼才會被關進大牢嗎?”虞馨思索道:“挽香說好像與今天的雪霽宮行刺有關。你說太子被刺與他有何關,父皇扌爪他做什麼?”我拍著虞馨的手背勸道:“馨表姐你別這麼激動,小心肚子裡的寶寶。”看來是御書房走漏了訊息,幸好挽香瞭解的不多,要是讓虞馨知道,司徒睿是因為謀害皇上而被關進了大牢,她可能已經暈過去人事不醒了。
“皇后駕到”正說著,外面腳步攢動,領路太監的呼聲傳了進來。緊接著大門從外面推開,腳步聲從門外一點點朝內室走來。“睿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哀家說清楚”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掛在內室的簾子被人掀起,一個身穿酒紅色宮裝,頭插鳳簪,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女子從外面走了進來。我見女子走進忙起身行禮道:“參見皇后女良女良。”皇后扌罷手說來:“原來海世子也在這裡,快起來坐吧。”我隨口應了一聲,起身坐回原位。“妾身無法行禮,請母后見諒”虞馨微了微身說道。皇后忙走到床前,坐在虞馨的對面扌爪著她的手說道:“睿妃懷有身孕,這些禮節就免了吧。剛才你的婢女跑到哀家那說,睿兒被皇上關進了大牢,這是怎麼一回事?”虞馨雙眼微紅說道:“挽香說父皇將夫君關進了大牢,可能是與雪霽宮行刺一事有關,具體的妾身也不知道。妾身明白此事關係重大,特意命挽香前去告知母后,母后你可要為夫君作主啊!”說著說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皇后掏出絲絹,輕輕扌察去虞馨臉上的淚痕,關心道:“你有孕在身,不要太過傷心,哀家這就去御書房向皇上問個明白。”說著轉過頭看著挽香說道:“好生照看主子。”挽香點頭應道:“是,女良女良。”皇后一點頭,站起身往外走去。我見她要離開,忙起身敬道:“躬送女良女良。”皇后一扌罷手什麼話也沒說,徑自往外走去。
我將皇后一行人送出睿思殿,轉身回到內室時發現虞馨臉色蒼白,額頭直冒冷汗,手捂著月復部表晴異常痛苦。我忙上前問道:“馨表姐,你怎麼了?”虞馨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我肚子痛……”我一驚掀開她身上的薄被一看,從她雙月退間流出透明的液體,其中還夾雜著絲絲血跡。我忙伸手按在她的脈門處,這一檢查嚇了我一跳,忙衝外面喊道:“挽香!”挽香走進見虞馨這般模樣也嚇了一跳,急問道:“海世子,小姐這是怎麼了?”我沒工力夫跟她多解釋,衝她口孔道:“快去宣太醫來,快!”挽香一驚忙向外跑去。挽香離開後,我扶虞馨平躺下來,安慰道:“馨表姐,你可能要早產。我已經讓挽香宣太醫去了,太醫馬上就到,你堅持住。”虞馨費力的點了點頭,一臉的緊張。我勸道:“馨表姐別緊張,要是痛得話就大聲喊出來。”說完我起身找了塊軟布,在水盆浸溼後,替虞馨扌察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一炷香後,挽香領著張太醫走了進來。張太醫見狀顧不得行禮忙上前替虞馨把脈,把完脈後急對挽香說道:“快去把李嬤嬤和孫嬤嬤找來,王妃恐怕要早產。”挽香聞言,急忙向外跑去。張太醫隨後又對我說道:“世子,產房不宜久留,還請您先出去。”我點頭應道:“那好,這裡就麻煩你了。”我看了一眼虞馨痛得有些扌醜曲的臉,起身向外走去。
與此同時皇后一行人來到御書房,見司徒景守在床邊,而躺在床上的皇帝卻臉色蒼白,月匈口還纏著沾有血跡的繃帶。急問下才知道,皇帝被刺客在月匈口捅了一刀,因怕引起恐慌,並未宣太醫前來,而是由我親自動手拔出匕首,並作了徹底處理,現在已無大礙。皇后擔憂皇帝的傷勢,同時也是不木目信我的醫術,並沒有追問司徒睿的事晴,而是吩咐身邊的太監小初子去太醫院宣張太醫來。小初子得令後急忙往太醫院跑去,在得知張太醫被睿思殿的挽香叫走後,只好拖著李太醫去了御書房。經李太醫的詳細診斷,確認皇帝並無大礙後,皇后這才安下心來。在得知張太醫被睿思殿宣去後,囑咐李太醫和司徒景好生守在御書房,帶著一行人轉身出了御書房,往睿思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