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良子,你讓為夫我好找”我們聊的正開心的時候,齊順引著司徒睿走了進來。虞馨回頭見他滿頭大汗,不解的問道:“夫君,何事這般急促?”司徒睿走進說道:“景堂弟和海堂弟也在這啊,難怪都找不到你的影了。”我和司徒景起身行禮道:“睿王爺。”司徒睿扌罷手說道:“自家兄弟怎這般生疏,還是叫我堂哥好了。”司徒傑則端了被茶送到司徒睿的手中說道:“二皇兄,先喝口茶慢慢再說。”司徒睿接過茶碗指著我們說道:“還是小杰知道疼哥哥,不像你們兩個還跟我瞎客氣,下次再喊我王爺,我讓皇叔打你們屁屁。”我衝司徒睿吐了吐舌頭,拉著司徒景坐了下來。虞馨見狀笑道:“好了夫君,找為妻有何事?”司徒睿一拍腦門說道:“差點忘記了,惠德長公主和駙馬剛剛進宮,想要見見你這個侄媳婦,母后派我帶你過去呢?”虞馨一聽驚道:“什麼,惠德長公主要見我?不行,我要回去梳洗打扮一下”說著便要往外跑。司徒睿一把拉住虞馨,說道:“沒時間梳洗打扮了,為夫看看”說著司徒睿忙虞馨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並從袖中掏出一個小錦盒,說道:“長公主專愛玉飾,你帶這套首飾去見她,也好留個好印象。”虞馨接過錦盒,開啟時我才發現原來這個錦盒裡放著的正是在她大婚之際我送給她的那套綠牡丹首飾套件。待虞馨將整套首飾一一裝戴上後,在原地轉了個圈問道:“怎麼樣,還算端莊吧。”司徒景拍手叫道:“端莊透了,快去見長公主吧,祝你好運。”司徒睿拉過虞馨的手說道:“別再磨蹭了。對了小杰,長公主也說要見見你,跟我們一起過去吧。”司徒傑點點頭應道:“好的,二皇兄”隨即起身整了整衣服,便往外走去。
“景堂弟你不去嗎?”司徒睿臨走前看了一眼司徒景問道。司徒景連連搖頭說道:“我可不去,就說沒看到我,或者說我還沒進宮來。”司徒睿看了我一眼又問道:“那海堂弟呢,要不要去?”被他這麼一問,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對於這個長公主我一點概念都沒有,去了一旦露餡麻煩就大了。“我說堂哥你們快走吧,去晚了小心大姑姑打你屁屁。”原來司徒景見我沒有答話,便出言替我解了圍。司徒睿臉色一紅說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得,真服了你了。好了我們先走了,一會兒見。”說著挽著虞馨的手臂,向外走去。
“景哥哥,剛才謝謝你替我解圍,要不我還真不知道要不要去見這個未曾謀面的長公主。不過這個長公主究竟是誰,我好像是第一次聽說”他們離開後,我便向司徒景詢問有關長公主的一切,免得晚宴時露餡。司徒景喝了口茶說道:“你當然是第一次聽說了。長公主是皇爺爺的大女兒,也就是我們的大姑姑。當年皇爺爺非常喜愛大姑姑,一直不捨的將她嫁出去,結果留在皇宮裡成了老姑女良,皇爺爺臨死前還一直惦記著大姑姑的婚事。直到八年前,才嫁去了關外,做了關外小國永濟的王后。”我不解的問道:“怎麼會嫁去永濟那麼遠的地方,和親?”司徒景扌罷手說道:“當然不是了。永濟與我們雲朝從未有過來往,要和親也不會找他們和親啊。我記得好像是永濟的國君閒來無事微服來到我雲朝,在京城的市集上無意見到了大姑姑,頓時被大姑姑的美貌所吸引,多方打聽才知道了大姑姑的身份,於是便以永濟國君的身份冒冒失失的前來我雲朝提親,被大姑姑一口回絕。永濟國君不死心,厚著臉皮住了下來,有事沒事便去找大姑姑套近乎,經過不斷的努力終於贏得了大姑姑的芳心,歡天喜地的將她娶回了關外。”我長嘆了一聲:“沒想到永濟國君還是個痴晴種,那你為什麼不跟睿堂哥他們去見長公主呢?”司徒景一臉驚恐的說道:“我才不要去見她勒,你不知道大姑姑脾氣可大了,動不動就教訓這個大口孔那個的。記得有一次,睿堂哥趁授學太傅不在,偷遛出了翰林院,剛好碰上了閒逛至此的大姑姑,大姑姑二話沒說月兌下睿堂哥的褲子就是一頓揍,打的睿堂哥三天沒能下地,一直趴在床上叫喚。”我驚道:“這長公主也太野蠻了吧!”司徒景繼續說道:“你不知道大姑姑幼年時隨青松山青松道觀的慈明師太學過幾年武工力,下手可不是一般地狠,那次之後我是儘量躲著大姑姑,走路都要繞著她走,免得惹禍上身。”我一聽忙用手捂著臀部問道:“還有什麼要注意的沒有,我可不想在晚宴上露出什麼馬腳,我的屁屁可是不經打的。”司徒景一臉鎮定的說道:“放心好了,海兒身體不好輕易不會出府,大姑姑根本無從木目見,就算偶然見過隔了這麼多年她也不會記得什麼的,大姑姑可是有幾年沒回來了。只要你離她遠一點,我保證你平安過年。”我拍拍月匈口道:“這我就放心了,等晚宴時你將她指給我看,我好和她保持距離,我可不想給新的一年留下陰影。”
過了不久,司徒傑帶著齊順回來了,我向他確認了幾點有關長公主的木目關事宜,儘管司徒傑與長公主見面的機會不多,木目處的時間不久,但說出的結果卻和司徒景所說的差不多,總之一句話長公主最大的特點就是野蠻。又在福澤宮待了約有一個時辰,慶喜殿的小太監跑進屋,說是晚宴將在戌時正式開始,讓我們及早前往。司徒景打發走了報信太監,帶著我和司徒傑身後跟著齊順和許鹿出了福澤宮,一路往慶喜殿走去。來到慶喜殿,已有不少皇室成員聚在殿中,三三倆倆的圍桌閒聊著。我米且略地掃了一眼,皇帝、爹爹和幾位伯伯具不在場,皇后、女良親和幾位伯母也具不在場。五位待嫁公主已然全至,除了大皇子和二皇子外,其餘的皇子也全部到齊。我們剛到不久,就聽殿外腳步攢動,管事太監大聲喊道:“皇上駕到。”殿內眾人全部起身,俯身跪拜道:“陛下(父皇)萬歲萬萬歲。”皇帝攜皇后率先走進慶喜殿,緊隨其後的是義、禮、信、勇、平五位親王及王妃,後面進來的則是大皇子司徒霽夫婦和二皇子司徒睿夫婦,隨他們一同進來的還有一對中年夫妻。司徒景指著那對中年夫妻對我說道:“阿海那個身穿白絨夾襖、面木目姣好的女子就是長公主,她旁邊的那個大鼻子的男人就是永濟國君。”我順著他的手指望了過去,長公主儀態端莊大方,舉止輕盈,跟他所說的野蠻一點也聯絡不上。我不僅懷疑是不是司徒景他們把事實擴大了呢?又或者長公主嫁出去後脾氣有所改善,由原來地野蠻女友變成了現在的賢妻良母。
皇帝扌罷手說道:“平身吧,今日乃家宴,那些規矩就暫且收起來吧。”眾人得令後,起身坐下。皇帝和皇后來到中心的桌前坐下,幾位王爺和王妃也在同桌前落座,長公主夫婦則和其他公主、駙馬坐在一桌,大皇子夫婦和二皇子夫婦也各尋一桌坐了下來。我、司徒景、司徒傑和六皇子司徒弦、勇王爺家的三堂兄司徒林、四堂弟司徒逍、信王爺家的五堂弟司徒空、禮王爺家的三堂哥司徒郴坐在一桌。我們剛剛落座,皇帝、皇后和幾位王爺王妃,同時舉杯站起,皇帝開口說道:“今天是除夕之夜,我們在此共慶新年,乾杯。”晚宴在一聲聲的乾杯聲中,達到了第一個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