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戲志才李儒對論:
在徐榮與戲志才說完之後李儒走了出來,他先是撓了撓頭,尷尬的舔了舔嘴,那似看非看的眼神把戲志才逗笑了。
“你幹啥呢?李文優你不認識我了?扭捏作態啥呢。”戲志才看到李儒的樣子不禁的笑了出來。“我說我都一個快死的的人了都沒說啥,快過來吧。”戲志才對著李儒招了招手讓他過來,其實戲志才看到李儒的那一刻就已經全想明白了,畢竟打仗呢沒事帶一個純謀士能幹嘛,果然還是放下了好啊腦子都清醒過來了,畢竟自己都快要死了已經給不了她什麼了。
李儒看著如此坦蕩的戲志才終於放下心來:“真是不好意思啊,其實我本來想的不是讓你死的,我沒有想過要害死你。”李儒有點尷尬的解釋道。
“嗯,我猜到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最好先說正事畢竟我時間不長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沒了,所以有話趕緊說,別怪我沒提醒你。”戲志才先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李儒提醒道。
“嗯,一會再敘舊,我就有話直說了。我和文和(賈詡)一直代表的是寒門你應該可以看出來,而且丞相大人一直也在支援我們寒門的發展,但是我們的處境非常不好希望你可以出出主意。”李儒對著戲志才問道。
“嗯?找我?倒也不是不行先具體說說哪方面吧。”戲志才回答道。
“嗯,既然你同意了,那就好辦了,最主要的是文和一直不擅長內政我的話又不大會溫和的法子才會問你的所有說別誤會,我們的名聲太差了根本沒有人才可以利用,我們已經把世家大族得罪死了,根本沒辦法招到特別好的人才,對於寒門來說能用的人才更是少的可憐,所以說我們這方面到底該怎麼辦?”李儒對戲志才問道。
“問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你真應該多考慮考慮我們這些人到底都有什麼階級組成,正所謂士農工商,世族把控制知識,農民把控著糧食,工人把控著技術,商人把控著財富其實真正的財富也被剝削到世族手裡了。
我看你就是這幾年讀書都傻了,我們讀書需要的是什麼?當然是錢啊!雖然書本很難買到但他不是不能買到只是錢不夠罷了,所以掌控著大二大智慧的當然是商人,不過正所謂商人逐利你用起來的時候我還是勸你多加小心和考慮考慮。
而且你們剛剛殺了太多的商人也很難讓太多商人想你們靠攏。不過長安百廢待興,世族也少可以供你們大展身手,我推薦你們把長安打造成一個以商人為主的都城畢竟商人逐利哪怕你們名聲再差他們也會過來的,不過之後你們可別殺商人了再殺我也幫不你們。”戲志才是邊數量李儒邊教他畢竟自己剛剛敗在他手裡心還是有些不爽。
雖然戲志才數諒了李儒,但李儒也沒有惱,因為他聽出來了戲志才確確實實的在幫他出主意,不過他還是想到了有些不妥的地方:“可照你這麼說,我們和世族就徹徹底底的兩拜了。”
聽到李儒說的話之後戲志才頓時笑了直接嘲諷拉滿的說道:“怪不得當年你們組只是個第二呢,別把你們當年以戰養戰的策略用在這上面了,世族你們得罪的還少嗎?還想著先靠著世族把聲勢擴大起來等統一慢慢解決?小心尾大去不掉。”
戲志才邊說邊用手給李儒算算賬:“來來來,我給你算算你們都得罪了哪些人,你們得罪的世族比得罪的商人還狠。
袁家堂堂四世三公被你們抄家了,再往下數楊家的楊彪黃家的黃琬荀家的荀爽一下子被你擼到底了你說你們得罪的還不夠多嗎?還有董卓殺的那些個世族家裡的小官,雖然話語權不大但那也是人家世族真金白銀買來的,這下到好了擼官都算是好的你們直接把人家當牲口宰了掉的誰的面子用我說嗎?還之後兩拜你們現在都成仇人了。
哦對了,說到荀家我想起來了文若(荀彧)他那個侄子是不是在你手裡一會兒把他放了我領他回去實在領不到就讓他自己跑回去我給荀彧下指示了他肯定到,你們別想著繼續打了給個面子把荀攸那小子放了之後就走吧我死了再逼壞荀彧小心惹出事來最近這這天鬧的太亂了,小心多了生出天譴來這可是離你們最近小心點。”
“好了好了說完我就走了,不過說實話你真的不與她再見一面嗎?”李儒抱著八卦的心思笑眯眯的看著戲志才。
戲志才聽到後再也沒有剛剛囂張跋扈的樣子,他低下頭想了又想還是說道:“見一面?拿什麼見?我現在好了很多但也是多虧了曹將軍的接濟,而且我都快死了去就見她還有什麼意義啊?從嚴格意義上來說當年的錯都在我,我太膽小了真的,真的太膽小了,你把這柄油紙傘帶給她吧,算是我與她最後的告別吧。”戲志才最後還是搖了搖頭,不打算與她再相見了畢竟他現在這副樣子實在是好不到哪裡去。
“好好好,聽你的一會我就把荀家那小子給你送過來。”李儒說完便下令讓大軍撤走順便派倆人去把荀攸帶過來。
隨後李儒又轉身走了兩步說道:“給,拿著吧剛剛你應該都聽到了吧,這可不是我讓你不去的,是戲志才那小子的事,一會我會派我的管家帶著我的親衛把你送回潁川的,以你的智慧以後在那裡當個老師也行,再嫁是希望不大了畢竟你曾經嫁過的事皇室為了保住你皇妃的身份你們家族也不會讓你再嫁的,這就是世族啊,居然連自由都做不到。”隨後李儒便走開了。
留下唐姬在那裡一個人愣神,她知道那柄油紙傘有多珍貴,那是戲志才他娘留給他最後的東西,據他說那是她娘留著給他送給他心愛的女子遮風擋雨用的。
唐姬開啟了那柄傘的機關上面寫著戲志才三個字寫了兩遍那是當年她隨手寫的原來一直被他留著留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