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酒店主管將她炒了,只因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桑水出來送她,還被主管罵,她開始找工作,可是,聽了她的名字,誰都不敢錄用她。
佔京笙三個字,在她的心中,就是一道魔咒。
他所做一切卑鄙之事,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要她主動乖乖地回到他的身邊。
她終於弄懂了,在香山,她昏倒在她懷裡時,他為什麼不帶回京雲首府了,他只不過是想讓她主動的回去。
這個變態的男人啊。
無水無電,天天吃著泡麵,過著這樣艱苦的日子,她只不過是想給佔京笙搏一次,被冷東摯背叛以來,被佔京笙佔有後,她就一直在扮演著溫順乖巧的角色,儘管那樣,他仍然會欺負她,即然結果都一樣,為何她還要逆來順受?一邊咀嚼著泡麵,一邊咒罵著那個害他過艱苦日子的魔鬼男人,忽然想到了蕭子岑,奇怪了,好久都不見他,去哪裡了?難道又悄無聲息出國了?拔打了幾次號碼,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其實,她哪裡知道,在她被冷東摯綁架至香山,蕭子岑帶著人馬與焰軍兵分兩路去尋她時,蕭氏總裁蕭子雄藉口身染疾病,而將蕭子岑召回,待蕭子岑回去後,便禁了他的足。
自然,這所有的事情,不可能少了佔京笙的一份功勞,是他刻意將蕭子岑迷戀上了一個灰姑娘的事,讓焰軍透露給蕭家的。
嘴角都是泡,泡麵吃多了,上了火,心裡也有點煩躁,不過,她還是很樂觀豁達的。
轟隆隆,轟隆隆……巨大的聲響刺激著她的耳膜,讓她不得安寧,從床上躍起身,掀開了窗簾,然後,她便看到了出租屋對面那片最寬闊的空地處,停放著一輛att小型直升機,螺旋漿不停地轉動著,一圈又一圈,只是越來越緩慢,緊接著,機艙門開啟,一道白色的階梯從機艙裡撒了下來,一道月白色的身影,高大.秀挺.俊美.筆直修長的雙腿,結實的身體被包裹在月白色睡袍裡,晚風吹拂著他額角的髮絲,那帥,那俊美優雅的姿態,如果是白天,絕對會引來一群女生的瘋狂尖叫。
天啊,她連續做了好幾個深呼吸,這變態居然開飛機過來,而且,還大刺刺地停放在那片空地上,也不怕擾民,而她呢,絕不能跟他去,行李也不想收拾了,外套火速往身上套,穿上鞋子,才剛跑到門口,就迎面碰上了他,撞了個滿懷,他拽著她的手臂,不顧惜她疼還是不疼,將她拖到了那片空地上,死拽著她步上階梯,坐上了飛機。
機艙門轟然閉合,腳下是白色軟柔的埃及地毯,拉扯時,腳上的鞋子掉了一隻,此刻,另一隻腳的白色運動鞋,正殘敗地掛在她白皙玉瑩的腳趾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