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既然是你惹出來的麻煩,就辛苦你了。”容樂英對齊虹秋說。
齊虹秋:???
她還沒想明白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喂!你要幹什麼?!”
她被容樂英當掃把一樣抱著,她抱著她,輕輕一甩,就將一人給打飛了出去。
“你惹的麻煩,當然要你親自解決的。”
容樂英表演了一個單手抱著人轉圈的雜技,把齊虹秋當武器使用,將那幾個失去理智的人,一一砸暈了過去。
齊虹秋:……
別問,問就是後悔。
又暈腦袋又痛的齊虹秋有氣無力地趴在容樂英肩膀上,“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聞言,容樂英又嘆了一口氣,“還是怪我沒把你伺候到位,還讓你這麼恨我。”
齊虹秋頓時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立馬改口,“不是,我是開玩笑的!”
“我就是覺得我們倆這樣走著有些乾巴,開個玩笑緩解緩解!”
容樂英聲音低落,“我知道的,你不用解釋,真心話都是透過開玩笑的方式說出來的。”
“我現在就好好伺候好你。”
說著她扛著她往邊上的小巷裡走。
又來!齊虹秋都對小巷子有ptsd了。
“我錯了,真的!”齊虹秋急忙求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小變態不僅不按常理出牌小氣記仇!
可惜求饒晚了。
還想借刀殺人,她一定要讓這鬼‘開心’到爆炸!
五分鐘後,容樂英神清氣爽地扛著氣若遊虛的齊虹秋從小巷子裡出來,後者用最後的倔強對著她豎了箇中指。
人揍了,雖然很爽,但這些人要怎麼整呢?
就將他們放在這裡嗎?
這些人可不比贊普那些人,都是同胞,將他們放在這裡,萬一被其他人殺了怎麼辦?
他們雖然知道她是誰,沒被齊虹秋蠱惑前都是正常的。
萬一碰到其他失去理智,只想著殺人的人,被他們殺了,就不好了。
容樂英站在原地思索片刻,轉頭環顧四周,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街邊的一輛板車上。
她快速跑過去,將板車拉過來,然後挨個將地上的人撿起來放在板車上。
全程另外一隻手扛著的齊虹秋都沒放下過。
“胖丫,你的力氣怎麼那麼大?”齊虹秋緩和了些,又開始逗容樂英。
容樂英隨手就給她屁股一巴掌,“因為我天生神力,我的名字叫容樂英,不是胖丫。”
“啊!好痛!”
齊虹秋感覺屁股都被打爛了,轉過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容樂英,“你竟然打我屁股!”
容樂英反手又給了她一巴掌,“沒有真實感嗎?我可以再來一巴掌。”
“!!!”
神特麼沒有真實感,她都感覺屁股要被打爛!
齊虹秋氣急敗壞道,“你羞辱我!你這樣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她能接受被殺死,但不能接受被人打屁股,太羞辱了!
“我倒是想殺了你,可惜我殺了你也拿不到冠軍的獎勵,我只是個助理。”
容樂英將最後一個人甩到板車上,將上面的繩子隨意地捆在幾人身上,給他們做了個簡易的‘安全帶’。
我真貼心,容樂英在心裡這樣誇自己。
把人全部裝好了,容樂英一手扛著齊虹秋,一手拉著板車,無比輕鬆地往前走。
“……”
說又說不過,又不敢罵過分,齊虹秋憋了半天最後只憋出了三個字,“小變態。”
容樂英一臉輕鬆,“謝謝誇獎。”
“……我沒有在誇你!”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吧。”
“……”
這人臉皮真厚,齊虹秋被氣笑了,轉頭望著容樂英,看著她稚氣未脫的側臉,無奈的眼裡夾雜著幾分欣賞。
容樂英繼續往前走沒走多遠,又遇上了幾個人。
但那幾個都是外國的參賽選手,他們看到容樂英肩上扛著一個人,板車裡還拉著生死未卜的人。
看她的眼神像是看魔鬼一樣。
“你把他們都殺了?”其中一個白頭髮的男人用蹩腳的中文問。
容樂英搖頭,“沒殺,他們只是暈過去了。”
她還特地晃了晃手上的齊虹秋,“這是齊虹秋,這裡的boss,只要帶她離開這裡,我朋友就贏了。”
齊虹秋:……剛才不見你這麼坦率,現在這麼坦率,也不怕他們來搶我。
容樂英真的不怕他們來搶,應該說她就是故意的。
故意讓他們來搶的。
她要幫衛夏奪冠,自然就要順手把這些對手幫她清理了。
果然,在她說完這句話後,那幾個外國術士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幾個人不動聲色交換了眼神。
然後一個看起來像是華裔的小姐姐笑著對容樂英說。
“那我們和你一起吧,謝謝你們結束這個比賽,我們早就想出去了。”
剩下幾個人紛紛附和,表示他們早就想離開這裡了,但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辦法。
現在容樂英能結束比賽,帶他們離開,他們很高興。
容樂英微微一笑,“那就一起吧,我帶你們出去。”
“謝謝~”
兩個男生過來主動幫她拉板車。
“不用了,這個板車有點重,我拉著吧。”
容樂英一臉單純,完全一副為他們考慮的樣子。
幾個人臉上露出更為感動敬佩的表情,沒再堅持,幾人分開一左一右的走在她身邊。
看起來十分和諧的樣子。
要是忽略他們時不時看向齊虹秋的灼燒視線的話。
齊虹秋給自己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饒有興致地等著這些人出手,她希望這些外地人能給力點。
讓她能逃脫這個小變態的魔爪。
容樂英心無旁騖的往前走,突然,耳邊響起一陣陌生的話語,像是某種咒語一般。
容樂英暗道一聲,來了。
她假裝什麼沒發現的樣子繼續往前走,只感覺胸口一陣溫熱,然後是一道白光亮起。
緊接著是幾道驚呼聲和人砸在地上的聲音。
剛才站在她身邊的幾個人全都飛了出去,砸在地上,嚴重的已經暈死了過去。
不嚴重的躺在地上一臉茫然又驚恐的看著容樂英。
不是,不是說她身上的護身符用完了嗎?!
這是什麼情況??
容樂英看著還清醒著的兩人,無奈嘆氣,“何必呢,安穩的和我一起出去不好嗎?”
看這事鬧得,你們都動手了,我不還手顯得我脾氣太好了不是。
容樂英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朝著還沒暈過去的幾人走過去。
兩分鐘後,板車上又多了幾個人。